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

轩辕墨泽的目光也朝那大街上的两人看去，落在那外表极为不搭的两人身上，道：“那女子对你爷爷确实真心的。”

一个世族女子，家世品行皆是一流，却独独爱上那已经人入暮年的老头，如果不是真爱，图他什么？

“嗯，我觉得也是。”凤九赞同的点了点头：“虽然知道两人年纪差不多，但素惜姑娘保养得这么好，我爷爷跟她走在一起确实是压力太大了。”

他看向她，深邃的黑瞳划过一抹笑意：“你不是想炼制还颜丹吗？怎么？退缩了？”

“怎么可能？”她声音微提高着，道：“我只是在想，这个难度可能会很大，尤其是我在丹药方面还不如药剂，想要自己研制出那样的丹药来，除非我在丹道上继续钻研，能更上一层，要不然，确实挺难的。”

“我记得你上回不是这么说的。”他有些好笑的说着。

她没有丝毫不好意思，而是双眼盈着笑意与光彩，道：“是啊！海口夸大了，但我确实是有那个念头，也一定会去尝试，只不过，在此之前我得比起研制一枚还颜丹，倒不如无助我爷爷再度进阶，玄修虽不如灵修，但只要到了一定的修为品阶，他也可以变年轻啊！”

她这一路再三想过，她爷爷现在是武宗巅峰，她若调配出药剂助他进阶，那可比她研制出还颜丹要来得更快，因此，她才有了这样的一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