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本不耐烦,当时皱眉接道:“杀人为魔族之乐,我有什么愧疚。”
阿离这声刚落时,却听那个雄厚声音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以杀人为乐,亏你说得出口,宇宙之内,皆为生灵,虽然有竞争拼斗,但是只要有生命,便是同类,你杀人为乐,但若别人把你杀了,别人乐了,你乐得出来么?本是平等的生命,一乐一悲,你占有了被杀者的快乐,怎么不愧疚。”
阿离听见这话,竟然停住了身体,侧头,慢慢的似是在想什么,口里喃喃道:“我把别人杀了,就是占有了别人的快乐,有意思,而别人把我杀了,那么别人也占有了我的快乐。”
自然它口里所说的层的太低,苏阿角和剪七皆未听见。
但是阿离左右思忖一时,竟然又慢慢回复本性,叫道:“好绕便的话语,虽然没有让我想得头疼,但是却让我爆糊里糊涂的难以明白,想得我心情烦躁。”
说着上时,单手扬起,面前纷纷白色光芒,拉成一道长虹一般,填满整个悬崖石谷,向着那一排悬洞推而去,口里叫道:“去死吧,再让让燥舌。”
话音落时,双手向前横推,那光芒对着对面山崖横涌,直撞至到白石上,“轰轰轰!”连声巨响,苏阿角和剪七抬侧眼看时,惊得顿时张大了嘴,只见半个崖壁下来,“隆隆”滚动之声,向着下面落去,伴着光芒与沙尘,荡满了整个山谷,看来环幕大师凶多吉少。
正在惊着,突然碎石滚落之处,一个白色身影猛地蹿射而起,一跃跳到高空。阿离去看,那便身罩白色的袍服,此时向上蹿出来时,身体仍然是盘坐的姿势。
阿离暴叫道:“终于看到你了,那些话说得我心情烦躁,现在便结果了你性命。”说时,双手前推,狂风裹着沙砾,生着火、耀着光,足有半个山头大,走向环幕推去。
苏阿角和剪七刚刚担起来的心,再次沉下来。苏阿角惊叫:“阿离……”一声未完时,便已经推到了环幕大师身前。
苏阿角和剪七皆知道阿离出手的意念有多重,暗暗的后悔,想这样一个办法来蛊惑阿离,不但阿离没有去除魔性,却还苦苦害了这样一位慈祥老人。
随着那攻击到在环幕身前,突然却见环幕如片没有体重的落叶一般,随着阿离涌来的狂风,身体也不住的向后吹开去。
虽然身体向后去,但是那盘坐悬浮的姿势仍然未变。阿离那攻击连数丈,而环幕的身体则顺着石崖中间连退数十丈。阿离收住了意念,那纷纷攻击出去的石砾也向下坠落,狂风也渐渐的停止了去。
阿离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把你这只会燥舌的老家伙结果了,真个烦人。”但是这声未落时,突然又见环幕又在几十丈开外,慢慢的悬浮着飘了回来。
似是阿离这边突然空气稀薄了,他则顺风来。
一张慈祥的老脸看着阿离,又向阿离道:“我便说你阿离不是强者,现在得见了,你那么重的出手,却未能把我杀死。”
听着那话,阿离初是一愣,本以为自己那一击,便能让那个老人身死,却没有想到,自己那一击,却并未伤得它半分毫毛。旋即怒起来,高叫道:“你这老家伙,好生可恶。”
说时着,双手一翻,又一道白色光球推出去,白光横涌,直向环幕便去,而环幕的身体却仍然任何重量一般,随着阿谁那道攻击而来,催在前面的风又把它的身体吹开,和那白色的光球保持在数丈的距离。
猛然间,却听得“咔”一场巨响,那光球猛地炸开,连烟带火的翻开,极强的火光照得整个崖谷比白天还要亮,苏阿角和剪七所在的地方,虽然距离几十丈,但是已经明显感觉到炙烤得难受。两人未免又替幕担心。
看着那翻开的气浪,把周围的山崖才震裂,阿离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自认为那个絮叨不已的老人,此次管然难以活命了。
可是,随着光芒渐逝,烟尘荡去,突然又见远远的石谷尽头又一道白色的光疾射而来,那光点慢慢的变大,抽前几十丈处,看得清了,下晨环幕。
阿离哪里肯信,自己这道攻击,自认为难有人能够躲得过,怎么这个看似虚弱的苍老身体体,怎么能屡屡从自己的攻击之下逃生?
不只是阿离吃惊,苏阿角和剪七也吃惊不已,阿谁这两道攻击,虽然并没有出尽全力,但即使是这样,即使是强魔也难在此下逃生,怎么环慕这个重垂垂老朽便难伤得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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