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慌什么?一点样儿也没有。”紫绫白了他一眼。
“:姑姑,那湘王已上门了,爷爷和华儿的父亲正在做陪,他竟派人监视沈府,估计你在这里他也很快能得知,小侄来时好象给人跟踪了。”
“:你就是个白痴,不会甩掉尾巴吗?”
“:侄儿又拿不准,只是总感觉给人盯着,再说心悬姑姑的安危,哪顾的了哪么多呀。”沈华在这姑姑面前一点脾气也没有。
申文莺看着心上人的惨样,大是心疼,插言道“:绫姐,好了嘛,你这般怪他也无济与事呀,还是想办法应付眼前的事吧,也不怕刘先生和罗先生笑话吗?”
紫绫扑哧一笑,“:我还当你忍的住呢,骂他就是让你开口啊,我想看看你什么时候叫我姑姑?”
申文莺才知上当,羞的俏脸通红,垂首抚弄衣角,神色极是诱人。
沈华,刘璟,罗成三人看的不由一呆。
这沈刘罗三人本是好友,平时老在一起谈论国事报负,再不就是吟诗做赋,逛逛秦淮河,听听曲子,赏赏美人儿,虽有满胸的报负,却无用武之地。
因年轻识浅,朝中又是胡惟庸当权,同御史大夫陈宁,中丞涂节等连成一气,贤良忠臣,有识之士无不遭其等联手打压。
由于沈华的关糸,刘璟罗成等亦同紫绫文莺二女相熟。
“:你们两个无良子每日不学无术,只会吟诗赏美,怎不去国子监听方孝孺先生讲学呢?”紫绫在这群自命风liu的才子面前向以姑姑自居,只是不给他们任何接近的借口而已,所以说话时常常口气甚大,老气横秋的。
刘罗二人哭笑不得,但又知这沈紫绫才学兼备,文武双权,绝对是巾帼之英雌,哪敢轻视于她。
“:方先生虽有治国之宏才,奈何遭妒受嫉,如今连国子监也不容他立足,御史们真是狠呀。”
“:唉,还不是御史陈大人和胡相的主意吗,只盼早日清除这些祸国之奸了。”刘璟感慨而发。
紫绫白了他们一眼,她在江湖走动两载,素知人心险恶,道“:隔墙有耳,你们休要信口开合,百无一用是书生,不过你们两个还习得些防身之技,我家那个侄儿却无用的很。”
沈华闻言大屈,却张口结舌不敢申辩。
罗成笑道“:紫绫小姐文武全才,巾帼英雌,也不知谁有福气能夺的芳心,仲坤实是嫉妒非常啊?”
刘璟亦道“:听闻紫绫小姐艺出恒山,这可是中原八大派之一,不知比那西宁派孰强孰弱呢?”
紫绫一笑,“:各派间从未有过互相比斗之事,都是些意气之争,徒乱人意,不过以紫绫这几年的听闻和见识来看,八派中少林仍居首位,西宁与长白稍逊半筹居次,其它五派应不相伯仲吧。”
“:姑姑,听闻威武王神功盖世?为何江湖上盛传的黑榜未见其名呢?”沈华也来了兴趣。
这群人似乎忘了湘王的事了。
其实沈紫绫也未将湘王之事放在心上,她来去一向自由,家人亦束服不了她,何况是个外人呢。
“:威武王开国元勋,受朝庭封王进爵,岂能和黑道中人同列一榜,但若论他老人的修为,登上黑榜自非难事。”
“:看那虚夜月武艺也一般嘛,她父亲又能高的到哪去?”沈华似有不服。
却因一句话引来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