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说,‘不过我倒是知道她讨厌什么样的男人!,”
不管北宫朔月如何的急得跳脚,张劲的声音仍然是不絮不慢。
无疑,这是一个对北宫朔月泡妞儿大有帮助的情报。毕竟要先做到不让她讨厌,才有希望继续做到让她喜欢。
像狗血韩剧里那种,由恨生爱的事情在现实中实在是太罕见了。要想出现这种匪夷所思的奇情,至少要有一方是心里扭曲,能够享受虐待感觉的变态才可以。
北宫朔月自认为自己很正常,而岳文亭看起来也不像是变态的
所以,张劲的这个情报变得至关重要。
所以,本就已经兴奋起来的北宫朔月,立马更加变的目光灼人,一双希冀憧憬的小眼睛,‘唰唰,的往外‘涌,着海量的小星星。
“快说,快说,她讨厌什么样的男人!”
张劲就这么直勾勾的瞅着北宫朔月,任凭这小胖子上蹿下跳的不得安分,但就是不肯说话,卖起了关子。
“老劲,你倒是说啊?”
“老劲,你说吧,我求你!”
“你是我亲哥还不行,你就告诉我吧!”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以后就天天住到你家里,不走了!晚上我也跟你一起睡,比说我打扰你和嫂子的正常生活!”
“这样好不好,你要是肯告诉我,这几天我做东。只要是在这四九城里,你想玩儿啥,我就请你玩儿啥。想去哪儿玩儿,我出钱、出车、出力······”
直到北宫朔月哀求、恳求、威逼、利诱的用了一圈的手段,张劲见到这个胖子再也刷不出啥宝,玩不出啥花样了后,这才施施然的开口:
“我知道,‘吉娃娃,那个疯婆子,最讨厌的就是我。至于讨厌什么地方,就要看你的观察能力了!”
“靠!——”
北宫朔月见到自己费尽口舌,用尽了手段,最后换到得竟然是这么全无价值的情报,顿时忍不住爆了粗口。
关于岳文亭和张劲之间的恩怨,北宫朔月也有所听闻。显然不是那种因厌生恨的情节。
所以,被耍了的北宫朔月立刻摆出了一副委屈的样子,幽怨的说:
“老劲,你不地道!我都急成这样儿,你还涮我!”
张劲摆出一脸‘我就是涮你,你怎么样吧?,的表情,嘴里却很虚伪,装作很委屈的说:
“我这怎么是涮你呢?我说的是实话好不好?‘吉娃娃,那个疯婆子曾经几十次的对我说过,宇宙中最讨厌的人就是我了!”
对着张劲那张很欠揍的笑脸愤愤的比了一个中指后,北宫朔月再次萎了下去。
当有些心灰的北宫朔月一打眼,不小心看到正面带微笑的看自己笑话的叶红时,眼睛有了点神采。
于是,北宫朔月过河拆桥的放弃了张劲这个线人,很谦卑、很低声下气的对叶红说:
“世界上最最美丽的劲嫂子,您和我家亭亭也是认识的。作为一个与亭亭同样的女性,我想你如同圣母般的智慧,一定能给无助的我,指明方向的!我说的对吧?”
这小子谄媚的完全不嫌肉麻,真是多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
北宫朔月这小子虽然和孔文谦同出华夏顶尖豪门,但是他和孔大少绝对不是一类人。
深爱至圣先祖教育的孔大少,总是那么彬彬有礼,总是很君子,很正气凛然的样子。
而北宫朔月这小子,不但没有张劲想象中大家子弟的架子,更没有大家子弟的修养和骨气。
简直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街头地痞,或者一个谄上压下的正统官僚!
见到北宫朔月这个家伙,突然的把为他解惑的老师指定成了自己,与北宫朔月远说不上熟悉的叶红,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嫣然笑着说:
“恐怕我帮不到你了!我对你的那个亭亭还没有劲劲知道的多呢。
你要知道,岳文亭之所以讨厌我们家劲劲,还是因为我呢!
你的那个亭亭可是也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除了劲劲之外,宇宙中第二讨厌的人就是我了。而且,有时候,我甚至会比劲劲更可恶呢!”
当北宫朔月眼睛再次黯淡下去的时候,叶红鬼马的绽唇一笑:
“不过——”
叶红不愧和张劲是睡到一张床上好几年的两公婆,这‘不过,两个字说的,无论音调还是口气,与之前的张劲如出一辙。
结果,北宫朔月刚刚眼睛再亮,就看到了叶红脸上促狭的表情,于是之前刚刚被张劲耍了的,小胖子有些心虚的小心翼翼的问:
“不过什么?劲嫂子,你该不会是跟老劲一样,玩儿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