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哭诉让林华安愣了愣,忽地嘴巴裂了开来,原来小奴儿不是生病,而是懂的爱人了呀。
“真是个傻丫头。”发现爱上自已有什么可害羞的?他手臂反搂着她的身子,爱怜揉了揉傻乎乎的小脑瓜子,一个拦膝便把井儿抱于怀中,舒心体泰亲道:“想叫就叫,我都说过永远跟在我身边了,不要哭了,嗯。”
哭泣的井儿漂亮的眼睫挂着晶莹剔透泪珠,任他把自已抱躺于床上,刚才是不敢看他,可见了少爷的俊脸后,眼珠儿就再也移不开了。
她痴痴凝视着,见少爷躺上来了,急忙绽起头让他的手臂可以更轻巧地搂抱住自已,很是害怕细声确问:“真……真的吗?井儿可以一直待在少爷身边吗?”
林华安抿着浓浓笑意,瞧小奴儿那渴望莹眸,便如只乞求主人赏骨头的小狗狗,受不住哈哈笑了出声,搂抱的手臂一个使力,埋头深深浅浅吻吮着她,手掌很自然地包住她可爱的小饱峰,温柔摩挲道:“当然可以,就这么待在我身边吧。”
井儿呼吸微微重了,身子轻轻颤粟,要是以前她绝对不会告诉他尚宫妈妈教导的事,可想得尚宫妈妈所说的那些事儿用来侍候少爷,她半点都不觉的**恶心,反而想为他这样,无怨无悔。
“少……少爷。”虽然很丢人,可少爷是少爷呀,井儿羞极地咬唇轻唤,把身子更依入他,小樱唇轻贴至他耳畔,便即一五一十把出来时尚宫妈妈所教的事对他全说了。
舒服搂抱着,忽聆着小爱奴耳边细语,林华安俊眉高拧,直待她丢人的说完这些床弟之事,噗哧一声,小爱奴也丢死人地缩成一团往他怀里深处埋了进去,惹的他忍不住哄亮彻笑,故意哇叫:“那也太过快活了吧,井儿要是把尚宫妈妈教的这些用在我身上吗?那我不是爽翻了呀。”
“少爷!”井儿快羞死了,没脸见他地不依地轻蹭,“小奴儿,小奴儿……”说不出来,嘤嘤抽泣了起来。
故意的林华安听得泣声,一颗心如让棉花撞到,棉棉又疼疼,粗糙手掌疼惜地抚摸轻拍她的细嫩肩背,低唇细细亲吻怀里的小头颅,讫讫低唤:“乖,不准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疼了。其实不丢人的,真的,很多人都是这样子,一点都不丢人,嗯。”
少爷心疼的话儿让井儿一颗心止不住痉挛,小头颅轻轻蠕动,很艰难从他怀里抽出红脸,看着少爷怜惜的眸目,她就好幸福,小小声喃诉:“少爷胡说,狗儿也不这样子,别人怎么会做这种丢人的事呢。”
因为你是古人,二十一世纪的人上床前谁不这样子。林华安笑着把她垂落在红腮上的发丝拢到耳后,安她心地低低讲述着很久很久以后的故事。以后的世界会出现很多门,有照相的、有野兽的,许许多多数也数不尽。这些门里面都只有一个男门主,余下帮众全是女的,他们呀,不单干尚宫妈妈所说的那些事,还干出很多连想都想像想不到的。
原本好丢人的井儿越听眼儿越大,双腮的红晕依旧,可听得少爷讲的故事,仿佛尚宫妈妈所说的与少爷的故事比较,实在不过渺小了。
“怎么……怎么可能有……有这么丢人的……的事呀。”
“怎么就不可能了。”
“可是……可是……”
“知道什么叫灌肠吗?”
林华安直接打断她,井儿小脸木讷,茫然摇了摇头道:“井儿懂的猪肠灌糯米,少爷是想吃糯米肠吗?”
这么个情况听得小奴儿询问是不是想吃糯玉肠,林华安差点吐出来,倍儿恶心地把岛国经典讲了出来。
“啊……啊……啊……”以为少爷是想吃糯米肠,听到最后,井儿神经大受刺激,一对小瞳眸睁如牛铃大,受不住连翻惊叫,快吓哭地小手捂嘴,泪在眸眶团团大转,苍白小脸颤问:“少爷不会……不会对小……小奴儿这……这样吧。”
“当然不可能。”林华安恶心的瞪向小爱奴,没好气捧起惊吓的小白脸凶狠波入。“少爷我又不是变态,恶不恶心呀。”
卟通一声,井儿的心脏落回肚了,痴痴看着少爷恶心的脸儿,心儿热热的,自内心里散出一朵娇羞微笑,细声道:“少爷您再说,井儿喜欢听您说话。”
林华安呵呵轻捏她小巧鼻头,抱着她翻转了个身,舒服地把下巴顶于小爱奴的发上,亲了亲便对她讲起二十一世纪大堆稀奇古怪的事物。昨晚他一夜没睡,很是困顿,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