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真瞧她们一脸见鬼神色,嘿嘿就说:“你们王妃现在是我的了,告诉那个复姓耶律的,再敢纠缠我的宝贝,瞧我不打死他。”
那四名婢女天不亮就守着了,自然也有听见里面的动静,却怎么也没敢想王妃房内竟有人,还是个俊逸少年,顿时吓的脸色蜡白,又听得此番蛮横之言,全不知所措往嫣笑的王妃瞧去。
王欲语微笑看着这四名伺候自已许久的婢女,柔声说道:“多谢你们照顾我这般久,我现在要走了,等阿……阿……”她要唤出阿信,想得郎君会吃醋,转眼就向林阿真瞧看,待得他首肯了,这才安心地说道:“你们就告诉阿信,我对于他的恩情时时刻刻感怀在心,原本也有想过以身相许来报他恩情,但是……”
说到这里,她摇了摇头,看着林阿真,眼里布满着浓浓爱恋,深情款款相诉:“原来欲语会这般的摇摆不定,全是在等这位良人,他才是我王欲语永远归宿。”
“可……可是……”听得此话,那四婢急了,一名年纪较大的奔前道:“王妃……大王要……要知道了,会……会很伤心的。”话毕,仇视林阿真,低低询问:“王妃,您是不是中邪了,怎么突然这样子呀,以前您是不会说出这般残忍的话呀。”
王欲语摇摇头,微笑说道:“你们不会明白的,只要告诉他,‘今宵醉酒倚剑行,明朝酒醒lang天涯’,他就全明白了。”说完,更往林阿真依偎而去,目光柔如水道:“当年他喝下了那一杯毒酒,可是先人却没守信。其实语欲早就是他的了,也只能是他的了。”
“起舞酬花花不语,举杯邀林林畅饮。”阿真笑念着,手臂往宝贝的肩膀拥入,哈哈畅笑。“当年我快马赶到金陵,闯入花家,要霜儿写下休书,她答应了,于万花园中摆下琴案,案前置有两杯天下巨毒,起舞邀敬,要若花笛生喝下毒酒,就与他不离不弃;要若是我喝下,那么就跟我lang迹天涯。”
“先人没喝,但是你却一片痴心的以命殉情。”王欲语听得一颗心抽疼厉害,柔声说道,受不住此种刻骨爱恋,不知敛耻的转过莲足,轻轻绽起便朝他唇瓣吻去。
那四婢压根就不知什么酬花邀林的,骇见温柔圣洁的王妃竟会这般亲吻别人,顿时吓的卟通跪地苦求。“王妃,您是如此的善良,怎么忍心看着大王痛苦呀,婢子求求您三思。”
“是我不对,既无心于他,却厚颜无耻的不肯离去。”王欲语万般自责,放开郎君的脖项,转身搀扶起她们,衷肠倾诉:“你们不知,这位男子就是你们的灵驸。欲语是霜霜之后,先人对他无信残忍,上天让欲语生的这般清奇,就是来还这二百多年前的情债呀。”
听得还债,林阿真眉头高高往天上挑起,手臂前伸,凶狠把胡说八道的宝贝搂入怀中,阴森森询问:“原来宝贝是在替霜儿还债呀?”
糟了!惊见郎君黑了一半的脸蛋,王欲语心头一跳,赶紧摇摇头,然后又怯怯点头,“郎君不要生气嘛,宝贝就是觉的愧欠您太多了,是有一点点还债的愿意。可是,人家喜欢你,要是不喜欢,就不会连番数次三更半夜约您出来了,您不要生气了好吗?”
林阿真不语,惩戒的俯唇咬了她小杏瓣,恨恨道:“以后再敢说什么还债报恩的话,看我怎么……怎么……”说不出惩治的话,力臂虎虎搂住细细芊腰,一纵就上了天际,哈哈畅笑向南翔腾而去。
王语欲惊奇无比,脸儿有点凉的依偎在他怀中,看着越来越小的奉州圣,忍不住伸手抓了空中飘荡的一片柳絮,仰起脸儿惊奇道:“郎君,您好快呀,这就是六道妖僧所说的踩云踏雾对不对?”
“呿!”林阿真不屑的喷一鼻子气,往她惊奇的脸儿点啄。“那死老头根本就没有脚,怎么踩云踏雾?这是凌波微步的疾纵,一般人抵不到这种速度,只有我这种拥有六七个甲子功力的不死妖怪才行。”
“咦!”听得六道妖僧没有脚,王欲语诧讶极了,困惑无比询问:“先人留下的族本上明明就写着,郎君误入黄昏山脉的妖僧巢穴,得到妖僧亲传,造就一身绝世武艺,出来后还背着一大袋绝顶秘籍,才有了文秦龙祈四门,也才有了鲁连罗虞四姓,不是吗?”
林阿真被问不知怎么回答,一个翔纵,从半空跃入一条峰间峦道,牵起宝贝的小手,抿笑走道:“那死老头压根就没那么厉害,还斗大的字不识半个,他见到我后,就死求活磨非要让我拜他为师。啧,他是谁呀?我怎么可能去拜一个用手走路的老头为师。所以他就把我关在墓穴深处,那里面有一口非常精致的小棺材,一看就知是女人用的,我闲着无聊就……”
“呀!”他还没说完,王欲语听得讶叫,难于置信瞪大双眼,玉指直点他鼻头道:“郎君不要脸,竟连死人都想玷污,您怎么可以这般的坏。”
“什么?”听得污尸,林阿真脖子猛地向天伸挺,面红耳赤嚷吼:“我怎么可能去干这种事,宝贝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