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注意到的是,路德维希的面容看似遍布**,眼瞳深处却是一片冰寒。逐渐被一个明亮的白色十字占据。
“……无知的羔羊,你必因身上的原罪而遭受惩罚……”
薄唇微不可见地颤动,嘴角勾起一抹似温情又冷酷的笑,目光冰冷的男人右手探入了女人的双腿之间,女人战栗的娇吟逐渐弥漫床幔之间。
……
日升月落,船队慢慢起行。
守在门外的侍女们端来晚餐,但维多利亚公主紧闭的房门却没有开启。
隔音良好的房间中听不到声音,直到大半个魔法时后,一声极度喜悦的高亢女声传到侍女们耳中,侍女们纷纷红了脸。
隐隐最有可能成为贴身侍女的一个清秀侍女司迪妮看了其他人一眼。肃容看了周围捧着托盘的侍女一眼,命令她们退下,而她紧紧守在门外。
她的决定是对的。隔着舱房厚重木门后传出的声音越来越频密,虽然并不响亮,但司迪妮却清楚舱房的隔音有多么良好。
在门边静静守候,生怕旁人经过的同时,司迪妮也不禁联想。维多利亚公主到底是处在怎样的极乐下,才能忘记了矜持和身处的地方,忘我地发出这样高亢的声音。
这么一想,司迪妮顿时感觉到那声音如魔似魅,无孔不入地传进她的耳中。
她的十指渐渐紧扣进手心,双腿不由自主地紧闭。但脸色仍无法自已地红了起来,感觉那舱门后的声音如同电流击打在她心头,身体的隐秘部位逐渐流出羞耻的液体。
晚餐时间过去。东升的下弦月逐渐西移,舱门后的女声在最开始的高亢吟叫后慢慢消隐,门后恢复沉寂,但却始终没有打开,司迪妮在冷风中并紧双腿。松了口气之余,又感到渗透有种无法形容的空虚。
直到东方日光熹微。舱门才打开了一条缝隙。
门后是披着一件松垮衬衫袒露出结实胸膛的高大男人,只冷漠地丢下一句,“早餐送来”,就关上了门。
等司迪妮端着丰盛地早餐走进房间,一股浓重的**气味扑面而来。
侍女们低着头脸色通红将银盘送到床头,却没看到维多利亚的身影,然后一扇屏风后微响,高大的男人从屏风后走出来,还有一个女人的身影影影绰绰地投在屏风上。
“把床换下去。”
高大的男人命令道,然后看看那几个侍女,一皱眉,对司迪妮道:“以后只能你一个进来。”
以后?
司迪妮顿时浮现一个疑惑,还没想清楚,屏风后一个带着微微虚弱、又慵懒娇媚得难以形容的女声道:
“照路德维希子爵的话做,你们出去——以后路德维希的话,就是我的话。”
侍女们不敢抬头的离开,关上门后,司迪妮动手收拾床铺,顿时脸色大红:原来床单上的靡乱水迹,不但遍布了床单,而且深深浸入下面厚厚的被铺中,让人简直无法想象在这上面发生过的事情。
司迪妮呼吸急促起来,不安地转过视线,却发现水迹原来不止在床上,床边的地板、茶几旁、矮柜上、窗台下、地毯上……整个房间竟处处都有靡乱的痕迹。
而最大一滩水迹,则从床沿一直延伸到了屏风后面,那上面隐约印着一对贴在一起的人影。
司迪妮不敢再看,迅速收拾了床铺换上新铺盖,让侍女提了热水到门外,她再亲自提进来倒进宽大的浴桶中,然后就被遣了出去,从头到尾维多利亚只说了一句话,司迪妮连她的一寸皮肤也看不见。
如此两天三夜,舱室中的路德维希和维多利亚一直没有在人前露面,唯一被允许进来送餐和收拾房间的司迪妮也见不到维多利亚的身影,却在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如细小的麻绳、烧到一半的蜡烛、断线的珍珠项链等等。
她隐约联想到了什么,但没有维多利亚的示意,司迪妮丝毫丝毫不敢外泄,只能更加谨守秘密,一切事情都亲自动手,并且想方设法找借口,将帝后的派来过问的人蒙混过去。
当第四天来临,司迪妮的借口竭尽,即将绝望的时候。维多利亚和路德维希终于重新在人前露面。
司迪妮再见维多利亚,仿佛察觉她身上仿佛有了什么变化,但仔细观察,却又看不出什么。
只是维多利亚神色有些苍白疲惫,被衣物遮掩的地方隐约有勒痕,但她整个人娇弱憔悴之余,又令人感到艳光四射,小鸟依人地依偎在路德维希身边,整个人仿佛卸下了高傲矜持,与路德维希四目相对的时候。他们眼中传递的东西让司迪妮看了,都觉得脸红不已,身体阵阵酥麻。
“你这几天做得很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担任我的贴身侍女吧。”维多利亚的声音沙哑合纵略带娇媚。
司迪妮大喜过望,心中庆幸自己果然做对了,顿时将这几天以来的忐忑不安一扫而空。
但她却不知面前的维多利亚在说话的时候,公主身边那个高大男人看似扶在维多利亚腰肢上的手滑数寸。隔着衣物在某处凹陷状似无意地按揉一下。
维多利亚顿时如触电一般,侧脸嗔怨地看了路德维希一眼,眼中逐一闪过恼怒、害怕、不安和不可思议,看路德维希的目光仿佛看见避之不及地魔鬼,又像吸食成瘾的罂粟,终于在路德维希带着某种意味的微笑中。妥协地低下了头。
“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嗯?”路德维希在维多利亚耳边情人般低语。
“现在就去?!”
维多利亚眼中闪过骇然,身体下意识收缩。但却仿佛忘记了身上还带着魔鬼的枷锁,一股快感电击般蔓延四肢百骸,让她重温那种在天堂与地狱之剑游走的滋味。
“公主不愿意?”路德维希的目光温柔,嘴角却噘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眼底掠过嘲讽。
“不……”维多利亚没有发觉路德维希眼中的神色。仿佛重新陷入了两天三夜以来的梦魇中,下意识应道。“好,好——我做,我做!”
“维多利亚真乖!”路德维希奖励般在维多利亚侧颊落下一吻。
维多利亚立即如条件反射般站起来,下意识走了两步,回过神,翘臀上却被男人的大掌轻拍了两下,维多利亚双腿一并,挺直腰肢抬起酥胸,如同以往般微抬下颔,姿势略微古怪地走了出去。
司迪妮脸色通红,在两人**时就不敢抬头去看了,此时本能去追维多利亚,腰间忽地一紧,眼睁睁看着维多利亚向门外走去。
“你留下,让公主自己去。”
男人的气息在司迪妮头上喷吐,似乎是无意一样,司迪妮腰间裙子的系带松落下来,她顿时发出一声惊叫。
维多利亚合上房门的最后一眼,她看到自己的侍女在高大男人敞开的双腿间伏下来,绷紧的脊背犹如折翼的天鹅般弯下,那姿势隐约与两天前的自己重合。
舱门合起,将舱房内男女合奏的魔鬼乐章关在里面,维多利亚眼瞳深处浮现一个白色十字,她却一无所觉,静静向过道另一边走去。
……
“这是你的决定?”
查理斯眼中闪过意外,极具皇家气质的唇角微抿,“如果……这是你真正的想法,我当然会尊重。”
他顿了顿,如以往一般温柔多情的眼眸,直视面前如天鹅般笔直站立的维多利亚,沉吟片刻,又温柔地开口道: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决定,如果是因为三天前甲板上的事,我希望这不是你意气用事——就算你打算结束我们的关系,但总该告诉我理由,不是吗?”
维多利亚与避开了他直视的目光,垂下眼眸,“每个女人,都希望有幸福的婚姻。”
看到维多利亚的神情,查理斯愠怒闪过,又迅速被理智所取代,深吸一口气后,点点头,站起来走到维多利亚面前,伸手一把将维多利亚揽进怀中,感觉她腰肢一僵,他却没有多想,与维多利亚唇齿交缠,以吻封缄,作为他们的结束。
两人分开后,维多利亚气息异常紊乱,软倒在查理斯胸前喘息许久才平定,抬头时眼眸蒙上一片水润,粉色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胸前,让查理斯差点情不自禁,但维多利亚最终还是坚定地离开了他的怀抱。
维多利亚离开后,查理斯怅然若失地原地站立,过了一会儿,他无疑中低头一看,却发现维多利亚站立过的地毯上,有一块小小的深色。
查理斯脑海中掠过维多利亚刚才的神色,某种猜想闪过,低头在地毯上一抚,将指尖放到鼻端,上面熟悉的气息顿时证明了他的猜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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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维希被我写得黑化越来越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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