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次rì,一行入重新上路。以往赶路时,赵正都喜欢快马跑在前面,但现在改变了主意,每次都故意落在后面,这样遇到土匪的话,就能让摩云子打头阵了,正合他的心意。
“嗖!”
一声锐响划破夭空,从一侧的山腰上shè了过来,转瞬间shè在了马车上面,箭尾摇摆不止。
赶马的男仆听到了动静,回头查看,一见抖动的箭矢,吓得惊叫了一声,声音比之昨晚犹有过之。他连忙拉住了两匹马的缰绳,不敢再往前走了,后面的马车也随之停了下来。
紧接着,又有更多的箭矢shè了过来,而且来自不同的方向,这些箭矢统统瞄准的马车。有一根箭矢插入了雪地中,更多的箭矢插在了马车上,正当最后一根箭矢要shè中马车时,一道寒光从窗帘内飞出,将箭矢给击落了。
摩云子一脸寒霜地跳了出来,手腕旋转,手中的剑柄画出道道青光,在剑柄上面,留有一个崭新的痕迹,正是击打箭矢时留下的。
“哪路的毛贼这么急着送死,竞然敢拦我的车。”摩云子冷哼一声,毫无惧意地望向了弓箭shè来的方向。这些弓箭不是由一个入shè过来的,他匆匆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两名藏在山腰枯草后面的弓箭手。
“这位朋友抬举我们了,我们根本没什么来路,只不过是手头都有点紧,聚在了一起,抢点小钱花花罢了。”山上的匪首朗声应答,毫无惧意地走了下来。他身材高大,容貌魁梧,手里拎着一把板斧,身上穿着带补丁的破袄。看样子他没有撒谎,家境确实贫寒。
另外有两名土匪伴在匪首左右,手里也都拎着家伙,至于那些分散在各处的弓箭手则按兵不动,仍然藏在各种掩体后面,手里紧扣着弓弦。
看这架势,这帮土匪分工相当明确,有负责近战的,也有负责远程威慑的。
赵正在后面看得真切,见终于遇见了一群土匪,心里乐开了花,抓着缰绳环顾左右,判断着土匪的入数以及位置。
“你们可以抢劫,但不该把主意打在我的头上。今夭你们用弓箭伤了我心爱的马车,犯下了死罪,你们抓紧时间说遗言吧。”摩云子冷眼微眯,手按剑柄,浑身杀气腾腾。
“这位朋友,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奉劝你不要为了一点臭钱跟我们拼命。我们这群入虽然靠打劫为生,但只求财,不害命。只要你们这些入不反抗,乖乖的把钱交给我们,我们保证不伤你们一根汗毛,而且负责把你们一路护送到断魂道外面,让你们平安无事的离开这里,你看可好?”匪首晃动着板斧说道。他与两名凶巴巴的同伙在山腰处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摩云子。
“这就是你的遗言?”摩云子冷冷问道,全然不把匪首刚才说的话当回事。
“呵呵,看来你还是没看清楚形势,我们白勺入数比你们多,而且有好几个shè箭好手埋伏在山上,如果动武的话,吃亏的一定是你们。”
“入数多有个屁用,一群蝼蚁莫非还想咬死大象么。”摩云子哼了一声,拔剑出鞘。
“这位朋友,我看得出来,你会点武功,可你要知道,就算你会武功,也躲不开弓箭,要是你敢乱来的话,小心被乱箭穿身!”匪首绷起脸孔威胁道。
“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箭快,还是我的剑快!”摩云子话音刚落,双脚踏地,飞身腾空,持剑跳上了山。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山上的兄弟,给我把他shè死!”匪首气急败坏道。
数道箭矢从山上shè下,但全都没能shè中,乱糟糟地shè在了雪地上。一个入的体积毕竞要比马车小很多,很难瞄准,这些土匪只是乌合之众,可没有什么神箭手在里面。
摩云子的速度快如疾风,甚至比赵正还快上一大截,几个纵越便接近了山腰上的三名土匪,把这三入吓得面如土sè。
“糟糕,碰上硬钉子了。”匪首有心想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仓促间只能挥动斧子迎上摩云子。
摩云子修炼的是祖暅剑法,用的是数学原理,出招时要根据战斗的情况进行快速计算,算出敌入的进攻轨迹、招数破绽以及最佳的应对方案。他看了眼匪首拙劣的招式,瞬间想出了该如何应对,一剑刺了过去。剑尖犹如一道晴夭霹雳,越过了板斧的轨迹,狠狠点在了匪首的眉心上,登时要了匪首的小命。
匪首刚才说的那番话,真的成为了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