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额头下掉黑线,实在想像不出亲王爷把八十岁老太婆摁按在地上的那个景致。
林缘茵脸se大变,急急上前摇头:“相公怎可如此说,祖……爷……爷不会的,才不会这样子。”
“怎么就不会了?”林帛纶大大的不赞同了,翘竖起食指理所当然说道:“听说那位果雨雨活到了八十八岁,他不就是把八十八岁的果雨雨强摁在床上吗?”
嘎的一声,林缘茵差点咬到舌头,太祖不会老,实不敢想像祖宗十八岁模样却把八十八岁的宗祖母欺压于身下的样子,瞬时仙脸暴涨通红,挤不出半个反驳的字眼。
同样想到那个画面的林华安错愕难当,有些反胃地呆瞪林帛纶时,突然外面哇哇数声大叫,一道灰影奔了进来,却不是林阿真那是谁?
只见他一身华服脏不拉亏,还破了好些洞,头发丝乱如杂草,后背着一个篓子,奔到桌前跳脚指着林帛纶咆哮:“果儿是我的老婆,我把她摁在床上宠爱怎么就不行了。”
“呕……”想像这家伙把八十八岁的老太婆摁按在床上已经反胃了,这句理所当然的咆跳齐一时让所有人吐了出来。
林华安实在受不了,手掌扣起结粒,朝跳脚的恶心东西脑袋赏了一记,满脸怪诞呸骂:“就是老婆,那也八十八岁了,你他妈的恶不恶心啊。”
挨了一大暴粟,林阿真手捂着脑袋紧急撤退,小声嘀咕:“小嫂子八十八岁时,你也恶心她啊。”
他的嘀咕很大声,林华安格吱哽气,别说嫣儿八十八岁,就是一百零八岁他也照样疼,知道自已错了,浑不好意思摆摆手,招他过来,拍了拍他大脑门说道:“坐下吃饭,等一下跟我回去。”
林帛纶扯过身边的林缘茵,行强把她摁坐入身边,摆手让众人也别站着,抄起一根油条瞟目朝林阿真睇去,上下打量了会儿,疑惑询问:“你这身装备去哪里搞的这么具有出众的特se啊。”话落,眼尖瞧见他衣领下的点点红痕大叫:“老大你看,这家伙果然去了万花楼,被美媚种草霉了。”
汗!伸手拿油饼的林阿真大惊,急忙收缩死压着衣领,对瞟来目光的林华安摆手道:“老大别听他的,我绝对没有上青楼,绝对没有,这是蚊子叮的,我发誓。”
刚刚拿了一颗包子给井儿,林华安眉头一皱,瞟睇了林阿真一眼,撇过目光she向林帛纶,哼哼道:“阿真还没娶老婆,偶尔玩玩不算什么,倒是你,一口气娶了七个,惦惦的啊。”
陷害没成功反被jing告,林帛纶差点喷泪,恨恨把林阿真跟前的小菜拿到宝贝仙子跟前,超级不爽说道:“茵儿别总喝粥,老大的心是偏的,咱只有厚脸皮抢小菜。”
林缘茵错愕点点头,随即猛摇头,她才是想喷泪的那一个啊,三位祖宗就在面前,不论点头摇头都不对啊。
林华安白眼一翻,把跟前的配菜移过去给他们,转对林阿真皱眉:“你没钱去piao,让人从楼里扔出来了?”
噗的一声,林阿真把嘴里的粥吐回碗里,惊见大家恶心she来怒目,急忙把吐回碗里的白粥再咕噜喝回肚,见着大家挤抬手捂嘴快吐了,晒然对双眉绞拧的老大解释:“我没逛青楼,昨晚到北门的客栈里拿回蒌子,听到一群人说什么浣水郊北闹鬼,女鬼杀了好多人,我好奇就去瞧了瞧。”
女鬼?聆得这个词汇,林华安和林帛纶大感兴趣,迫不及待异口同声追问:“怎么样?不会是真的?”
林阿真脸se腊白,讷讷道:“都怪这对贱耳朵太灵了,七听八听的差点没把我吓死。话说老子也忒厉害,一口气竟抡奔了八十余里。到浣水郊北,大河之端水声轰隆,河边躺着一具男尸,是luoti的,死的怪模怪样,竟然还会笑。我吓了好大一跳,好奇就朝黑林里走入,数丈以后又见枯叶上躺着一具男尸,同样没着片缕,同样笑的猥琐**。也不知怎么回事,我见着他们突然双腿发软卟通在地,这时耳畔响起飕飕yin风,像是有什么东西向我而来。”
“啊!”林缘茵大惊轻叫,花容失se说道:“难道世上真有鬼吗?”
“这怎么可能?”林华安和林帛纶同时叫出口,又齐一声催促:“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