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二小姐好听,我才把大小姐让给她。”
林阿真一通无语,地牛一个翻身把她欺压于身下,俯下嘴唇就狠狠封住了这张最会胡说八道的樱桃小嘴。良久的濡吮过后,他差点爆炸了,眷地在晕炫的龙姬柔额上印下重重一吻,强忍住侵占她的**。今晚要真把她吃了,明早起来还不知晓要发生什么天塌下来的事。唉!这个变态的人儿,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呀。
温天纷飘的白雪在天边白肚泛起时停了,寒冬的早晨冻人骨髓,拥着小变态沉睡的林阿真难受了一整夜,在天要亮时才睡了过去。
他刚入梦乡没多久,怀中的人儿就微微的蠕动起来,龙姬一对腮帮子因为温暖是红扑扑的可爱,她自迷离中苏醒过来,睁开眼的第一个知觉就是好舒服呀,随即感受到的就是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
裸露的胸膛?她躺在一个没有着衣且宽大的胸膛里,而且腰际还有手臂搂着她,而她……
可怖都形容不出龙姬心中的恐惧,澄明的双眼倏地睁的圆滚巨大,怯目一寸一寸慢慢自裸露的大胸膛上移,在见着果然又是这个书呆子。
“啊……”
随着这声糟人轮的惨叫划过天宇,精彩的一天开始了。
“怎么回事……”
“啪……”
“下贱yin徒……”
被惨叫惊醒,迷糊的林阿真蹦翻坐起,眼睛还没睁开,脸颊倏地吃疼,他错愕难当睁开双眼,就见小变态,不,这个手抓被褥捂着身子急离自已怀抱的女子已经不是小变态了,是正正真真的龙府大小姐,也才是真真正正的龙姬。
“听我解释,别哭。”思绪回来,林阿真大惊失色,急忙跃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火速穿起,对着汪着两泡眼泪的楚楚可人儿起誓:“龙小姐,这次和前两次一样,你的贞洁都还在,我绝对没有奸污你。”
“此不是奸污那什么算是奸污?”龙姬开口,眼泪簌簌下坠,悲极道:“你既知我有病在身,为何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这般玷污于我?一次你说不知,二次你发誓绝不,今已是第三次了,你你……呜呜……”
就知道会这样子,林阿真不知怎么解释的抠的皮头宵满天飞,比她还想哭的丧道:“我也不想啊,我推开她了啊,可是她又缠上来了。你都知道我好色,你长的这般美丽,我可以推开一次二次,如何能推得动第三次啊。”
随着他越说,龙姬哭的越凄惨,摇头流泪,喃喃自语:“莫不是我这辈子都要毁于你手中,既然如此还不如死了方一了百了。”
他就真的让她这般的厌恶,厌恶到一死方休吗?林阿真脸色阵青阵白,一对拳头捏的格喇喇作响,怒瞪床上那张雨泽天颜,柔的是那样的让他怦然心跳,悲的又让他如此的痛彻心悱。
“反正你一直都瞧不起我。”他鼻头酸楚,心头堵闷,自嘲道:“不对,是你龙府上下连那条狗都瞧不起我。你不用一了百了,是我要一了百了才对,当**家的奴才没打死我,要是我死了,你也就不会受这种罪了。”
这是林阿真初来这个世界的那一天,他眼睛被剜后就没有知觉了,醒来时却飘在半空,下面有一个书呆子,这个书呆子体形及身高和脸庞就是自已。他就一直飘在书呆子头顶,亲眼见他让几个不安好心的人怂恿去龙门提亲,瞧自已那读书读傻冒样,不说是龙门,连他都想动手开扁,只是他没有实体。看着这书呆让龙门的奴才打的头脑血流,扔入河中,他也跟着晕了过去。醒来后,他却已经在书呆子的身体里面了。
提到家里恶奴徒生事端之事,龙姬眼泪微小,摇头泣诉:“莫要再拿以前我龙府的奴仆错事抵过,去年雪灾之时,我爹爹已为那几名恶奴做了弥补,你堂堂男子汉,做错了就是做错了。”
“堂堂男子汉?”林阿真笑的狰狞,双眼通红咆哮:“你爹身为一府之首,治下平民受灾,当然得施援,什么叫弥补,救灾本来就是他的职责。还有,我是什么堂堂男子汉?他当众羞辱于我,非要钻过他的胯下才肯去救村民,一百多口人呐,龙大小姐。”
龙姬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哭泣。
林阿真见她如此悲苦,通红的双眼仰天,强忍住酸楚的眼泪,喃喃道:“别哭了,你哭的让我心痛。”
龙姬本就低垂脸蛋往左撇开,哽咽道:“休得再胡言乱言。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着你,若有第四次,唯有官府说话了。”
你就真的这么讨厌老子吗?林阿真双眼红的发光,官府又怎么样?今时已不同往日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宋庭有个林阿真,就她不知,若有把他放在心上,哪怕是一点点的分量,也该知道他就是名闻天下的龙旗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