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拒绝如一盆冰冷让阿茵娜失了热枕,不明白额驸想要什么,点点头道:“确实目前的首重是此三件。”
“那你给我个左丞和什么亲王有个什么用?”林华安手掌一摆,直接道:“把户部给我,再授令我有权力调控内务府便宜之权,至于那个爵位就算了。”
“啊!”听得他要当户部,阿茵娜难于置信一叫,急急劝解:“额驸,你是阿茵娜的额驸,怎么可以去领那区区户部尚书小职,这个职位才正二品呀。”
林华安老脸扭过,瞧了这搞不清东南西北的娘们,不屑道:“我是来干事的,不是来当摆设的,你出钱聘我,我负责把大金搞强了,也就行了。还分什么品不品的。”
“好!”阿茵娜未开口,铁木跃兴奋一掌击桌,站起来按胸鞠躬道:“驸马果然不一般,冲你这句话,咱们大金肯定过不了多久又是猛狮强虎。”
每听一次驸马,林华安老脸就抽了一下筋,实在受不了,努嘴道:“别叫我驸马,听了非常的别扭,直接叫我名字吧。”
铁木跃马背男儿,爽朗大笑,手指道:“虽然你的年纪看似比我小,可实事却不是那么一回事,我铁木跃一生敬重两个人,其中一位已死,另一位就是你的宗弟室庭郡王,名字便不叫了,称你安哥。”
“随便。”他都自愿当叫哥,林华安也没什么损失,瞧了满桌的美味佳肴,心里却没有半个胃口,跨步往厅后的大门走道:“你们的制度真有够乱七八糟的,我想了两天都想不出个妥全的办法来改善,困了,带我到房里。”
铁木跃堆着满脸笑容,看了四名小尚宫,手挥下令:“好好服伺安哥。”
“是!”四名少女当然知晓所谓的服伺是什么,心里再不甘愿也不得不领命,金人何等的凶残她们仍厉厉在目,砍下她们的头已经算是最轻的惩罚了。
阿茵娜非常的不高兴,瞪着领额驸走入舫门的四名小尚宫,气嘟嘟道:“阿叔,你这是干什么,他是阿茵娜的额驸。”
铁木跃哈哈一笑,大掌搭过小侄女的肩膀,把她按坐入椅,倒了一杯酒道:“没人说安哥不是驸马爷,但他却是个男人,你这脾气该改一改,安哥虽说是驸马,却不是一般的驸马,你想一辈子绑着他,那是做梦。”
阿茵娜也知道,要是寻常额驸,别说碰别的女人,单就胡看一眼,挖了双眼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不过话说回来,寻常额驸哪里敢。
气闷拿起酒杯一口咕噜灌进,闷闷不乐道:“烦死人了。”
铁木跃哑然失笑,拿起酒杯往她的杯子撞入,劝解道:“有什么烦的,都是些下人,你才是正正真真的元配,不高兴的话,等她们服伺完安哥,叫过来杀了就是。”
阿茵娜没有吭声,一杯接一杯的牛灌,心里的苦只有自已才知道,说什么元配,在额驸眼里,她连暖床小奴都不配才是。
被带入jing致的房内,林华安就发现不对劲了,关门声响起,他眯目转身往自顾宽衣解带的四个韩女瞧去,正讷罕时,惊见一人露出两颗白白嫩嫩的馒头,猝时吓了好大一跳嚷叫:“喂,你们干嘛?”
奉命服伺第一驸马爷的四名小尚宫才解开小衣,听得嚷叫,齐一时脸se褪变,不明白哪里触怒了她,卟通跪地把头死埋于地,不敢吭声求饶地瑟瑟打抖。
“呃?”林华安愕然,他只不过喊了一声,四个韩女竟吓成这般,抬爪抠了抠满脑的雾水,走上前放低音量,柔声唤道:“起来,起来,你们这是干嘛呢?”
此道温柔的声音出来,本就吓坏的四小尚宫同时哽咽哭出,不敢开口求饶,拿起脑袋砰砰往地上撞下,眨眼不到,血渍已经四处喷散开了。
“我靠!”大声不行,小声她们竟然把脑袋砸的喷血,林华安脸se铁黑大叫,扑将上去狠地扯起一个,反手又拉起两个,雷声狂躁大喊:“不准磕头,全给老子起来,听见没有。”
“呜……”四女着实吓的不清,脸se惨白绝望,心知已经活不了了,死前定然被百般折磨,瞬时有两名小尚宫受不住惊吓,当场发疯拔冲就往墙上飞撞了上去。
“我cao!”林华安大叫,可是两人左右飞奔,没有分身术只能胡乱欺前紧紧抓住一个,但听着一道巨大撞墙声,死死搂住要寻死的韩女,面se蜡白惊棘转身,骇见前端的墙上**淋漓,一女躺于血泊中,不断的痉挛抽搐,濒临死亡边缘。
“住手,不要自杀,不要啊……”吓的心脏发抖,他疯了强闯上前,推开怀中的韩女,猛地纵身往要启步自杀的另两女扑去,把她们压倒于地上,扭头往跌伏于地颤抖的少女看去,霎时心里涌上难于言喻的凄楚,哀声呐喊:“不要自杀,求求你们不要自杀,来人,快叫医生,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