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应龙在空中道:“你们要顺着山谷逃时,倒也能追杀你们一时。”
一边喷着水,领在轩辕族兵头里,连着掩杀过去,虽然应龙喷水有限,但是有常先寻找水源,倒也不用担心,待感觉到应龙没有水时,常先便在一旁喊叫。
应龙一路追去,后面公孙轩辕又带所有族兵直杀而来。
果然应了那句:兵败如山倒。蚩尤一败之下,却顺着山谷直奔到前面那开阔地里,才算稳住阵脚。
这时,公孙轩辕早也把族兵收了,回到他们扎营的土岗上去了。
蚩尤看着多不齐整的族兵阵营,对天叫道:“怎么偏偏来了那个大物来帮公孙轩辕,却拿它没有办法么?”
所有兄弟道:“为今之计只得先把营盘安扎下来,来日再作计较。”蚩尤道:“也只得如此了。”寻了个避水处,先把营盘扎下来。
连着十几天,因为有风伯雨师来『操』纵风云,那雨倒也没有停歇。蚩尤在这几天内,又向轩辕岗连发起数次进攻,却也没有结果,凡是去时,也都被应龙追赶而下。
而岗上的公孙轩辕族兵,虽然是没有被九黎攻上来,却又加紧了防御,围着岗上四周筑起一座土城。这样一来,蚩尤便彻底没有了信心。
这一次,蚩尤又吩咐族兵们撤回到山谷这边,便把飞廉和毕也唤到了自己面前,训斥道:“你两个竟然还要九万九千里的族地,却弄来的这大雨,竟然奈何公孙轩辕不得,反倒是让我们族兵受了莫大的损失。等我兵败时,不但你们封地难保,而且公孙轩辕还会杀你们的头。”
飞廉和毕也两个听了,冷笑一声:“倒怪起了我们,是你们多次败在那应龙手下,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们兵败时,你们兄弟被杀,却我们兄弟两个有行风使雨的本事,却不怕公孙轩辕来杀。”
蚩尤瞪大了眼睛:“你们有行风使雨的本事,却你们能胜得了那个呢应龙的么?”如此一说,他两个便也再没有争辩,虽然飞廉和毕也自信自己有行得动风云,而且还能在云上飞行,却那应龙仍然也有飞行的本事,而且息的风雨对它没有半点威胁,好像它在风雨中,还很得势的样子。
看着蚩尤和风伯雨吵在吵,一边的断修却过来劝道:“蚩尤哥哥息怒,两族征战,胜败便是常事情,要败公孙轩辕,这事急不得。”
蚩尤道:“想来我能打公孙轩辕的时间已经不多,怎么不急……”话只说到这里,蚩尤似是发现了自己口误一般,后面的话又咽回去了。
却断修也没有对蚩尤起疑什么,而是转过身来,对飞廉和毕也道:“族兵连次不胜,蚩尤族长难免心躁,你两个要多担待。”
飞廉和毕也心里暗道:“却这人说话还好听一些,倒是那蚩尤,真是让人气得想即刻便走。”这样想着时,便也向断修陪了笑。
最后飞廉道:“若这雨不行时,倒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蚩尤一听,连忙急切问道。飞廉白了蚩尤一眼,又对断修道:“我们两个的本事不但能使得动风雨,而且还能使得动云雾,今夜里,我们便把这雨收了,再把大雾来使,你们连夜借着大雾去攻击轩辕岗。借着大雾掩身,再不发半点声音,突然到在岗上去改动攻击,或者可攻与轩辕岗。”
蚩尤听了,连忙接在断修前面,问道:“真的么?”
飞廉故意向一边道:“信不信由你,半夜时分,你若见雾起时,也可以让你们的族兵进攻。”
蚩尤欢喜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当夜,蚩尤早早的便让族兵们听过了战饭,集中在一起,只等那山雾起来。果然如飞廉所说,时至半夜,真的那山雾起来。
先是丝丝缕缕的在树顶上绕,再接着,便浓成雾幕一般,罩满了整个山林。看着那雾,蚩尤道:“早知你们能使来这雾,还要那雨水做什么。”
飞廉和毕也道:“却这雾也是借着连日雨水而来的,若是旱地里使雾,我们也没有那本事。”蚩尤也不怪他两个对自己使脸子,只是陪笑道:“只是这雾极浓,纵然我们行在雾里,也难分辨方向,应该如何是好?”
雨师毕也道:“我们两个可以为你们引路。”蚩尤连连点头,连连道谢。
当时飞廉和毕也两个唤起一块云彩,架在脚下,在前面引着路,后面跟着所有九黎族兵,借着那漫山之雾,又向轩辕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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