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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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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澈宫。
深冬的寒气萦绕着宫墙,透着刺骨的寒气,可是这寒意却仍比不上安澈宫内北冥烈风散发出的寒意,那寒意可以冰冻三尺,让人万劫不复。
金绡芙蓉帐,花颜金步摇,本应是无边的春色,却生生的被北冥烈风却了暖意,俊目裹着无尽的寒霜,仿佛把室外那冰雪也统统的带入了暖帐。
自打回了安澈宫,北冥烈风就黑着脸谴退了所有的人,直接就把夜湛依掼在床上。
“王爷,你,你要干什么?”夜湛依第一次在北冥烈风面前感到了害怕,这样的北冥烈风让她陌生,让她心寒,让她无从招架,她在床上退缩着,退无可退,只抵在了墙上。
代嫁时的责罚,她只是恨,没有怕过;治伤的痛,她可以忍,没有怕过;留疤的身体,她只是无奈,也没有怕过。北冥烈风也发过火,可是她从来只是坦然面对,甚至有时也会挑衅的对视,可是这次,面对北冥烈风如野兽般赤红的眼神,仿佛要她拆骨入腹的深眸,她怕了。
“干什么?我的王妃,本王对你实在是太纵容了,你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本王太多的‘惊喜’。本王现在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夫君!谁是你的男人!”北冥烈风的怒火在看到夜湛依如小鹿般惊恐的眼神后,不可抑制的爆发了!
他不想这样,可是这个女人一次次的挑战他的耐性,先是莫秋平,后来是北冥墨雨,大皇子司马翱,现在又是南廷宇!
她明明是个丑女,为什么要招惹那么多男人围绕在她身边?难道她不清楚,本王才是她的夫?为什么她可以对所有人巧笑嫣然,唯独对自已不是冷若冰霜,就是怕成这样?
他不要她怕,他要她爱上自已。
爱?
北冥烈风被自已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越发的恼怒起来,狠狠的灌下一大壶酒。
不是这样的!这个女人是夜修的女儿,是仇人!不是用来爱的女人!是用来恨,用来折磨的女人!
借着酒气,北冥烈风看向夜湛依,越发的觉得她娇美可口的样子,好想尝一口,想到曾经有男人跟自已一样,曾经品味到她的好,他的酒气就冲上来,化为怒火。
只有让她真正成为自已的女人,才会让那些肖小们知难而退,不再纠缠这个丑女!北冥烈风要让这个丑女记住,永远的记住,只能有他一个男人,只记得他一个人的味道!
没有任前戏,北冥烈风就依着兽的本性,强占了小野猫,无尽的索取,无休的侵害,好像只有这样,身下这个女人才实实在在的是自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