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真哈哈大笑,右手抓着老虎的后腿,左手往她腰里搂过,悦声道:“这叫情趣,只埋头苦干,却说不得,那多无聊,走,咱们这就去太原!”
王欲语知他喜欢回味坏事儿,三天里每当他疼完自已,总要耳鬓厮磨的再回味一番,羞的她是嗔也不是,应也不是,怎么会有这般坏的人呀。
她脸红羞不住,悄悄转过唇瓣,往他脸颊轻轻一吻,赶紧把脸儿埋进他怀里,小声说道:“宝贝不与您讲话了!”
林阿真更是畅怀大笑,每当她主动亲自已,就赶紧躲了起來,无一例外全都说这句话,心明宝贝并非真的不与自已讲话,只是害羞罢了。
傍晚时分,两人过了巨大森林,峰脉小道又现了出來,远远之端似乎还能见着太原巨堡,却是在这时天边有人破骂:“他娘的,贼死人儿样,老伴头你的剑要折了!”
忽地又一声破骂:“有种,有种再上呀,这该死的混帐,真他妈的邪……邪……咳咳咳!”
突闻西南方向破骂中夹杂着咳嗽,似乎伤的不清,其中还隐隐约约有拳掌之声,只是拳掌之声很低,证明速度非常之快,已快过了耳力听速了。
王欲语第一句沒听见,这阵咳嗽却清析听见了,疑目往声音來源之去瞧去,奇怪道:“郎君,似乎又有人在打架,可怎地沒有撞击声呀!”
“嗯。”林阿真知晓高手过招,随手就是兵刃,暗自好奇到底是那路高手,身躯往西南一扭,速快无伦纵跃而去了。
很快,他便见一处旷地上四周坐满人影,十数丈之内树木全都倒蹋,巨量的人群中,却只有两对在相斗,速度无极之快,肉眼几乎不能追随,瞧來瞧去皆是虚影和幻觉,数千计的人或倒或坐分散于各地,另有数人就这么漂浮于断木之上,地面白灰灰一片,白灰之中又有大量的黑色小点。
“哈哈,哈哈。”突然间,坐地一群人中,一道苍声畅笑,声若奔雷道:“好俊好俊,是那面的,不是我们这面的,糟糕糟糕!”
“也不是我们的。”当即一声咆哮,是立于断树根上的那数人,一晃数人全都不见了踪迹,再次出现已朝林阿真劫來,一道苍声赞笑,“可真好了,今天可以抱上那一摔之仇了!”
林阿真甚远之时只能瞧个大概,翔飞掠近之时,见着迎來的是三名老头,其中有两个就是让自已擒龙掌甩了个吐血的祈门之老,当即哈哈畅笑,此笑饱含真气,突然的蒸风自他身上激出,涟漪圈子往方圆百丈奔若而去,啪啪绑绑,树林一阵响裂之声。
三魂四魂和五魂迎前拦劫,但听得这一声畅笑,耳朵震的几乎要流血,骇见前端浪斩转眼就到,霎时脸色大惊,紧急护胸,砰的一声,三人被气浪撞到,自后翻飞了出去,一人大叫:“大哥,二哥,不能敌,速撤!”
“吓。”大魂和二魂正战愈紧,已经领先了一峰,忽闻此道惊棘咆吼,两人吓的纵身向后撤跃,抬起眼來,只见天空掠來一道极光,定目看去,极光已站于圈中,是个抱娇少年。
众人瞠目结舌看着如电少年,未有言闻,当先一声无比虚弱却充满惊喜的大叫,“少主……”
林阿真正奇,怎么如此大阵仗,突听虞思泪叫唤,转目就往凌乱倒坐一地的人群寻找,在见着东北方向趴卧着一袭黑袍,顿时大惊失色,放开宝贝腰际,跨步欺掌往人堆里探喝:“伤到穴了,不要动。”一道巨爪凝形往人群中抓入,咻的一声,虞思泪不能自控朝圈子中央跌飞而去。
“紫宫凝血……”
“怎么可能……”
在场几乎都是天下之顶,惊见早就绝传的紫宫凝血爪出现,数人捂着胸口从地上跳起,大魂面色难看,奔前指叱:“你是何人,怎么会昆仑爪子!”
昆仑爪子就是紫宫凝血爪了,是昆仑不外传武学,随着昆仑山败落,紫宫凝血爪就湮沒了,林阿真集天下武学于一身,会区区的爪子有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