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撕……撕下她的假……假脸?”完颜阿茵娜听得毛骨怵然,双眼瞠睁狠睁这个小道士,全身的毛孔倒竖而起,心里渗的慌,颤抖询问:“你你……你是……是人是……是鬼?”
这时已走到通道口了,殿宇明亮,林阿真睇了她大大的骇目,嘿嘿裂笑了一记,不答地扭看了还昏迷不醒的龙鸩,小声往前走问:“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老大不是这里的人呀?”
完颜阿茵娜一口接一口猛抽寒气,这是个巨大的石殿,金桌银椅,寿龟寿鹤、行龙正凤,吓的着实不清地奔到丢弃在一旁的王绒,捡起来掏翻观看,火红插明黄,须长爪尖,腾云驾雾,三山五岳,八叠翻领,这是正明王绒。
“德天灵君,浩地甲王!”喃喃叨念大宋供奉的亲王爷庙上的辞匾,突然啊的手拧王绒,着实吓坏了,声嘶力竭哭喊:“救命啊……救命啊……”
林阿真正查看龙鸩,突闻尖叫,吓的他蹦上金桌,双手护胸摆出一副打架姿式,电目左右急瞟喊叫:“干嘛,干嘛,发生了什么事?”
“你你你……”完颜阿茵娜眼泪哗啦下流,卟通跌坐于地,手托着臀部,急速噔腿后退,脸se白如溺尸,骇目铃铃。“……你别……别过来,别过来。”
林阿真见她这么个见鬼样,知道她肯定吓坏了,要安抚时,突然远处一声咆哮:“林阿真,你他妈的给老子小声点。”
“嘎!”听得这声怒吼,林阿真愕然,急速跳下金桌喊道:“不吵了,不吵了,您老继续睡……”小声追加:“……你妈的大头觉。”
实在吓坏的完颜阿茵娜突听得额驸吼声,已经无所顾及了,往地上一跃,惨白着一张脸命朝门洞里撩奔,转过一个石门,果然见到额驸枕于床上睡觉,见着他,再也受不住地哇的痛哭出声,跳上床榻,朝被窝里钻入缩小,格格格牙齿止不住直打颤。
呃?实在困的要命,把外面那只八哥吼静了,突然有东西往怀里窜缩而来,林华安错愕,手摸了摸柔绵绵的东西,鼻里阵阵荷花香袭扫,大掌往上摸去,圆圆的,触感柔和,有鼻子和眼睛,是张小脸儿。
“我cao!”
“砰!”
迷糊里开始还没觉的什么,猛然想起自已穿越了,空姐模特不可能睡到他怀里,惊受过度自床榻蹦起来,没有站稳,重重摔了个狗吃屎,顿时眼冒金星,吡牙裂嘴。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他惊魂未定自地上爬起,老脸讷讷扭看床上那个缩成一团的被茧,狐疑、困惑地摸着肿包的脑门,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林阿真急追进来时,就听得咒骂摔跟头声,脖子一缩,轻咬牙后根,心喊好疼好疼,老大不会一掌把他拍死吧?怯生生从石门伸出粒小脑袋,大有你要打我,我就跑给你追的架式,对着瞪床的老大轻问:“没……没事吧?”
正闹不明床上那坨抖动的东西是什么鬼,听到阿真弱声,林华安急速转头,虎眉拧成一团,手指被茧茫问:“这……是什么?”
林阿真贼眼嘀溜溜转了一圈,猝地气忿难平跨步进房,指着颤抖的被茧破骂:“这娘们就是不听话,让她小声音,偏偏叫的跟见鬼一样,老大你别生气,我这就去强jian了……”
“砰!”没等他强jian完,茫然的林华安一巴掌甩的他去和地板作伴,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想强jian谁啊,竟敢去外面虏女人,老子……”
“慢慢……”一巴掌被甩砸于地,林阿真来不及呼痛,惊棘噔腿退逃离他,见着老大怒目滚滚一副不打死自已不罢休狠样,吓的不清跃起,朝床上蹦上,扯开被子提起阿茵娜急道:“老大您老听我说,这娘们就是金国的公主,就是绑了你老婆的那位。我刚才出去碰见了她,心急想要救小嫂子就抓了,小弟全都是为救小嫂子啊。”
这番快速的话让林华安停下打死他的狠步,想得嫣儿,一颗心化为澜水,火气消的一干二净,瞧了被提拽的美女,咦的一声上前说道:“你不是抢嫣儿食物的姑娘吗?现在不当厚脸皮,改当如花公主了?”
阿茵娜很是傻眼,若不是场景不对,绝对暴笑出声,茫然看了一眼死而复活的大宋亲王爷,这一位可是号称能文能武,无所不能的神人,偏偏神人面对额驸却成了弱鸡,不仅挨的满头包,还一副差点吐血模样。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