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人披甲持枪,正是秦峰。
就见一骑斥候远处而来,滚鞍下马拜道:“主公,前方五里便是枫林铺!”
“哇呀呀,抄家伙,『荡』平这贼窝!”典韦要为主公报仇,怒气冲冲挥舞着铁戟呼道。
“这枫林铺并不是每个人都是贼人,不可伤及无辜。”秦峰真武太极枪在手中一转,又道:“仲康带一百虎卫随本相进去拿人,典韦领军在外,不可进入扰民。”
典韦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主公。闻言脑袋便耷拉了下来,憨憨道:“老许,一定要替俺多砍那杜远一刀!”
许褚一笑,便带百名虎卫随秦峰进入枫林铺。
枫林铺是坐落在山丘后的一处村庄,山清水秀,村口外是一望无际的田野。
村落最后,背靠山丘的大宅,便是杜家大院。
杜家大院厢房走廊上,杜远鬼鬼祟祟『摸』到了夏侯莲所在的房间外。就在窗户缝隙处,向里面张望。他本说享受一番霸王硬上弓。然而又恐惧夏侯莲的武力。就说先下『药』『迷』昏。捆绑后再唤醒硬上弓。
当他看到夏侯莲吃下有『药』的食物后,立刻就恢复了本来面目,『奸』笑中排开房门走了进去。
夏侯莲吃了一惊,起身道:“庄主!”
“哈。小美人,你女扮男装,瞒得住别人瞒不住本庄主,今夜就让你知道知道其中的滋味!”杜远邪念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在夏侯莲身上扫过。
夏侯莲芳心一惊,顿时明白怎么回事,“恶贼!叫你知道本小姐的厉害。”她沧啷一声拔出随身的佩剑,疾步过去。
杜远毫不在意,拍手笑道:“倒也。倒也。”
果不其然,夏侯莲突然感到脑袋一沉,就此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视线定格在杜远『奸』诈的拍手大笑中,就此昏死了过去。
杜远好女『色』。有嗜好,就此叫来心腹手下。将夏侯莲抬到后宅寝室内,五花大绑到了十字架上竖起,旁边则是糜环。
他便从怀里『摸』出一个碧绿『色』玉质的小壶,拔开塞子,就在两女鼻子下晃悠了几圈。这里面是提神香,所以不一会的功夫,两人悠然行来。当看到自己的境况后,花容失『色』。她们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恶贼……。”夏侯莲咬着银牙,怒叱道。而在一旁的糜环,早被吓的只知哭泣。
杜远不以为意,又『摸』出一个红绿『色』的小壶,道:“骂吧,一会后,就该你求我了。”他说完,就将壶中的小『药』丸,倒出两粒进了两女的嘴里。由于两人被反绑在十字架上,所以无法反抗。
果然,也就是几息之间,夏侯莲与糜环皮肤就泛红了。
糜环的美丽是毋庸置疑的,然男装的夏侯莲更具诱『惑』,所以杜远大喜过往下,伸出鸡爪般的手首先望夏侯莲的山峰抓去。心中不免想到,若是大凶,就是人间绝『色』了,享用了这两位美人,自己不枉为男人。
大凶近在咫尺,杜远竟然就此慢了下来,享受即将接触的美妙过程。
鸡爪手距离夏侯莲起伏的胸口越来越近。
当就要撞上的时候!
外面传来几声惨呼!
深更半夜吓人一跳!
杜远一愣,就此收手,转首呼道:“玛德,怎么回事,动静小一点。”他还以为是自己的手下,在蹂躏其他的人。
外面的惨呼声小了,杜远认为是自己的呵斥起到了作用,便再次转移了注意力。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被粗暴的踹开,一人惨叫声中倒在门内,划出去几米后,停在杜远的脚下。
杜远本能低头查看,便见是自己一名心腹,此刻已经胸骨塌陷下去形成一个脚印的模子,七窍流血而亡。“是你!”他惊恐抬头时,便见秦峰走了进来。
虎卫此刻已经掌控住了形势,杜家大院内反抗之人全被杀死,一般下人全部圈禁。
糜环认得秦峰是白日救自己之人,见到他进来,压制着腹中一团火,娇呼道:“大人,救救小女子!”
夏侯莲则是吃惊的神『色』。
秦峰冷笑,对于他来说,杜远只不过是一只蝼蚁,目视夏侯莲道:“现在你应该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吧。”他如今依旧没有看出来,夏侯莲是女儿身。
“一丘之貉!”夏侯莲转首一旁,压制着蠢蠢欲动的心,面『色』桃红。
然而秦峰认为他是个男人,如此扭捏作态又脸红,秦峰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说道:“杜远,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癖好。”
杜远眼见来人全部披甲,早就吓的惊慌失措,然而他将秦峰当成有组织的流寇,就如同当年自己的黄巾一般,就此说道:“这位大王,小弟先前也曾落草,小弟愿献出所有家产。”
秦峰的身份,不屑与其论事,冷冷说道:“拉出去斩了。”
“喏!”许褚大步过去,只是一把便抓起了杜远。
杜远脸『色』苍白,深知自己招惹了得罪不起的人,肝胆俱裂,呼道:“大王,放小人一条『性』命,做什么都可以!”
就在这时,一名虎卫入内奏报,道:“启禀主公,一支兵马包围了府外,虎卫已经与之发生了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