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脏无力,垂头丧气坐回草地上,招手让她也坐下,知根知底询问:“你说龙、秦、祈三门是坏门,是不是他们总欺负你呀?”废话,这么没出息,还想当四门之首,欺负算是小的说,灭了他们都不为过。
“对呀。”文静点了点头,漂亮的脸蛋儿突然默起,捡起一根枯枝往火里扔道:“以前他们总是追杀我们,杀死了我们好多人,大家都躲进山里不敢出来,人人都易着容,不敢用真面目见人。”
小丫头突然闷闷不乐,林阿真暗里呸骂还真让自已乌鸦嘴说中了,张口结舌讷叫:“还真让另三门灭了呀?”随即皱了皱眉,不太对地询问:“不可能呀,虽然文门是混了些,不是还有兄弟秦门吗?龙门和祈门要灭你们,秦门不会坐视不理的呀。你们文门和秦门还是生死兄弟门吧?”
“不再是了。”文静重重叹气,虽然这人不知是谁,可是真的知道好多,闷在心里十几年的气恼事,终于有个人可以吐诉了,她轻轻睇去一眼,想了想说道:“三十年前耶律辽被完颜金打败了。耶律辽撤退时抢了亲王爷给我文门的北面银铺,没有亲王爷的银铺,文门就很艰难了。可是亲王爷的嫡太太孙又不出面,所以我文门就出了叛徒。那时很多门人都投靠了完颜金。金国打入开封的时候,就是叛徒文莫开城的门,所以害死了亲王爷的嫡太太太孙,嫡太太孙那时在大理,听到这件事就率三个坏门杀上了灵山,把文门的人全都杀光了,还还……”
静听的林阿真见她突然放声哭痛,轻轻拍打她伤心的小背弯安抚:“还怎么呢?你告诉我,我为你主持公道。”
“你主持不了。”想到以前的事,文静摇头,小脸蛋吮满着莹泪。“男的全被杀死了,女的躲进了山里,可是嫡太太孙很生气,把大家从山里抓出来,剥光衣服扔进太原府给残暴的金兵,所以大家都被那……那个了。还好我们三部的早前有一支门人潜入金国刺杀金将,得知这件事把大家都救了出来,不然大家早就死了。”
林阿真听着悲伤,想了想再问:“那照你这样说文门已败落了,怎么现在还会有灵山呀?”
“嗯。”文静重重点了个头,似乎开心了一点,擦拭掉泪水说道:“全是郡王爷,他知道了这件事很生气,就把北面的绸缎生意交给了我们,让我们重建灵山。”
林阿真笑了笑,好奇询问:“那这个亲王爷的嫡太太孙,也就当年率另外三门灭了你们的老头,他没有说什么吗?”
“怎么没有?”文静仰起头,一脸怕怕说道:“是听夫人说的,郡王和嫡太太孙吵了起来,后来又打起来了,闹的很凶。”说着,小心瞧了他一眼,如是作贼低声道:“我偷偷告诉你,你不要说出去喔。”
“好!”林阿真点了点头,手指往嘴巴一拉,也作贼的小声回应:“绝对不说。”
见坏蛋自缝嘴巴,文静银玲轻噗,非常高兴压低声线道:“郡王爷生气,说就是亲王爷在世他也照打,命令嫡太太孙不准动手,一巴掌就把嫡太太孙打翻在地,还让他到宗祠去跪了三天三夜。”
“哇!”阿纶这么狠啊,林阿真摸了摸后脑勺,回想老大的铁掌,心有疑悸猛地点头赞同:“是这个xing子没错,只有我比较正常,另外两人脾气差的人神共愤,动不动就甩人后脑勺,着实受不了。”
文静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疑惑询问:“什么受不了呀?”
“没事,没事。”林阿真呵呵摆了摆手,眼见熊掌差不多了,拿起两根肉串,递去一根嘱咐:“小心烫,还有很多,慢慢吃。”
“哦!”接过烤的香喷喷的肉串,文静奇怪睇了好能吃的坏蛋,感觉这个坏蛋好像不太坏,可她明明就要对自已那个呀?心里是奇奇怪怪的,不过暂时他不对自已那个,安下心便就大快朵颐了。
丫头吃完一根肉叶,林阿真已差不多把架上的熊肉吃干净了,拿起最后三串笑递道:“快点吃,吃完了到河边淑洗一下,脏死了。”话落,手撑草地站了起来,往前面的那条小清流走了过去。
文静手握三串好吃的肉串,瞧了洗手往林里走入的坏蛋,知晓他定是去解人急,仰看了一下满天繁星,月亮都快走到正空了,也不知这是什么林子,怎么这么大呀?
一片笼月雾云飘走,淡黄的月晕洒she而下,忽地她眼角掠过一道光芒,文静疑惑收回观星眸子,朝坏蛋背着的篓子瞧去,篓子里面装有个瓦缸,缸子虽然很粗糙,可是上面雕着好多玩偶,像是在玩耍,微微的光芒就是从塞盖缝沿逃出来的。
“奇怪。”小丫头好奇心强烈,心想坏蛋老是说要把自已那个了以后再装进缸里,可这个缸子这么小,怎么能装着下自已呢?小嘴巴喃喃念叨,提目往坏蛋离去的林子瞧去,黑漆漆一片还没回来呢?
“真好玩!”好奇心刚刚移近,从篓子拿出小缸,刚才模糊不清的小人偶就清析了,看着斗小鸡的一堆小娃娃,开心喃念着,波的一声拧开了塞盖,瞬时一道明亮光芒如玉龙自缸口直she映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