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什么不早说?”“妈妈是才刚的事情,您一直在屋里招呼赵公子,没容空啊!”
那老妈子一听顿时头有俩个大,这要是找不到人这赵公子还不得吃了自己啊!
“妈妈,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正当,这老妈子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随后俩个打扮得十分妖艳的、有着绝色姿容的姑娘出现在她的面前。其中一个姑娘手中轻摇着折扇,一阵香味扑鼻让人闻了好不舒服。
这妈妈立即笑着迎上来说道:“姑娘,这来得可真是及时,里面的赵公子可是等着呢,姑娘请吧!”
这俩个女孩正是变幻了容貌的司棋与凌月,这二人对视了一眼微微一笑随着那老妈进了包间。
“赵公子,您瞧瞧!这可是妈妈我费尽心思找来的,全东来国也找不到如此美貌的了。”老妈子将司棋与凌月推到赵毅清的身边。
那赵毅清一见眼睛都看直了,眼睛也变成了红色看来是有些把持不住了。
“好好。果然是绝色佳人,赵妈妈有赏。二位姑娘怎么称呼啊?”赵毅清一手一个将二人拉进怀中。
赵妈妈一听傻眼了,这二位姑娘叫什么名了,自己怎么忘了。
凌月咯咯一笑,娇娇滴滴的说道:“赵公子,奴家怜月。这个是妹妹怜星。”
赵毅清听了哈哈大笑连叫了几声好,眼睛扫了一眼站着的其他几位姑娘说道:“都站在这儿什么,都滚出去别扫了本公子的兴致,出去出去!”
那些人听那敢还在这儿呆着呀,急忙转身出了包间,那老妈子还贴心的将门关好。
见此,司棋朝凌月使了一个眼色。
凌月会心的点点头,拿起桌上的俩支酒杯,一杯递到赵毅清的眼前,眉目含情,媚声说道:“赵公子,奴家敬您一杯!”
这一声把赵毅清的骨头都酥掉了,举着酒杯看着凌月如同傻了一般说道:“妙人儿,本公子陪你饮了这杯酒。”
凌月嫣然一笑,眼中柔光射出,把赵毅清都看呆了,二话不说便把杯中酒饮尽了。
司棋见此如法炮制又敬了一杯酒,那赵毅清又喝了。来来回回,不到柱香的功夫,这赵毅清喝了一壶酒。不仅如此,在凌月与司棋的哄骗下又接连喝了好几壶。
他们在屋子里喝得痛快,包间外面的人听得可是俩样了:这包间风景点传出的声音简直不能入耳了,即使这是**,就连那些姑娘们听了都面红耳赤的了,一些*客甚至想偷偷看上一眼,里面倒底玩的是什么花样。
一夜过后,赵毅清心满意足的走了,而这忘忧楼里的怜月与怜星俩位姑娘是破天荒的被赵毅清**过后活下来的人。
不仅如此,赵毅清以往的规矩是第半个月来这忘忧楼一次,而这次过后,赵毅清几乎是夜夜来此,直至第二日太阳高挂才离开。外界都传说,这怜月与怜星俩位姑娘定是妖精。。。
“赵公子,奴家敬您一杯!”这一日赵毅清照例在怜月与怜星的房间喝酒,没想到又进来一位花枝招展的姑娘,模样风情皆不在怜月怜星之下。
凌月与司棋对看一眼明了的笑笑,而赵毅清则哈哈大笑,轻拍着凌月的肩说道:“妙人儿,这又是唱得哪出啊?”
那新近来的姑娘不等凌月说话,便媚笑着上前将一杯酒递到赵毅清的面前说道:“赵公子,我是忘忧楼里的姑娘名翠莲,与怜月两位姐姐素来交好。奴家仰幕赵公子已久,所以求了俩位姐姐让奴家一起伺候赵公子。”
“哈哈,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吧。来妙人儿,哈哈。。。”赵毅清是**上脑,对于美女根本就是来者不拒,一把将那自称是翠莲姑娘揽在怀中尽情**,而司棋与凌月则是冷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
“二位姐姐,这大白天的赵公子也不会来咱们忘忧楼,不如咱们姐妹三人出去走走怎么样?”赵毅清前脚刚走没多久,那个叫翠莲的姑娘便来到凌月与司棋的面前。
凌月傲然的笑笑说道:“出去走走?好啊,这些日子闷在这里也实在无趣的狠,妹妹,咱们就出去走走吧?”这话是对着司棋说的。
司棋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那翠莲眼中一抹寒光稍纵即逝,娇笑着做出一请的手势:“那,俩位姐姐,请吧!”
司棋与凌月对看一眼,一起走出忘忧楼坐上了为楼里为她们精心准备的马车。
这一路不知走了多远,那个翠莲才让车夫停下,给了她几锭银子便将车夫打发走了,而自己则是指着方的一处凉亭说道:“二位姐姐,这里风景甚好,咱们便在此赏赏风景可好?”
司棋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这是郊外的一外山脚下,翠莲所指的那座凉亭则处于半山腰。
这里地处僻静,半天也不见一个人影,倒还真是杀人越货的绝佳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