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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为了五界，我们不得不牺牲自己，甚至是家人呢？”毅突然开口问道。

这话问的皇一愣，脑中瞬间闪过了数个念头，迟疑了片刻回答道：“如果真的遇到这种情况，到时候你便会做出恰当的选择……但是最重要的是……无论怎样，不要后悔。”

毅听到这个答案，不禁嘴角一动：“父皇，这话说的是否太模棱两可了？莫非父皇真的处过如此境地。”

皇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毅儿何出此言？”

毅如实回答：“若是没有经历过，父皇您大可站着说话不腰疼地教育孩儿一般。可是没有……”

“毅儿……”皇正色，可是话还没有出口，门外就有人来报了。

“高适将军求见。”

皇脸上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最终对外头说了一句：“让他进来。”

而后对毅说道：“毅儿，你先出去吧，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儿臣告退。”毅也不多逗留，就皇那头疼的样子其实已经得到许多信息，自己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往外走去，正遇见开门进来的高适，拱手道：“高叔。”

“毅皇子。”高适回礼。

毅没有停留继续往外面走去，但是直到到门边都还是一门心思在屋内的两人身上，眼神注视着直到门完全关上的那一刻。

可是高适却是在屋门完全关上，并确定毅已经走远之后才开始说话：“关于您让我调查的蜃的事情有眉目了。”

“哦？蜃可是消失了有一阵子了，”皇站了起来，手一挥，书桌前浮现了一张光屏，“说说，蜃此时在何处？”

高适看着由几个圈圈和几条杠杠组成的地图叹了口气：“这……其实，是有人看见过蜃，而不是确认蜃在何处了。”

“此话何意？”皇皱了皱眉头。

高适戳了戳一条细线的位置说道：“有人在五界之外和五界的边界处看到了蜃的影子，可是这个影子却又虚幻得很，只是闪现了一瞬间，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叫人寻觅不得。”

“那就是大概知道这蜃可能是从五界之外到了边界附近，”皇理了理思路，问道，“蜃靠近边界难道神龙九子都没有出面制止的吗？”

“嗯，此行正好遇见了神龙九子的老大——囚牛，他说蜃所发生的一切，暂都被判定为自然现象，不会出面制止。而且还警告我们，蜃只要在五界之外一日，我们就别想对它如何。我们也没办法啊。不过，他那日心情还不错，透露了一些消息给我们，”高适停了停，小心说道，“他们九位对蜃也不是没有关注，那蜃本来从楼分离出来的时候带着的都只是能量，无灵浊之分，可是，后来充斥灵力，而最近似乎又灵浊混合，陷入了混沌之中。”

“这个消息……”皇沉吟了一会儿，“确实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