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嫣急捂住她的坏嘴,本来就火烧的脸蛋充起了血,红通通娇嗔:“嫁人了以后你就知晓了,不要问这些羞也羞死人的事啦。”
阿紫摇了摇头,菲红着脸腮把龙嫣抱到床边落坐,低低道:“阿紫从小就在小姐身边,小姐也不与我说这些事,我想小姐她自个儿可能也不懂吧。”话毕,万般好奇欺伸脖子询问:“阿紫知晓成亲了,夫妻就要同枕而眠,这样就会生小娃娃吗?”
龙嫣一愣,视看阿紫天真无邪的脸蛋,她整颗脑袋本来就红通通的,已经不能再红了。想得虞思泪冷冷冰冰的天颜,就即把阿紫牵坐于身边,正儿八百道:“阿紫,你也到出阁的年纪了,此事该要知晓。唯你夫婿外,绝不可以让其他男子碰触你半寸肌肤知晓吗?至于产子嗣,确实是咱们女人的职责,我……我……我就告诉你吧。”
阿紫脑袋点如小鸡啄米,双眼睁的大大,极是好奇询问:“夫人,阿紫要怎样生娃娃呀?是不是夫婿拿什么给阿紫吃,肚子就会变大?”
知晓阿紫自小父母双亡,她又与世隔绝,虚思泪虽是小姐,却是冷冷冰冰,她自然不知这些娘亲教导女儿的事了。
龙嫣轻咬唇瓣,羞耻无比绽看了一脸好奇的阿紫,纠捏成小玉结的双手才慢慢的抬起,拉开她的亵衣系结低道:“以后你的相公褪你的衣裳,不可以阻止,除衣裳外,肚兜亦也要让他褪去。”轻轻褪下阿紫的亵衣,龙嫣欺臂后解她的肚兜绳结,小手掌轻轻搁握于阿紫的丘峰,羞极教导:“你夫婿会这样子,会亲吻你,或许情难自禁还会咬你,你若疼痛受不住了,可以对他说,却不能推开他,因为他是天,天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
阿紫怪怪的,下视了裸露的身子,见夫人再解自已的亵裤,错愕道:“夫人,要……要脱下小裤吗?”
“要的。”龙嫣耻咬着下唇,去年她笈笄时,娘亲就是这般脱她的衣裳教导,那时她死活不愿,可娘亲说就须得这般详解,以后面对夫婿才不会惊慌失措。后来她就知娘亲这般教导的是对的,若非这般详解,她或许早让相公羞死了。
这个善解人意的可人儿样样都设身处地为他人作想,属不知龙杏的教导大部份是作弄女儿,谁让她动不动就羞也羞死人了,就该作弄作弄。
临安已连续三日阴雨了,天宇蒙蒙亮起,龙杏就从沉睡中苏醒了过来,入耳的则是外面夫君舞的虎虎生风的刀声。
夏季的初晨微微寒凉,掀开被褥,龙杏短襦红兜捺下了床,见着已让夫君挂回架上的裳衣,美脸腮儿微微红了起来。她来到梳妆台前,看着身上那点点的嫣红,再也忍俊不住,噗哧笑了出声,都老夫老妻了,这龙鸩还真是的。
梳洗过后,龙杏出了房门,静静看着场上龙走蛇游的自家夫君,幽幽出起了神。在他凌厉的刀锋走到一个点,蓦然回首笑唤:“今日也不知会不会下雨,得趁早到西城内郊才行。”
龙鸩的风刀愈练愈湛,他自已总感觉就是这把玄铁刀,以前他练此套刀法,每走到一个叉口就心浮气躁,可自从在墓穴里让亲王爷踢了一脚,浑身都畅快了。
听得妻子笑唤,他刀招收回,轻轻点纵抵达檐下,见妻子衣裳领子高高拉起,眼里笑吟吟视瞧着自已,不由的霸脸一红,催促道:“我已到厨房用过膳了,你快去吧。”
“知道了。”十七年夫妻,龙杏能不明白这个木头夫君吗?她嘴里咕哝着浓浓笑意走下屋檐,在耳边笑啐。“大男人的害什么臊,嫣儿动不动羞耻就是像你,还说要再生个儿子,生出来要像你这般,长大了去哪里娶妻呀。”
“咳!”妻子揶揄的话让龙鸩恶霸霸染上大团红渍,重重一声咳嗽,逃似的跨上廊台,眨眼间已逃进了房里。
龙杏格格乐笑,摇了摇头,仰看灰蒙蒙的天宇,心想大少爷昨日回府就和井儿歇了,她还没禀报西城的进程呢。出了庭园,急就往主卧园方向跑了过去。
正想大爷少不知起来没有,拐过径道,耳里就传来阵阵的彭彭沙包声。龙杏美脸漾起浓浓笑意,抵达园门口,果然见着大少爷又赤着上身一拳一拳与沙包较真,当即饱含笑意唤道:“大少爷,您早。”
砰砰数记勾拳打的沙包剧烈摇晃,林华安气喘收了拳头,边拉拳上的白布边转头问候:“龙婶你也早。”
龙杏笑入园门,自然而然就瞧了关闭的厢门,来到大华安身边关心询问:“井儿还没醒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