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一世纪,林华安家里有完整的健身房,每天早上他都要煅炼一个小时再去上班,心想这副弱鸡身板也不知要练到猴年马月才有八块腹肌。在晨曦越发清丽,爱妻满头大汗端着早膳来催促了,他才结束了美好早晨。
太阳露出个头,他于房中沐过浴用过膳,来到了大厅,见着林帛纶和皇甫烟都在,就是没看见林阿真,俊眉蓦地拧起,转对翘腿坐着的鲁凌询问:“你不是去太原了吗?你家少主人还没起来吗?”
“起来了。”一句饱含困顿的声音从侧门里慵懒响来,林阿真披头散发,靴子还踩坏了一脚,无极邋遢挠抠着胳膊走进来,见着所有人都在,忍不住打出个巨大的哈切,后瞧了亦步亦趋的佟伯,手指往后一指,有些抓狂对林华安说道:“老大,这老头疯了,一大早就跑到我房外碎碎念,跟只苍蝇似的,你也治治啊。”
林华安诧讶瞧了满脸红光的佟伯,心想这家伙怎地一大早就这般兴奋,顿时狐疑了。“佟伯,你缠着阿真干什么?”
自大理见着林阿真,佟伯就信势但但要拾掇他,这些天虽忙着府里府外不错,可外面的媒婆那也没少联络,等了些天,今ri终于等到媒婆说有了,哪里能不兴奋?
佟伯乐呵呵开心说道:“少爷,二少爷年纪也不小了,前些天回来时老奴就和西街那姓常的老婆子说了,昨ri我带常老婆子远远偷瞧了二少爷一眼,谁知今ri常老婆子就递来大大的喜讯了。”
这番话说的大厅上下无不愕然,齐把茫目朝瘫痪在椅上的林阿真瞧去,一致无语。
“这个……”林帛纶老脸抽搐,瞧了同样满脸怪诞的皇甫烟,弱弱站起身对兴奋的老头道:“佟伯,您老就……就不用忙了?阿真不急,不那么急。”
“再不急刘小姐就让人给抢去了。”佟伯反口急说,转看林帛纶时,突地咦了一声,双眼睁铃铃的大,老指指着他对林华安询问:“少爷,这位公子是谁呀?老奴怎地没见过?”
“喔!”佟伯老的脑袋都糊涂了,林华安随口指道:“你就当他是我另一个结拜的,他最小。”
佟伯大为吃惊,才一个月,少爷突然跑出了两个结拜的?他愣瞧了瞧阿真,再看帛纶,叹然吃惊奔到他跟前,上下左右急打转数圈,抬起老脸速问:“三少爷也还没娶亲?”
林帛纶被佟伯看的全身发毛,听得这句兴奋到颤抖的询问,吓的差点尖叫,火速搂起皇甫烟,食指弯过爱妻脸蛋嚷叫:“娶了,娶了,她就是我老婆。”
听得娶了,佟伯顿时满脸失望,撇过老目看向皇甫烟,瞪时双眼瞠睁,如是见着神女,急急矮身见唤:“三少夫人,老奴给您磕头了。”
皇甫烟嘴里含着浓浓笑意,连忙上前搀扶起佟府的老仆丛,抿笑道:“佟伯勿须要多礼,都是一家人。”
“是是是。”佟伯心里叹服,再窥了三少夫人端庄的脸蛋,不敢多加造次躬退到林华安身边,微微挺直驼背,开心说道:“少爷,常老婆子所提的刘小姐不仅家世好,样貌更是美丽,老奴曾经见过一次,觉的她与二少爷再配也没有了。”
林华安朝没个坐样的林阿真睇去一眼,皱着眉询问:“这位刘小姐和这货再配也没有?”手指直指林阿真,倒竖过眉头,一表正经道:“那这位刘小姐该不会也是个懒骨头?”
被老大调侃,林阿真赶紧坐正身,哇声大嚷:“老大,我是还没睡醒,哪里来懒骨头了,这是人身攻击。”
“不会,刘小姐绝不是懒骨头。”佟伯摇摆双手,没搭理林阿真嚷叫,翘起一颗母指头大赞:“刘小姐世代书香门弟,她爷爷曾任过地方节度掌书记,父亲就是咱们东城的御史老爷了,刘小姐不仅长的花容月貌,更书香浓溢,可是大大的好媳妇呀。”
听得这般好,厅中上下齐“哦”了一声,好奇转目朝挠头的林阿真瞧去。
林华安瞧了佟伯,御史老爷他昨ri就见过,还从他手中买了二千亩地,回想刘汉凝那身儒气,嗯嗯点了点头,再想刘平那年纪,有些不对询问:“佟伯,刘御史我见过,确实是个斯文人,瞧他行事作风也很正派,可是他儿子刘平好像三十左右岁了。怎么,他还有个和刘平岁数差一轮的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