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星纬说道:“宋吉铭跟我说,他当时恨不得拍几万块钱到桌子上,跟李善东打个赌,只不过不愿弄的李善东下不了台阶,所以没有这么做。”
孟子涛问道:“那照他的意思,他可以肯定东西有问题了?”
马星纬说:“他是这么说的,而且他相信凭李善东多年的收藏经验,在他的提示下理应对该件货品增加一丝疑虑,但最后却死活不觉得东西有问题,他猜测,李善东不是是面子上输不起,就是资金上输不起。”
孟子涛想了想,问道:“那您想让我怎么做?一起去指出东西有问题?这不太好吧,哪怕他承认了,说不定还会记恨上我。”
马星纬摇了摇头:“这当然不可以,我是这么想的,让你出面找他买那件东西,到时再指出其中的问题。”
孟子涛问道:“万一他是资金上输不起呢?”
马星纬说道:“其实不瞒你说,我家那位和李善东的老婆是表姐妹的关系,我先前也通过我家那位打听了一下情况,应该不是资金上的问题。另外,我和宋宋吉铭也是好朋友,所以不想他们因为这件事情,搞得多年的朋友就此反目。”
孟子涛说:“我这边到是没问题,不过我直接去问,会不会太醒目了?”
马星纬笑道:“这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好了,如此这般,你觉得怎么样?”
孟子涛呵呵一笑:“我这没问题,不过我明天要去一趟沪市,可能要在那边呆两天再回来。”
马星纬点头道:“没问题,那就等你回来再说,正好也准备一下。”
两人重新回到厂房,只见木料已经锯开了一大半,梅老板死死地盯着锯床那边,两手紧握,显得十分紧张,那模样就好像度日如年一般。
对此,大家也都表示理解,毕竟一锯下去决定上千万的命运,换谁都会紧张。
随着锯条离底部越来越近,不只是梅老板担忧,在场的围观群众也是心惊肉跳的!
当锯床停下时,梅老板紧张的拿出纸巾擦了擦汗,让工人上去把锯下的那部分拿出来,但马上他的表情就凝固了,现场也是一片哗然。
“空芯?!”旁边一位员工惊呼一声。
居月朋转过头,对着员工怒视了一眼:“多什么嘴,给我出去!”
那位员工表情十分尴尬,连忙跑了出去。
梅老板连忙跑了过去,不停打量着解开的木料,表情显得有些呆滞,最后化为一阵叹息。
“怎么,这就赔了?”王梦晗小声问道。
孟子涛点了点头:“空芯太严重了,基本上做不成大件家具,只能做一些首饰卖钱,现在只能看看下面的情况,如果还是这样的话,这一单估计要赔上八成甚至九成。”
王梦晗掩嘴惊呼:“啊!那不是一下子就要赔至少九百万?”
程启恒感慨道:“是啊,所以这才是赌木啊!和赌石一样,都是一刀穷,一刀富。”
此后,梅老板又让工人再开了一次,结果还是十分差劲,完全是孟子涛说的最坏的结果,说不定最后真要赔上九成。
梅老板十分失望,而且心情也很差,说话就有些不好听:“居老板,你这的木料还真不怎么样,明明看着不错,皮料也好,居然能开出这样的结果来,我以前还真没遇到过。”
居月朋对此只能笑笑,他也不能说什么,应和对方的话,那不是打自己脸吗?连带着剩下的木料也卖不出去了,当然,对方赌输了,也不好说什么运气不好之类的话,不然真是得罪人了。
意外出现了“开门黑”,乔柯余也紧张起来,虽说四十万对他来说到也不算什么,不过,谁也不想自己会赌输。
按照正常情况,乔柯余应该排在孟子涛后面,不过他实在有些等不及这样的煎熬,就去和孟子涛商量起来:“孟掌柜,能不能打个商量,呆会让我先解啊?”
孟子涛对此并没什么介意,况且,他对自己的木料胸有成竹,先解和后解都没什么关系,就答应了下来。
于是,等梅老板的木料搬下来之后,乔柯余就让工人把他的木料搬了上去。
梅老板看了看木料,轻蔑的笑了笑:“这木料布满瘤子,居然还有人买了,呵呵!”
乔柯余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有瘤子怎么了?有瘤子就不能解出好的板子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