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这群废物连一条狗也没有追上吗?”一个胖乎乎的少年骑在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肩膀上,从小巷子里出来就大声骂骂咧咧了,还不忘用手里的一锭锭银子往那些倒在家丁的脑袋上砸过去,一边砸还一边说话,“你们这群废物,本少爷就说了要打断今天看到的的一条狗的腿,你们抓不到那狗,你们就来给我扮狗。说,谁想给我用银子砸断腿啊?”
那个少年的气焰无比嚣张,家丁们在地上也是被银子砸得很痛,可是却也没有人抱怨,全部都是满脸笑容的跪在地上,笑嘻嘻的被砸。
少年倒是砸得兴起,还让那些家丁扮狗叫,看得奉长赢恨不得上前一脚踹飞那个少年,可是想想今年大年初一,免得给自己找不自在,与其去管那些狗腿子,就不如去看看那条可怜的狗好了,刚才她扫了一眼,那是一条哺乳期的母狗,如果是被人打伤了,这么冷的天气小狗们可不能活下去了。
奉长赢正准备让小雷转过身去的时候,正看到了一个灰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少年的身后,一把白色的粉末飘散开去,沾上了那少年,汉子以及家丁的衣衫和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只是那些人似乎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眨眼的功夫,那个胖乎乎的少年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少年从那个汉子的肩膀上跌倒了下来,因为是脸部着地,所以顿时脸上一片血色,然后那在衣领上露出来了的脖子出就出现了一片被烧烤一般焦黑的伤口,那伤口还不算的扩散!
本来汉子和家丁都吃了一惊,正要去看少年的情况,但是他们马上发现自己那里衣服外面的皮肤都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他们想要惨叫,可是很快就如同那个已经叫不出来的少年一般,只能痛苦的在地面上打滚。
奉长赢从小雷的身上翻身下来,想要上前去看看情况,可是那一抹灰色的身影一下子就出现在了奉长赢的面前,在灰色的长袍之下伸出手来,那皮肤黝黑,有着斑点,而且布满了老茧的手上连指甲缝里都沾上了一些黑色的污迹的,至于这个人的头发……依旧还是乱成鸡窝一般。
“是你……”奉长赢认出了面前的这个人,这不就是在参加药师工会的药师比赛,与她住在同一个区域里的那个被人取笑是乞丐的中年男人吗?不过因为后来并没有一起参加比试,所以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你是那个小丫头……”中年男人在那鸡窝头之下的眼睛是很清亮的,就像是没有一丝的云的夜空,他也认出了奉长赢,于是直接把话说了下去,“我只是给这些人他们理所当然应该接受的惩罚。这个小少爷在三年之中一共虐杀了十六个朝东区穷苦人家孩子,七个家中的丫鬟,过百的小动物,这都只是为了取乐罢了。他就这样用银子践踏别人的尊严,而且这些人也已经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和灵魂,为了银子,什么事情都可以做,所以……你还要救他们吗?”
“这……这自然是不能救。虽然这边是没有什么人,可是他应该就是前面那户人家的少爷,如果你就在这里把他们杀死了,定时会被人发现的。”说着,奉长赢翻身上了小雷的背上,朝着那个中年男人伸出手来,“那样的人早就已经形成了这样扭曲的人格,如果没有给他教训自然是不行的,但是为此赔上了你的性命就不值得了。来吧,叔叔,我要去看刚才那被打的母狗,你要一起来吗?”
那个中年男人似乎很吃惊奉长赢居然有这样的反映,毕竟他所遇到的人若不是觉得少年这样的人是高高在上的,杀了那些任何小动物都是理所当然的,要不就是说那不过是一个孩子,长大了就好之类的话,直接就把事情敷衍过去,倒是没有遇到奉长赢这样明白事理的人。
每一个人的身份地位一出生就被注定了,然后在成长环境之中形成了那种扭曲的人格,不管之后的年纪如何增长,是绝对不会有什么改变的,所以如果没有足够让他们屈服的教训,他们永远不会做出改变,也不会明白那些被欺负的人的痛苦!
至于那些打手们……或许只是懦弱的服从恶势力,但是他们助纣为虐,也绝对是不值得被人同情的,毕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好!我跟你去!”中年男人伸出手来,顺着奉长赢那么一拉就上了小雷的背上,“这是雷马?小丫头你很厉害啊,居然能有魔兽作为坐骑,而且雷马也不是常见的魔兽,药师可是不能轻易拥有的啊!”
“叔叔倒是厉害,不仅会用毒,对魔兽也很熟悉呢!”察觉到了似乎有人过来了,奉长赢一边说着,一边多看了一眼那些在地上痛苦翻滚的人以后,便让小雷往刚才那母狗走掉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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