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踢在拉车老马的屁股上,老马哼哧哧地喘着气,仰头边往前冲,蔡邕慌忙抓住了车轼,泪目向我,满眼都是依依不舍之情。
我向他摇手,目送着蔡邕消失在大街上。
这老头一旦抽风抽到极端了,我一个壮小伙还真收拾不了他!
“少爷……”赵承笑呵呵搓手,“你怎么不要那小妞呢?”
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你看上了?”
“哈,哈啊,”他干笑,“您要是不要可以赐给小的嘛!”
我一掌拍在他的肩上:“不要痴想了,人家官宦世家,不会嫁给你的。”
赵承龇牙咧嘴,肩膀不住得发颤:“小的不敢不敢了……少爷您放手吧……”
“我没用力啊,你看我的手根本就没碰到你嘛!”我无辜地看着他。
“少爷你天生霸气,只靠掌风就足以开石裂碑了。”他嚎叫着。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撤回了“掌风”。
赵承骤然失去压力,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上,只能倚靠在墙边喘气。
秦阵两眼放光:“少爷,这招叫啥玩意?啥掌风?俺也要学!”
“此掌名为隔空掌,你每ri在赵承肩上练习一万掌,一月之后便有小成,一年后神功大成,当可劈山断海。”我传授他心得。
秦阵舔了舔嘴唇,摩拳擦掌跃跃yu试。
赵承晃了晃身子,一跤跌倒面无人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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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腾一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ri清晨了。
当我看到他时,他竟然久违地在军营中练枪。
“爹?这么早?”我不敢相信的问。
他并不看向这边,自顾自地耍着那根长枪。
我很久不曾看过马腾如此认真地舞枪了,至少有一年的时间了吧。
尽管我自认为武艺早已全方面地超越了他,但我仍旧充满敬畏地看他左右腾挪。
枪声许许,枪尖在空中划出不规则的圆弧。
最初这套枪法仍显得有些艰涩,时不时微微停滞,但随着老爹的挥洒,身法渐渐飘逸,而枪路也趋于流畅,与他的呼吸吐纳配合无间,我忍不住轻轻击掌。
马腾的武艺忽然间大进,让我微微吃了一惊,但也并非难以理解,咱好歹也诵读过诸多经典武侠及成堆的yy文学,顿悟之说也屡见不鲜。
但他在四十余岁的年纪还能有此进步,却有些罕见了。
马腾收起了长枪,转向我:“和我过两招?”
我飞身下场,黄东、邓山、赵承、秦阵四人迅速前来围观。
营中数百名士卒闻声而来,将场子围成一个大圆。
纵横都有二十余丈,足够我父子二人厮斗了。
我随手接过赵承一柄长枪,气沉丹田,弓步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