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的和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置什么气。
自己可比他大了整整一个年轮。
这个时候李凤梧必须要出面了,作为青云书社的创办人,用句比较高大上的话来说,自己就是社长,此刻应该不遗余力的支持赵汝愚。
笑道:“小盆友,虽然看得出你家权富贵,不过遗憾的紧,青云书社只纳志同道合之人,你既与我等志向不合,还请归家罢。”
张观笑而不语,眼里有着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貌似张观认出了这少年。
少年斜乜一眼李凤梧,不屑的冷哼,“区区探花郎还不放在某眼里,不就个大宋雏凤么,某看着也就是只豢养之鸟,某来这个寒酸地方,并不是看你的,某是想见见那位写出《婴宁》的大家。”
豢养之鸟?
李凤梧哈哈一笑,说得真好。
但话这样说真的好么,“你的意思,当今官家只是个养鸟人?”
少年怒道:“某可没这么说过!”
李凤梧坚持道:“你就是这个意思。”
“休要强词夺理!”
“有理有据,难道不令人信服?或者,你应该改名李菊福!”
李菊福?
虽然不明,但觉得厉害。
扶摇厅里众人不由得莞尔,大宋雏凤这嘴皮子真是没得说。
就连赵汝愚也暗中伸出了大拇指。
少年愣了刹那,旋即顿脚,“那位大家可在?”
李凤梧哈哈一笑,“那位大家啊……不是你相见就能见的。”
“你且说他叫何名,某必然见他一见!”
李凤梧摇头,不欲理睬。
少年见他要无视自己,甚怒,“休要惹恼了某,否则叫你这青云书社关门大吉!”
李凤梧本准备和赵汝愚等人见礼,闻言转身,一字一句的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许你是某位王公大臣的子孙,我也不知道你为何对青云书社怀有敌意,但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一句,我虽然只是个探花郎,虽然只是你口中的豢养之鸟,但你若要与我等为敌——是不是太嫩了点?”
顿了顿又道:“青屁股小孩?”
和人对峙,李凤梧从来都是没有读书人的节操。
怎么让对方崩溃怎么来。
否则当初在宿州又怎么能将刘仲洙气得吐血不起。
话说,宿州、毫州一行,貌似给自己挖了个坑,导致襄阳死战,双方死伤数万人,都是自己宿州毫州一行造就的因果。
少年果然大怒,“牙尖嘴利的紧,果然是个腌臜读书人,难怪刘仲洙会被你气得吐血,但休要得意,别以为某也会上你的当!”
李凤梧哦了一声,“你屁股不青了么?”
少年越发愤怒,“君子之礼不说人非,李凤梧,你休得过分!”
李凤梧又哦了一声,“这是过分么?这不过是我的狂妄,只是和你的狂妄不同。”
少年无语至极,但还是垂死挣扎,“某为韩侂胄,自当有狂妄之本,你区区一个探花郎,不过是从五品的秘书少监,有什么值得狂妄的!”
哎哟卧槽。
李凤梧讶然。
这少年竟然是韩侂胄!
韩侂胄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