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威没有留意,他入水时却被另外一帮人看到。张启威来到水晶宫殿,心中也是对此宫殿赞叹不已,想从其中得到一些好东西,发现其中除了墙柱为水晶所成,还有一些桌椅这些大型物件外,还有顶部放光的明珠,其他一无所有,也一间间地查看,一无所获,陡然发现居然有一个人在里面,一细看,居然是去年冬天匆匆一瞥的那人,便自报家门。
柳致知听到张启威自报家门,知道对方能来此,就不是普通人,一报名,知道张启威也是一个修行人,便也一抱手:“无门无派修行人柳致知见过道友,我是受人指点,才来到此处,不过其中却一无所有,只发现了这尊佛像和香炉烛台,正想取走,不想道友赶来。”
“既然如此,那就见者有份!”张启威并不客气,一看这佛像和香炉就知道应该是黄金所制,那两个烛台虽有点灰暗,不出意外应该是白银所制,而且,它们价值不仅在金银上,更是文物,找到懂行的人,这东西价值远超过本身金银价值。
“道友出生大门派,还看得上这些世俗之物?”柳致知知道龙虎山大名,而且张家也是千年世家,南张北孔,大名鼎鼎。
“修行讲究法侣财地,修行人虽看淡钱财,也不能缺少钱财,此物是无主之物,道友先来,那就先挑,一次一样,应该算是公平。”张启威说到,但口气很坚决,表明自己态度,让个先,谁让柳致知先到这个地方,再说,估计柳致知也不会为这些钱财跟自己翻脸,修行者虽不能少钱财,但不会被钱财所控制。
柳致知也明白这一点,早知道自己早一天来,不过张启威的话有道理,修行者对钱财只能人支配钱财,不能让钱财支配自己,于是一笑:“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当下将金佛取到手中,张启威取了金香炉,柳致知又取了一只烛台,另一只归张启威,柳致知手中二物并没有放入储物袋中,他不想在人前显露此物,他遇到几个修行者,不论宋琦,还是赖继学,亦或境界在他之上许多的紫烟子,都未见到储物袋。
张启威也未想到柳致知有储物袋,那东西在他印象中多属于传说,不是没有,只有运气极好的修士,得到一种特殊材料,物性之中蕴含空间之理,才能炼出储物法器之类,亦或修行到金丹之后,能修行类似袖中乾坤或壶中日月之类法术,才能储物,所以他见柳致知背着宝剑,没有其他东西,倒没有想到柳致知有储物袋。
两人一手拎一件东西,相视一笑,柳致知说:“张道友,此处除了这些,没有其他东西,除非你去扛那些桌椅,我已全部看过。不如我们走吧!”
“柳道友也是从乌龙潭入内?”张启威一边向外走,一边问到。
“不是,我是从另一条路进来,张道友跟着我走吧!”柳致知边走边说。
两人到了门口,湖中却多了几人,一人腹部以上露出水面,踩水而来,柳致知一见便知对方是一个武林高手,最起码是暗劲层次,一般人踩水,能将胸部露出水面就不容易,唯暗劲高手力量强大,速度又快,一脚踩下,反作用力大,才能如此,不过如果是化劲高手,脚腿部肌肉迅速收放,形成一种振荡,甚至膝盖以上都能露出水面。另外几人却是游泳而来,能到此处,肯定不是普通人,可能是异能者或有一定修为的修士。
柳致知两人相视一笑,都明白对方意思,想看看对方能耐,如何渡过这小湖湖面,柳致知腿微曲,脚一蹬,身如游龙冲空而起,脚下两点,空气中一声炸鸣,向对面滑翔而去。而张启威却是脚下走出复杂的禹步,在柳致知感应到,一种奇特波动荡起,接着也飞身而起,柳致知不认识这种身法,名为三五飞步之术,如果到了金丹期,此步一出,直上青冥,现在效果却和柳致知的云龙变一样。
柳致知心中隐约好像抓到什么,灵光一闪而灭,二人如闪电般从湖中众人上方掠过,到了对岸,柳致知更不停留,脚一点,又向前掠去,张启威紧随其后。
一会儿出了洞,张启威一拱手,和柳致知分手,柳致知也不挽留,一转身,向龙谓伊所在深潭而去。
刚到潭边,龙谓伊已感觉到柳致知来了,出了潭相迎,柳致知已将金佛和烛台放入储物袋中,龙谓伊已将锦帕完全与心神相合,取出锦帕,告诉柳致知在香炉峰如何操作,到时玉箴一现,锦帕自会裹着玉箴回到龙谓伊这边。
“麻烦柳道友了!我不能离开,只能让柳道友独上香炉峰高台,我得法诀一二年后,能将天赋自如收放后,就能离开此处,今日之情以后再谢!”龙谓伊一礼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