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林帛纶大惊拒绝,又赶紧安抚道:“不过你放心,我派两个人护送你去大金,在路上他们会寻一些有技术高超的高人详细的教导你,待到你和老大独自关在洞内,什么话也不必说,当场就把教导你的方法使出來,我给你打上一百万个保证,他那一肚火准消的干干净净,疼死你了!”
童木木听得一愣一愣,感觉好像不是什么好方法,又想这人脾气怪,已经恼了自已,好方法恐怕也沒用,就点点头说道:“好,我听您的,这便去收拾行装,与爹娘辞去!”
林帛纶嘴巴大裂,走回大厅对童老爷和童夫人笑道:“两位不必挂心,你女儿的这个心病,还须要这一贴心药來医,我向你们保证,她绝对平平安安。”话落,哈哈伸手轻拍童老爷肩膀道:“说不定等你女儿回來,咱们就要结成亲家了!”
童老爷被这一拍拍跪于地,仰看笑眯眯的郡王爷,脑中一段时间处在空白之中,手指抽筋指向童夫人,颤抖道:“快快……快去为……为木……木儿打……打点行……行装。”天啊,和郡王爷结成亲家,还是郡王爷的大哥,那便是宗国的皇帝了,那他就是国丈了。
“爹……”童夫人才狂喜的拥着女儿回房打点行装,童风和童水突然大叫,左右朝狂喜到昏过去的亲爹扶抱,童风急探了鼻息,仍有呼吸,哀着脸仰对笑眯眯的郡王结巴道:“这……这……爹……爹欢喜昏……昏过去了!”
林帛纶看见了,天上突然掉下这么大的一顶帽子砸进普通人家,他只是昏过去,沒死过去算是有点能耐,摆摆手道:“还是把童老爷扶进去休息吧,我交代一些事遗,也要走了,再见之时,就不是在临安了!”
童风自然知晓,扶抱起老爹连声告了罪,心想自已不成国舅了吗,腿脚一软,踉跄着往侧门里走了进去。
林帛纶目光带着笑,笑里却含有讥讽,哪里会不知童家在狂喜什么,想自已和阿真沒有妾,只有妻,那是他们只是王爷,一个国家只有一个皇帝,同样也就只有一个皇后,姓童的想当国丈,天大的笑话,这个国丈除了小嫂子的爹爹龙鸩,天下谁还能当得起。
想得小嫂子,他心里不由的着急,天下已经大乱,也不知小嫂子怎么样了,飞快转身走出大厅,朝龙千叶和石宵招手道:“这一路上就是你们护送童小姐去,到了金国大都,在外面野峰山林里寻处洞穴,备好蜡烛、皮鞭、绳子、情药等一系例青楼必备之物,知道吗!”
两人听得面面相觑,龙千叶咋舌道:“纶爷,这童木木可是才刚熟的瓜果,清清白白人家是半点都不懂,您老突然摆下这么大的阵仗,恐怕猛了些吧!”
“嘿嘿嘿。”林帛纶阴沉沉笑了,扯过嫖中好手龙千叶,刷磨牙银气道:“老大喜欢姓童的,老子倒是沒他办法,趁这声嫂子还沒有叫出口,教训教训方解一肚子火,记住了,每到夜里歇息的时候,就到青楼寻一两名最下贱的**,什么吃仙掌啦,拜佛墙啦,骑马射箭啦,冰火五重天啦,等等等等,什么最**就怎么教,只要让老大爽歪歪就行!”
“哇。”两人惊呼,龙千叶裂开血盆大口道:“大爷何只爽歪,简直就爽翻了!”
林帛纶哈哈大笑,伸手朝龙千叶脑袋一拍,摆手道:“好了,回來的时候,直接到李府找我,他妈的林阿真,老子这三个月不用睡觉了。”咧咧骂骂往门外走了出去。
此时已临近傍晚,豪街区区几个奴仆行色勿勿,他信步朝木碍门走着,心想林阿真这个大傻蛋,不远万里虏人奔波,最后不仅把姓童的逼疯,还连累的老大破相,而他只不过一通上唇碰下唇,就统统搞定,这姓林的到底行不行啊,让他到延安驻扎,不会反过來拖后腿吧,嗯,还是得防一下,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和这只蠢猪组队,不防的话,血条肯定一下子就见底。
关中西境,延安。
林阿真正悠哉翘着二郎腿躺萋萋草地上,这是延安城外五十里处的关中境线,前面七十余里就是被西辽罢占着的函谷关了。
放眼眺去绿野油油,远远之端立着三座军寨,呈犄角形状,瞭望台竖的欲与天比高,密密麻麻成群成片,营寨全都栏栅深扎,桩木打下倒刺,四周还开挖渠沟,明眼人见着如此营寨,就是知是坚守师寨,而不是行军快速移动征寨。
“哈欠。”伴着远处兵马操练声,突然一个巨大的喷涕打了出來,这个喷涕打的猝然,全然无任何预告,顿时林阿真下巴沾着一条恶心的白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