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有一颗玲珑心,可却没有七个窍,林华安笑着含首,抱拳深深鞠谢:“多谢王妃大仁大义,我先代表大金千万百姓谢谢您,时辰已不早,我还有事要忙,就此告辞了。”
阿克达苏和李师师相送他到大门口,两人望着那道硕长的背影,彼此相觑了一眼,异口同声说道:“英雄少年!”
两人如此同心,李师师噗哧一声,阿克达苏哈哈大笑,力臂往身边的小女人芊腰一抱,轻巧就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已肩上,转身自言自语说道:“看来八成不假,明天要忙了,爱妃咱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被夫君抱坐于肩上,李师师有些晕炫地搂住这颗大脑袋,哪不知他在想什么,羞声轻啐:“都五十多岁了,还像个小孩子,整天都在想着这件坏事儿吗?”
阿克达苏身高八尺以上,就是个巨人,一步能顶过别人五六步,快速走入内园,进到了卧房后,急忙把坐于肩上的爱妃抱下来,燃情低唤:“娘子……”把她深搂入怀,俯唇便吻。
李师师婉转相就,细声咛嘤地绽足依偎于他怀中,待得夫君霸道的索取结束,一张玉颊已红如火烧,抬起手背拭去粉唇上的沫液,羞声低啐:“喝那么多酒,我闻了都要醉了。”自顾转身入了碎花屏风,于床边解开束于腰间的锦带。
阿克达苏闩门返回,便见爱妃正在宽衣,红兜在烛火间美的出奇,急也奔到床边,踢掉靴子拉扒衣服,瞬间就整出一只褪了毛的猪。
李师师裙子下卸,腰际便让他抱住,摇晃了一下,人已躺于床上,见着夫君衣服已经宽净,本来就红的脸蛋更是红上一层,小手掌轻拍欺压而下的巨胸,羞答答道:“前天才让你折腾过,还有三日呢,就这么急不可奈啦?”
阿克达苏很急,非常的急,虽然爱妃规定每五日才能恩爱一次,可常常也磨不过自已,他嘿嘿俯下唇爱怜亲吻她额头,红腮,眼睛,鼻子,绽起霸脸笑道:“今天额驸前来,酒令都解了,那色令也得解。”
李师师噗哧笑开,眼眉弯弯,神光离合,百媚横生,嗔瞪了这头大狗熊一眼,笑啐道:“你都五十多岁了,还这般不节制,到六十岁时瞧你这里病那里痛……啊……”说到这里,她微微弓起身子,搁于胸口处的小手捏成一团,待着适应了夫君的霸道,才轻吁出一口气,柔声道:“轻一些,要让妾身受伤了。”
阿克达苏猴急进入她身体里就后悔了,见着深爱的娘子柳眉拧蹙,一颗心就疼的厉害,手肋撑于她双肩边,大掌知错地轻轻抚摸她深锁的蛾眉,待着娘子的眉头舒开,溺宠之极地圈抱住她,一边亲吻一边细喃:“疼了就说,我不糟蹋你就是了。”
李师师玉颊冒热,蚊声呻吟,迷离笑眸仰看夫君心疼的脸庞,虽然这只大狗熊长的凶霸霸的,可是全天下最心疼自已的就是他,她原只是名孤儿伎女,何曾有幸让他给虏走呀!
林华安牵着井儿出了西王府,夜幕早就降下,西王府这条大街灯笼明亮,拐弯过这条大街,明亮的灯笼便就暗淡了下来,两端的店铺关了一半多,剩下的另一小半则门口罗雀,掌柜撑腭发呆,小二哥则翘腿嗑瓜子。
虞老一径的冷漠尾随,行不一会儿,她目光往后侧瞄,快步抵至林华安身后低禀:“少爷,后面有几个小贼跟随,是不是料理一下?”
“不用,不用。”林华安回头一看,果见刚才的转角处两颗脑袋后缩,呵呵笑着便往不远处一座小摊走了过去。
这是个小酒摊,一辆推车上置着一口铁铝大锅,锅旁摆放着一碟一碟切好的牛肉、牛百叶、牛肚等物,推车右边则架起一座简漏的帆布小帐,帐内摆着三副矮桌,一张坐着三名粗衣大汉,正在喝酒。
摆小摊的是一对中年夫妻,两人见着来人穿着奢贵,顿时吓了一大跳,那中年男子急速迎出,鞠躬询问:“大爷,小姐,你们是吃汤还是炒菜喝酒呀?”
林华安上下打量了这个中年人,便笑摆了摆手,转过身,瞟睇了低头喝酒的那三名粗衣大汉,愉悦道:“在我面前勿须装扮,你们到底是何人?”
那三汉仿若未闻,低头继续喝酒,两杯过去,见驸马还驻站着,一人悄悄绽眼抬看,见着他嘴角咪着浓浓笑容正在视看自已,顿时吓了好大一跳,赶紧低下头,拿碗继续牛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