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留给自己这个做什么?
“这是云楚国的文字。“身边的龙逸泽道。
“上面写着什么?”
“我并不全识得,只是看这印上的四个字应该是云楚天宝,难道是云楚国的玉玺?”龙逸泽说完看向云若水。
云若水不明所以:“这云楚玉玺又怎么了?这上面说的是什么?跟我有没有关系?”
龙逸泽接过那张纸,手有些抖,仿佛那纸重千钧。
终于他抬起头,瞧着云若水道:“这怕是一道密诏,现在云楚国上是个痴呆之人,同宰相做监国已二十余载,事实上相当于宰相为王。”
云若水听他说这些,完全没反应。
龙逸泽又道:“这密诏上写的是,拥有此诏的云楚皇子可随时登基。”
云若水仿佛在听天书:“师父什么意思?把这东西给我,难道让我去找云楚皇子,帮助他登基?”
龙逸泽也摇头:“怕是打开玉匣才能知道原因。”
“对了,师父曾同你密谈过,可与此事有关?“
“当日你师父只与我谈些治国安帮之道,别的未说。”
“难道你是云楚皇子?”云若水瞧着他道。
“怎么可能,当然不是。”龙逸泽很肯定地道。
云若水收好东西,然后回了唐府,此时,龙四和萧幕锦已安排好灵堂,云若水见到她娘,抚尸痛哭,几近昏厥,龙逸泽见她哭出声,才松了口气。
云若水暗暗发誓,定让害死自己娘亲的人血债血偿。
哭了几声,她突然起身往外走。
龙逸泽没问,只是跟着。
云若水找到了打更人,盯着他,那打更人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只是看着她血红的眼睛,说起话来也不利落:“云姑娘,你不能怪我,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怪你,只要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云若水前所未有的平静,那静倒是让生平平地生了几人寒意。
“云,云姑娘,昨夜,我同往常一样,到了唐府的外面,三更天了,仍见他们有灯火,我便大声的喊着小心火烛,喊了几声后,没见反应,又听声音不对,我往里瞧,院子里来来往往的有几个人影,以前也有半夜几房夫人吵架的情况,我没太在意。”那打更边说边瞧着她的表情,又打着哆嗦继续道:“见没什么特别的,我便又往前走了,但突然从墙上翻过来一条人影,吓了我一跳,他见了我,也吓了一跳,飞快地逃了。”
“可看见那人是谁?”
“我,我没太瞧清。”
“说。”
“我瞧着像那个混混王二。”打更的本不想说,看云若水不知不觉地全说了出来。
“为何没同官吏讲?”
“因为我不确定,而且他出来比我还急,那时候,院子里也未见起火,也未见喊叫。所以,我想他只不过是想偷东西罢了,这会儿说出去,再把几十条人命安在他身上,我,我,”
打更的话音刚落,云若水便急急掠了出去,几个起落,龙逸泽显些跟不上。
终于停在了一个破院子前,踢开门进了屋子,将一个惊慌要逃的男人按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