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你听奶奶跟你说,我知道,你年底的时候要去北京参加一场棋赛,新年的时候还要在北京开一场音乐会,依我的意思,不如就那个时候办。两位老人实在坐不了飞机还可以坐房车出门,这房车不就是给他们预备的吗?婚礼还是在北京办比较合适,斯年的领导亲友都在北京,还有,这个婚礼,左右也是在酒店举行,我负责来说服斯年的父母,到时绝对不勉强你们回慕家,新房就在斯年的桐园那边,他都装修好了。”
“奶奶,这个,还是等我大妈他们来了,大家一块商量一下吧。”
夏桐不是没有考虑把婚礼办了,圆了老人家的一个愿望,金雏凤说的有道理,一百多岁的老人,很难说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想到这里,夏桐心里又酸酸的,“子欲养而亲不待”,总觉得还没有陪老人们住够,总担心老人们有一天走了,自己还亏欠他们良多。
“妈妈。”婉儿和宁宁走了进来,摆弄着脖子里的一个金项圈,项圈上有一个小金锁。
“宝宝,这是谁给的?”夏桐没见过这东西,抱着孩子托在手里看,都刻着“富贵长命”四个字。
“是孩子们的奶奶给的。怕你不愿意,临上飞机才给孩子们戴上的。”金雏凤忙说。
她知道常若善给孩子们买了一对金锁,一共才花了不到一万块钱,当时,为了这对金锁,慕建国还跟常若善生了一顿气。
因为慕建国嫌常若善的礼轻了,明显没有诚意,可是常若善说一个孩子,不拘什么东西,只要意思到了就行。
夏桐笑笑,说:“那就让孩子们玩两天吧,仔细看着点,还有,出门玩就别带了,被人抢了事小,吓到孩子事大。”
“好,我也是这意思。”金雏凤松了一口气,夏桐一看就不是一个贪财的人,并没有嫌弃这礼轻礼重的。
吴家给夏桐的两个宝宝打了一套足金的手镯脚镯项圈长命锁等,这还不算,另有教育基金一个孩子一百万美元。相比较而言,常若善的这份礼物就太轻巧了些。
当然,作为回报,夏桐给吴仁越的孩子也送了一份厚礼,但是吴家只收下了东西没有收下礼金。
还有慕斯远和黎如珍,金雏凤这次也对他们不太满意,因为燊燊出世的时候,夏桐亲手做了两套衣服,还买了不少衣物等,慕斯年则直接封了一个一百万支票的红包。
可是黎如珍这次给宝宝们也只是买了两套衣物,大概是不好超过常若善。
“对了,奶奶,我哥的儿子该满周岁了,要预备点什么好呢?”夏桐发愁了。
再说慕建国一家回到北京后,慕建国问着常若善:“我好像听你说了好几次给夏桐见面礼,到现在你还没准备好?还有,那两个孙子孙女,我们也是头一次去,你居然也是空手的?”
“谁说我是空手去的?我不是把那金锁送孩子们了吗?”常若善不愿意听了。
“那玩意你真带去了?我不是说了,再添点什么吗?”慕建国没看见常若善把东西拿出来,故此一问。
“有什么不能送的,燊燊出世的时候我不是也买的一只长命锁吗?心意到了就行,小二也不缺钱,他缺的是我们的心意,以后我好好对他们就行了。”常若善忙说。
她确实想了很久该给孩子们点什么见面礼,她手里也没有什么值钱东西,有几样也给了燊燊,再说了,是一对双胞胎,总要给一样的东西才合适,显得不厚此薄彼,她可不敢再让慕斯年挑出什么毛病来。
所以,她只能去买两样一模一样的礼物,也只能是金锁比较合适,燊燊出世那会,她也的确是送了一只金锁。这个东西价钱在这摆着,她能怎么办?
“哼,就一只金锁吗?”慕建国问。
“当时可不就是一只金锁。”常若善的声音低了下去。
“那夏桐那,你不准备给她点什么?”
“知道了,我想着呢,等结婚时再说。”常若善也确实想着这事。
“其实,我觉得不送更合适,夏桐明显不想开口叫我妈妈,你说,我到时把东西送她了,她不肯改口,我这不给自己找难堪吗?”常若善又接着来了一句。
“算了,我还是别指望你了。”慕建国摇了摇头。
他决定了,下次去见两个孩子,从他书房里找两样东西带去给孩子们,还有夏桐那,慕斯年孝敬了他几样好东西,他打算借花献佛了。(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