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梧目光触及到那素白长裙也遮掩不住的胸口,啧啧,底子真不错啊,顺手在朱唤儿脸上拧了一把,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上面戳了戳。
果然有料,弹手的紧!
朱唤儿花容失色,猛然倒退一步,却不料被凳子绊了一下,歪倒在地,如猫一般爬起来抱着首饰珠宝盒子躲到角落里,咬牙切齿的怒瞪李凤梧,“你……你……下/流!”
这一番动作,长裙便有紧贴腰身的时分,被李凤梧瞧了个分明,哟,实在没看出来这妞还是匹扬州瘦马,腰身细挑得仅盈盈一握。
扬州瘦马、大同婆姨、泰山姑子和杭州船娘,在后世已没有这个说法,后世流行说法都是江南女子蜀中妹儿,在两宋时期,便是这四种。
李凤梧开窍之后便早意|淫过,以自己的尿性,大同婆姨就算了,但是扬州瘦马和杭州船娘那必须得尝试一番的,至于泰山姑子么……据说是服务高于颜值身材,有机会常常便是,谁叫寡人好细腰和大长腿呢。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蜀中妹儿是不想了,家在长江之畔的建康,娶几个扬州瘦马和杭州小娘也就知足了,我李凤梧不贪心,有上四五六七八个老婆足矣。
无所谓的耸耸肩,说:“不就戳戳你胸口么,又怎么了?难道不应该是你们女人最为欣赏风|流不拘么,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你嘴里下流,嗯?”
长得帅的人才叫风|流不拘,长得丑的那叫丑人多作怪,不过貌似自己这副尊荣还过得去吧,放到后世,绝对不输同龄的掏粪男孩。
李凤梧兴趣大增,有点猫和老鼠的意味啊……男人嘛,喜欢最快乐只有三秒,但征服一个女子的过程也是件无比美妙的事情。
朱唤儿躲在角落里,幽怨的盯着李凤梧,用自己都没底气的声音说道:“你再过来,我就……我就死给你看。”
那眼神之幽怨,让人觉得好像对她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般,李凤梧嘿嘿一笑,非常非常认真的说道:“那你倒是死啊,反正就是个奴仆死了也没人管,不过别以为你能一死了之,我在你眼里不是个粗鄙纨绔么,我还就粗鄙到底了,你要是敢死,我就敢把你的尸体丢给城西那些流浪难民,你大概也是知道的,那些流浪难民平日何曾碰触到女人,像你这样的女人就算是尸体我估摸着他们也会感兴趣的,怎么样,要不你死一下试试?”
朱唤儿的脸色瞬间没有丝毫血色,心恍似沉到了海底,这纨绔那么认真的表情,他一定会说到做到吧……眼前一黑,浑然忘记了自己的卖身契只有一年半,只觉得自己的未来一切漆黑,会过得生不如死,再看李凤梧时就觉得他是个恶魔,哪还敢说半个字,只是在心里默默念着一个名字。
李凤梧哈哈大笑,知道再逗下去这性格温婉的女子怕是要崩溃了,“好了,歇着吧,房间里还差什么东西么,我让人给你送来。”
朱唤儿茫然而本能的摇头。
李凤梧转身出门,忽然回头说道:“我住在你隔壁,明日早晨记得过来给我梳洗。”这长发打理起来就是麻烦,尤其是到了夏日,真想一股脑给剃了。
看着恶魔离开,朱唤儿颓然的瘫在地上,眼泪哗啦啦的滚落,夜漫长泪湿罗裳,朱唤儿在李府的第一夜,注定是一场无法逃离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