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的专注,同时听到老大吆喝,立时闭上嘴巴,快步踏踩上前,以林阿真为首道:“老大,也没聊些什么,就是明天阿纶要走了,我和他闲聊了一会。”
林帛纶立即点头,先行辞道:“老大,我都当了这么个什么劳子的郡王了,领钱不干事那是不行的,最近有些情况发生,可能要去忙一段时候。”
林华安瞧了项定一眼,见他老脸抿着笑意,显然已经是无事一身轻了,朝庭之事他当然不会去过问,笑声道:“我这么大的人了,就在东城,难道还会丢不成?你有什么事就尽管去忙,不必和我说这么多。”
林阿真睇瞟了众人,笑声道:“好了,人生乃至国家都一样,今天咱们兄弟们好好吃一顿,喝几杯,想那么多干什么。”
“你小子倒是乐观。”林华安哈哈一笑,邀请项定道:“项老爷勿笑话,我们兄弟仨人确实挺久没见了,有十几年了,再见时没想到却物事全非,所以大家都有点不太正常。”
项定知道他们并非这里的人,可他们是如何来的,却是不清不楚,唯一知道的是他们三人是回不去的了。他身为太上皇,虽然不理朝政了,然而并非聋子,该听到的还是会听得到,这位林氏之长确实有能力,单就半日的六部尚书便把金国弄的民不聊生,谁敢说他没有半点本事。
一会儿众人来到了贵华楼,天还没黑,楼子外面冷冷清清的,一名中年大妈坐在柜台内拔着算盘,偌大的厅堂有有数名婢女擦拭着盆影,弯着身腰,圆圆的臀部翘首面对着大门。
听得步声,中年大妈乒乓停下算盘,抬起胖脸,见着走进来的富贵老爷们,她略微一愣,最后见着虞思泪,便就认出是地号房的客人了,当即笑容满面绕出柜台,迎前福唤:“给几位爷请安了。”
在场的人除虞思泪外,全都曾来过贵华楼,都知道贵华楼的掌柜是个五十开始外的老头,忽见这名四十来岁中年大妈,几乎连想都不曾去想,这位就是店掌柜的老婆了。
林华安笑点了点头,手邀折回楼梯道:“项老爷,请。”
项定瞟了一眼鞠躬的中年妇人,抿笑反邀林华安,跨步就往来折回楼梯走了上去。
那中年大妈随侧引领,上了楼,窄道远端来到了地号房,正就是林阿真上次押嫖的那间厢房,她啪啪两记掌手,猝地大排姑娘端着各种细点进入,恭恭敬敬置放妥当,便又屈福缓退了出去。
那中年大妈笑容可掬柔福一记,笑笑道:“几位爷且先等一等,马上就奉上膳来。”说着,侧退出门,立即数名婢女托着铮亮的托盘一一上前奉上清茶,茶水落定,大伙人缓缓慢慢屈身就退了出去。
林华安奇怪看了掩上的厢门,总觉的哪里突兀了,可一时又说不上来,侧看了落坐的林阿真和林帛纶,见他们端起茶杯就要饮吮,忽然道:“你们……有觉的哪里说不上来的奇怪地方吗?”
项定、魏贤征、陆展元三人掀开杯盖还没喝上半口,忽闻得此问,皆然诧讶停下动作,齐把老目朝呆滞的林华安看去。
林阿真和林帛纶见老大呆呆傻傻站着,一副哪里想不通的模样,两人彼此相觑了一眼。林帛纶率先笑道:“老大,不对劲的地方是婢女。咱们进楼前,大厅上那两个婢女弯身擦拭盆景,她们的屁股正是面向大门。在大宋里,姑娘是不会这样站法的,她们会选择蹲,而不是弯身翘臀。”
“还有奉茶送点的方式也不同。”林阿真裂开嘴巴,举了举手中的茶杯补充:“规矩上,是茶在前而点在后,贵华楼既然是奢豪华贵像征,那么这点初极的礼数是懂的的,可偏偏她们先摆上糕点,敬客的茶水却居在次末。”
两人合作无间的接话,让所有**吃一惊,心知此楼大大的不对,项定惊棘正要开声,忽地见着身边的数人身子一歪,卟通栽倒于桌面上,马上自已也大受不住,晕厥如猛兽倏忽来袭,当场也昏倒于桌。
眨眼间,房中之人一个接一个趴倒,林华安大惊失色,见着阿纶手撑桌面站起,摇摇晃晃,心里更是巨骇无比,阿纶知道有问题,显然没有喝茶吃糕,可为什么?
“老大,不在茶点里……”林帛纶话还没落,双腿忽地疲软砰倒于地,当场晕了过去。
林阿真一直坐着,面部低垂,视四下的趴倒之声如是未闻,眼角见走来的老大也疲软倒地了,低垂的脸庞忽地抬斜虞思泪,凶狠瞪了她一眼,未有半语脸往桌面倒入,双眼一闭就即也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