没一点新鲜感!
“秀儿姐姐。我是心疼你的,皇兄明知道……他还舍了你……您为母后寿宴操碎了心。可闺秀马上要入宫了,却让你养病,还说什么冲撞了属性,让您在遗爱阁……”
“这里也很好啊。”赵贤妃身上似不沾一丝的烟火气息,神态恬淡:“可以让我好好的祭奠兄长。”
在一旁端汤药的宫尚宫脖颈子发硬,想到那一地的木碎屑,她是不知木牌上写得是什么,可她始终无法忘记主子削木牌时的冷意……主子最宝贝的木盒也被一把火烧了。
当时火光映衬下的主子充满了极致的魅力,美得惊心动魄。
“这一定是有人给宁德妃出得注意,是静北侯夫人?一定是她,她就是不想让你好!”
“阿宁,事情还没有定论,不可胡说。”
赵贤妃握住璇玑观主的手,“我在遗爱阁静养也可躲开宫中的是是非非,皇上对我的疼惜,只有我一人明白就好,何必似宁德妃张扬得后宫都知道?我根基浅薄,全仗着太后和陛下的垂爱,我本就不该让他们为难,静北侯夫人其实算是帮了我,只是……”
“秀儿姐姐,你让我做什么?”璇玑观主此时恨不得把命卖给赵贤妃,“你不让我去找皇兄,不让我去求母后,我听你的,你想要什么尽管同我说!”
“我担心顾小姐,怕她被我连累了,毕竟祭天舞太耀眼。”
“我最近住慈宁宫陪着母后。”
赵贤妃清冷的眸子闪过欢喜之色,“阿宁是太后娘娘唯一的女儿,太后寿诞最盼着儿女团圆了,她一直很心疼阿宁的,这些年你的抱怨委屈也在折磨着太后娘娘,趁此机会母女两人和和睦睦的不是挺好吗?母女哪有隔夜仇?”
璇玑观主显示有几分挣扎,随后眼前一亮,“我是道祖承认的女冠,又是最尊贵的长公主,祭天舞……本该就是我来操持的。我这就同母后说去,如何都不能让欺负秀儿姐姐的宁德妃得逞!”
“阿宁……”
赵贤妃下意识的松手。
璇玑观主向外走去,在门口笑道:“为母后操持寿宴也是我的一份心意嘛,谁敢同我争对母后的孝心?”
遗爱阁没了璇玑观主,寂静下来。
宫尚宫悄悄看去,贤妃合着双眸靠着迎枕歇息,她出边勾起的淡淡笑容,虽是淡却有一股浓郁的芬芳。
“药,我不用了。”
“是。”
宫尚宫忙收回目光,倒退出门。
外面明媚的阳光让宫尚宫僵硬的脖子缓解了不少,宁德妃?静北侯夫人?终究比不过主子。
德昌商行,顾明昕一巴掌打掉面前男人的手,杏眼圆睁,恼怒道:“放肆!”
“金陵的小姐都似你这么烈么?”
男人身材魁梧,猿臂蜂腰,一脸的络腮胡看不清他的面容,一双鹰眸炯炯有神,让人敬畏,心生臣服之意。
“二姐姐!”
顾明暖踏进门来,又见到顾明昕被人纠缠,“他是谁?”
她仿佛看过这个人?!
他的身影有些熟悉。
男人闻声回头,同顾明暖目光相碰……少女如花似玉,气质沉稳,清丽娟秀,略显清冷,有些淡……不如顾明昕明艳,身姿也不如顾明昕丰满。
他一向喜欢明艳娇媚的女子。
顾明暖走向顾明昕,突然脚步一顿,他……他不是静北侯萧越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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