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华安点头把龙鸩放回地上,挺身见着花痴睁着大大的眼睛在自已身边,顿时脑袋一阵一阵疼痛,对阿真说道:“瞧这娘们这犟样,八成不会放了嫣儿,你把她抓来,不就是给老子带拖油瓶吗?”
“那还不容易。”林阿真虎步一跨,蛮横扯过阿茵娜手臂,扬起掌刀凶恶威胁:“说,放不放小嫂子,牙蹦半个不字,老子当场宰了你。”
传说亲王爷打谁就是不打女人,他们真要逼自已,她还能跑进跑出的吗?阿茵娜是半点不害怕,格格娇笑两声,挺起胸脯道:“你就一掌料理了我,瞧瞧龙嫣会被谁料理了。”
老大的订情玉佩在她身上,总的来说已是老大的未婚妻,别说阿真从不打女人,就是打那也不可能去打老大的未婚妻啊,见着她挺胸而来,速速撤腿三大步,老脸好不自在,呵呵笑道:“开玩笑的,你身上有老大的订亲玉佩,你说了算。”
话落,只觉这娘们虽然恼人一点,不过身材婀娜多姿,脸儿正点,胸是好胸,臀是好臀。转看了一眼龙鸩,一股寒气不由的打脚底上窜到头发丝,实在想不出小嫂子到底张什么样?转过身自然替阿茵娜说起好话:“老大,再怎么说,这美媚也是一国公主,她也不要你的金,不要你的银,不仅救你出天牢,还苦苦在运河旁边等了你一整夜。”
林华安白眼上翻,没好气手邀阿茵娜,对这个见风使舵的家伙道:“so……”
老大虽然一脸不爽,却没有吼人,林阿真定了定心,劈哩啪啦一通:“美媚虽然用心不良,却也是个女孩子家家,这么个娇滴滴的美媚都死不要脸的追倒你了,你还动不动就吼就骂,这也太不是人了。”
“不是人?”林华安抱起胸膛,额头青筋跳动,深吸了一口气,扯过花痴咆哮:“这娘们用心不良,肯定是偷听到我对嫣儿说的话,她想利用我也就算了,可恶的是我前脚刚被游行,她后脚就绑走了嫣儿,真有够他妈的。”
“这个……”林阿真确实也挺纳闷的,抠了抠大脑门,狐疑询问阿茵娜。“你说,你好端端的绑了小嫂子干嘛,这不是存心找雷挨吗?”
阿茵娜原来觉的很理想,可现在想来确实有点蠢,龙嫣是额驸的心肝宝贝,抓了他的心肝宝贝还能让他给自已好脸se啊。一时也纳闷了,她又不是要逼额驸交出东西,是想让他为国家效力,绑额驸的心头至爱干嘛?
“对厚!”眨了眨眼,她确实不明白了,手指林华安道:“大宋都把额驸得罪了,以他那副对姓项的咬牙切齿模样,而且我还是救他出天牢的恩人,聘请他来我大金,他还会拒绝不成?”
林华安听得脸皮抽搐,这娘们没头没脑的,整就根个白痴一样,他最讨厌和白痴有接触,被传染倒还在其次,就怕别人也说自已是白痴,那可就毁了他一世jing明了。转身对阿真喝道:“咱们走,别理这个白痴男。”
惊见额驸转身就走,阿茵娜吓了一大跳,急忙嚷喊:“你们不可以把我丢下。”
“干嘛。”林华安扭过狠脸,手指林阿真哼哧:“这家伙可是练过葵花宝典的,你打得过吗?”她要打得过就不会在这里了。
听到葵花宝典,林阿真额头滑下三条黑线,急忙解释:“老大,这玩意我绝对没有练过,也不赞同别人去练。”
阿茵娜不知他嘴里的葵花宝典是什么,只道很厉害的武功,脸se腊白指喝:“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我,竟要把我关死在这里。”
这句关死在这里的嚷喊让林华安一愣,猛地拍了记脑额,抽出腰带对阿真说道:“把她抓住,不绑于金桌上她肯定又死皮赖脸跟着咱们。”
“没错!她肯定跟,铁定跟,粘的如米糊,甩都甩不掉。”林阿真很有心得,跨走到阿茵娜身边,双手抱胸,嘿嘿挑起左边眉毛询问:“你是自已伸手呢,还是要我动手?”
阿茵娜差点咬到舌头,敢情他们压根就没打算把她关着,反倒是自已提醒了他,哪里打得过神人啊,嘟起嘴非常乖的竖起双手急嚷:“我细皮嫩的,额驸你可要轻点。”
“当然,我会非常轻的。”林华安磨砺牙银,提绳上前有多大力使多大力死死捆绑了起来,不搭理娘们的哇哇惨叫,凶狠拽拉到银椅的手柄前,另一端往柄孔里绑死。扯了扯,心情倍儿爽快,道:“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可以用牙齿解绳,没事练练,对牙很有帮助,以后肯定吃麻麻香,喝麻麻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