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开……放开啦。”被抱的好紧,王欲语像是让紧箍咒缩住,不能呼吸的跺脚滴唤:“不能呼吸了啦,你轻……轻点嘛。”
“抱歉,抱歉。”林阿真手臂死抱,唇瓣已不断亲吻她香香的小头颅了。听得她说不能呼吸了,虎臂微微松了点,却仍然把她深锁在怀中,唇瓣在从小头颅愈下,往她粉嫩嫩的香腮亲去,愉悦无极的拦膝一抱,霸道宣布:“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哪有人这样蛮霸霸的。”王语欲羞答答埋怨,待着这坏蛋把自已放于床上,赶紧欺掌挡住他,不依摇头。“你都不识得欲语,怎么可以这样子。”
“识得你是王霜霜的后人就行了,知道你是我的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林阿真虎臂往她柔肩凶抱,蛮横的欺压下身,就往她娇艳欲滴的香唇吻了进去。
王欲语挡不住他,唇瓣一暖,血痕瞬间爬满脸蛋,急急闭起双眼,不让地咬着贝齿,哪里有人像他这样子的,才刚见着面就这般的欺负人,才不要让他得逞。
怎么吻她都不松嘴,就连抚摸她都坚持到底,林阿真没了办法,不得已只能暂离这张被自已吻湿的唇瓣,略有抓狂唤道:“宝贝,乖,不要咬着,让我好好的亲亲你。”
“才不要。”王欲语摇头,睁开闭起的眸子,仰看着他俊雅脸蛋,有些生气抬掌轻轻往他胸膛一拍,楚楚可怜指责。“人家给你送了三次纸条,可你偏偏就不理人家,宝贝才不让你亲。”
“这个……嘿嘿。”提起这破事,林阿真略窘,抠了抠脑门,把雨水滴落她脸上,狠地把她抱坐于怀中,轻抚她蹙起的蛾眉,道:“你每次都约在三更半夜,谁知会碰上什么,宝贝可别忘了,我身上还被你种下盅虫呢?”
“咦!”听得盅虫,王欲语顿时紧张了,手掌往他腹肚摸去,果然摸到一块硬硬的东西,大惊仰脸道:“你还没解盅呀,都这么久了,难道不会难受呀。”
“才怪,天天都难受,宝贝不让我亲,更是难受的要命。”说道,俯唇往她香腮吻去,顺着腮线往香唇移了过去。
王欲语没好气轻拍了他肩膀,羞答答柔问:“就真的这么想亲宝贝吗?”伸臂圈搂住他脖颈,微微绽起脸蛋,唔的一声,就瘫痪在他怀中了。
林阿真深情吻住这张不再咬住的艳潋小檀口,一种难于言喻的快乐立即漫延至百脉,右臂缩紧的搂住仙子的柔软肩膀,慢慢往床榻上倒入,左手自然而行就往她的小裤伸了进去,便就发现小山丘上竟一片无垠,竟是一只凶煞。
“嗯……”王欲语一声嘤咛,快不能呼吸地轻轻摇晃头颅,待着好会吃的坏嘴离开,猛地呼气吸气,感受到亵裤内那只作怪的坏掌越来越坏,赶紧羞道:“你要是不想要宝贝的处子身,就尽管使坏好了。”
“啥?”听到处子身,林阿真急忙停住下探手掌,愕看她羞羞答答脸儿,猛地把手掌从她亵裤里抽出,大声叫嚷:“什么?你还有处子身?”
王欲语见他喊的这般大声,娇滴滴斜去一眼。“当然了,宝贝是处子,您不开心吗?”
“开……开心,当然开心。”林阿真狂喜无极捧起她的脸儿,疯狂猛亲,难于置信询问:“你不是南院王妃吗?怎么还会是处子呀?该不会复姓耶律的那家伙不举吧?”询毕,突然哀下眼,俯唇亲吻这张小杏唇,心疼无极道:“那家伙竟然不举,可怜宝贝这张嘴了,你放心,等明天老子就打死这个虐待宝贝嘴巴的那家伙。”
坏蛋开心,王欲语跟着好开心,可见他突然哀下了脸,亲着自已唇瓣说阿信不举,他虐待自已的嘴儿。一时想不出是什么意思,愣了愣,猛然想出是什么意思了,羞耻的绝颜僵住,继而大量的恶心浓浓袭来,受不住使起李莫愁的血掌印往他胸膛拍打,恶心哭了。“人家才不会给阿信那样子,要也只给你那样子。坏蛋,坏蛋,下流,下流,无耻,无耻。”
处在难过中的林阿真惊见宝贝眼泪刷刷下流,梨花娇颜是说不出的楚楚可怜,仿佛宝贝就是没人要婴孩那般无助,顿时让他心疼的差点死去,虎臂急抱起她,安抚道歉:“宝贝别哭了,是我龌龊一点,好啦,不要哭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