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一两都不到的小小印章,居然能卖将近30万,大家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同时也兴奋莫名。要知道,按现在的房价计算,三十万能在泉城买半套八、九十平米的商品房了。
正当大家惊喜万分的时候,何兴保回来了,不过,在他身后还有一位三十来岁的青年,以及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孟子涛看到那个中年人,就从他身上感觉到一些同行的气息,是什么身份,应该不用多猜了。
果然,何兴保为大家做了介绍,那个年中年人的来此的目的,确实就是桌上的这些古玩。而那个青年是村里人,中年人正是他介绍过来的。
这两人的到来,让院子里的气氛发生了一些变化。
对孟子涛来说,他心里虽然有些不太舒服,但其实也没什么,毕竟对方是何婉奕家不太来往的亲戚,自己又还没和何婉奕结婚,不信任他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今后也不太可能来往。
但对何兴怀夫妇来说,这点就有些难以接受了,因为孟子涛对他们来说,已经是自己的准女婿,基本上都是一家人了,何兴保还带买家过来,不就是打他们的脸吗?
不过,何兴怀夫妇到底是高级知识分子,也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虽然心中不满,却并没有明显表现出来,当然,脸色肯定没刚才好了。
至于何兴保现在是什么心情,只能用“后悔”来形容,他之所以带青年和中年人过来,青年的能说会道占了大部分的因素,但说到底还是因为他心里的私心引起的。
不过,人既然都带来了,何兴保就算后悔也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顶上了。
何兴保把那个略显破烂的木盒,放到桌子上,说道:“这是这个盒子,你看看吧。”
孟子涛点了点头,经过观察,这是一只盖盒,是使用普通的软木制作的,再加上保存的不好,所以损坏有些严重。
盒子表面平素无纹,不过在盖子的内部,有一个“蒋”字,和印文的蒋友山相呼应,看来,这只盒子以及里面的一应文房用品,原先就是这个蒋友山或者它的后人所有。
至于为什么会被何兴怀的父亲得到,并且藏了起来,一直都没有出示,其中的原因就多了。
现在何兴怀的父亲去世了,蒋友山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到底是什么原因,东西到了何兴怀父亲的手里,暂时就无从得知了。
把这个问题放到一边,孟子涛先把剩下的鉴定了一下,这些东西都比较普通,那支毛笔基本没什么价值,另外三样也就在两三千左右价值。
当然,就凭那只木叶盏,再加上那方田黄印章,价值也在一百二三十万左右了,就算兄妹三人平分,也有四十多万,对普通家庭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
不过,这个是孟子涛愿意出的价钱,根本没什么利润在里面。换成是其他人,给这种价格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
等孟子涛看过所有的东西后,何婉奕开口了:“大伯,小姑,不知道这些东西你想怎么处理?”
何小妹抢先说道:“当然都卖给小涛了,难不成还便宜了外人啊!”
青年笑着说道:“都一个村的,按辈分,我得称你一声小姑,咱也不算外人吧。”
何小妹冷冷地说道:“何亮,我现在还记得,当初为了一条鱼,你爸还差点打了我,那个时候,你爸怎么没说都是一家人,一条鱼就算了?”
何亮笑嘻嘻地说:“我爸是我爸,我是我嘛,在我心里,咱都是一家人。”
何小妹说道:“那你先跟你爸断绝了父子关系,再来跟我说。”
何亮苦笑道:“小姑,你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吧。都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咱也不至于这样生分嘛。”
何小妹冷笑道:“平时怎么没见你说话这么好听?说到底不就是想要赚钱嘛,叽叽歪歪个啥。”
何亮闻言竖起了拇指:“小姑您是个敞亮人,我们确实来确实是为了钱,这年头大家也不用跟钱过不去,是吧?我实话实说,马老板实力雄厚,而且在古玩这个圏子朋友多,认识的老板也多,一般看到喜欢的东西,给的都是高价。”
何小妹说道:“你就算说的再多,小涛和我们是一家人,他难道还能让我们吃亏了不成?”
何亮笑着说:“这点我也相信,不过全国各地的价格,多少有一些不同,有些地方低,有些地方高,马老板自己在英雄山就有一家店铺,肯定不会亏了大家。当然,老话说的好,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我说的再好,也没有马老板一句话更有说服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