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晨,绵绵细雨纷飘,空气中带着丝丝的幽冷,林华安从沉睡中醒来,第一个感觉就是手臂不像以前的空无,有着真实的躯体,他极是诧讶地睁开了双眼,见着小爱妻腮帮樱红,笑盈盈瞧看着自已。
“咦!”难于置信小爱妻没有去忙碌,林华安极是惊喜地凑过嘴唇在她额上印入一吻,笑声道:“嫣儿早呀。”
“不早了,我都忙回一圈了。”龙嫣红着脸蛋反亲了他脸颊,从他胸口捺坐起,走下床拿起衣物道:“今日下雨了,有些寒冷。”
古代的子天虽然很热,却热不过二十一世纪,毕竟古代可没有水泥路,全都是实打实的土壤乌泥,极能吸收热量,一旦下雨了,连日来所积郁的热气迅速被吸收,地气下沉,温度就降了下来。
这个道理林华安不懂,他掀开被子,确实有些微凉,当即伸手穿上亵衣,他夜里睡觉一直都是赤着膊子,当然也不喜欢嫣儿着亵衣,要不是嫣儿害羞,连肚兜他都不让她穿,他喜欢零距离和嫣儿接触,抱着睡觉特别的亲昵,他喜欢这种无缝隙的亲昵。
“今天不用到书房里忙吗?”穿上靴子,他接过杯子和硝盐,口齿不清笑问:“这可真意外了,我还以为醒来会看见井儿呢。”
龙嫣眼眉弯弯,待着相公淑过口了,沥了毛巾递过去,略带埋怨道:“相公您也真是的,夜夜陪着嫣儿,井儿要伤心了,也须得陪陪她才是。”
“世上还有这种事情,真是奇了。”林华安擦了一把脸,不让她动手,亲自把毛巾沥净挂回盆檐,手臂虎虎搂过妻子芊细的小蛮腰,恶霸霸道:“嫣儿不爱相公吗?别人是恨不得相公就一个,你却终日老想把我推到别的女人怀中,念念不忘的是什么开枝散叶,太伤我的心了。”
若是以前,龙嫣肯定害怕他恶霸霸的板脸,可夫妻这些日子,哪里不知相公其实并不生气,便即噗哧盈笑,小手轻轻抚摸他衣襟领口道:“相公不爱听,那嫣儿便不说了。今日嫣儿有另外一件事要与您说,相公要听吗?”
“哦!”林华安诧讶,关心地瞧看爱妻的,但见她眼里泛着浓浓笑意,好像不是什么大事,就牵起她的小手,往房门外走道:“听,当然要听,不过得先用膳,嫣儿要吃的饱饱的我才听。”
“膳厅许多人,嫣儿说不来。”龙嫣轻轻摇了摇头,走出厢房就见清晨迷迷雾雾的美景,心里柔情荡漾,虽然有些羞人,却好想对他说,蚊声轻喃:“相公,嫣儿爱您,好爱好爱您。”
刚刚跨出房门就听到爱妻的情深告白,林华安老脸一木,有些消化不了地转看她,只见爱妻眼帘虽然羞耻,可却镶着一股浓浓的妩媚,如娇似嗔,美的让他胸口散出一股难于自禁的灼热。小爱妻极易害羞,很是温柔体贴,有时也会像个女人般妩媚动人,可他却真的从来没见过小爱妻把纯真与妩媚化在一起的模样。
“宝贝!”林华安只觉要死了,面对这个魅力无穷的小爱妻,连呼吸急促起来,实在受不了地搂过她芊细小蛮腰,手臂比往常抱的还要紧一些,低俯下唇呢喃:“我也爱你,天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
“嗯。”龙嫣知道,绽起莲足,羞羞答答把粉唇迎向他,当相公亲吻住自已,既是妩媚又是羞耻的关上眼帘,老天爷同样不知道她有多爱着相公。
这个吻,林华安无比的满足,比起造人更令他心生愉悦。吻罢,他极不舍得地再点啄小爱妻的粉唇好一会儿,这才笑声询问:“嫣儿要与相公说什么呢?”
龙嫣脸蛋虽红,却不害臊了,相公是自已的天,又有什么可害臊的呢?她想了想,咬唇轻叹:“相公,那天夜里小叔的夫人来了,就是皇甫烟,您记得吗?”
嫣儿突然叫阿纶小叔,那么她……
“宝贝,你……你终于想通了,要嫁给我了吗?”林华安惊喜错愕,越想越是这么回事,难怪她会向深情告白,顿时欢喜的不能自禁,虎虎搂抱住她大叫:“太好了,咱们赶紧把这件喜事告诉大家。”
才说了一句,相公突然狂喜,龙嫣愣了愣,赶紧拉住他要手臂,无奈地摇头道:“相公在想什么呢,您不是让嫣儿以妻子自居吗?嫣儿就想既然答应您了,也人前人后唤您为相公了,那便是相公的小妾了,自然得对两位小叔们改口。嫣儿永远都是相公的人,只要六十岁以后,相公还执意想娶的话,嫣儿就从此伴您天上地下,不让您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