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颜聚终于知道司马尚要动真格的了,吓得脸无人色,求饶道:“司马将军饶命。 司马将军饶命!我不敢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
“你贻误军机。 死一百次也不为过!”司马尚手一挥,刀光闪处,颜聚地人头落地。
要想保全这支军队就要保证军令畅通,颜聚处处作梗哪里畅通得了,只有杀了他,司马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武士把颜聚的人头送上来,司马尚道:“挂起来警示三军,贻误军机者斩!还有,把颜聚带来的人一个不留,全部杀掉,现在就去。
”虽然有树倒猢狲散的说法,颜聚的亲信里难保没有胡来之人,为了万全只有委屈他们到底了,一了百了。
“升帐!”司马尚右手挥道:“怎么这么疼?”到现方才发现右手出问题了。
不多一会儿,众将来到帅帐,站列两厢,司马尚一脸的严肃,扫视一眼众将,道:“你们已经发现,帐里少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颜聚。
颜聚贻误军机,隐瞒不报,已经给我杀了。 ”
众将服司马尚,不服颜聚,只是碍于他权势熏天,不得不让他七分,一闻是言无不欢欣鼓舞。 司马尚理解他们的心情,接着道:“依本将推断,暴秦已经向我赵国开战。 ”
这话犹如一声焦雷鸣响于耳际,众将脸上失色,惊讶难置,道:“这这这真的吗?”
司马尚解释道:“几十万秦军不见了,而我们地所有哨报全部没有了,不是暴秦对我赵国开战还能是什么?没有暴秦灭魏跑来对付我们哨报的道理,这点你们想得到。
以本将推断,秦军现在的位子在我们后面一点,而我军现在还没有遭到秦军的攻击,这说明秦军想重演当年长平大战的旧事,把我们装进口袋再歼灭掉,我们地处境非常危险。 ”
他的军事才干虽不如李牧,但也是一员难得的良将,众将对他是心服口服,不敢怀疑他的推断,齐声问道:“请问将军,我们该怎么做?”
“赵无良!”司马尚点将了。
赵无良是个大胡子,出列应道:“末将在!”
“我命你多派侦哨,摸清秦军情况。 ”司马尚叹道:“造成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实是颜聚之罪。 这不怨你们,怨我没有防范他,让他上下其手。 ”
赵无良领命而去。 现在地赵军好象瞎子一般,要不是司马尚处危不乱,问题会非常严重。
司马尚很是不情愿地道:“我们现在只有撤退,向邯郸方向撤退。 至于撤退到什么位子,要看能不能跳出秦军的包围圈,视情况而定吧。
你们要记住,要保持住战斗队形,要保持军心士气,不要乱。 还有,不要与秦军纠缠,跳出包围圈就是胜利。 ”
他的镇定给了众将信心,无不是挺起胸膛,道:“将军请放心,暴秦虽强,我赵国好男儿也不是只会吃饭,暴秦要是敢来,和他拼了!”
“最后咛嘱你们一点,要时刻保持联络。 去吧!”司马尚摆手。
众将施礼退出,司马尚面朝北方,喃喃自语道:“李将军,但愿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