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恒摇头道:“木兰你误会了,我是真心真意给你们俩搭桥的,生意成败全凭你们俩的诚意和缘分,我不否认顾老弟是我们圈里人,买下这块地方也就是给老哥几个找个喝茶聊天的地方,但至于成交与否,全凭二位自己商量。”
顾天佑先给二人满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杯道:“生意的事先放到一边,初次相逢,我先借花献佛,借木兰姐的酒敬二位一杯,先干为敬了。”说完,一饮而尽,才道:“酒有度数高低,酒量也分大小,喝酒这事儿跟感情一样勉强不来,感情到了点一点也是深情厚谊,二位请随意。”
这样的酒会环境里,除非真是千杯不醉的海量,否则没人会这样喝酒。顾天佑这是要先声夺人,拿出强势男人的架势。生意上的事情是否能成不在于酒喝的好坏,有许慕恒这张脸在,秦木兰这么八面玲珑的性子肯定会给面子。但能否完成孙明申交给的任务,这顿酒却是个展示雄性魅力的关键机会。
一个小白脸子最多值得一夕之欢,若只是个酒囊饭袋甚至连一夕之欢都不值。这杯酒干的豪气干云,这番话说的体贴周到,从第一杯开始,顾天佑便只有一个目的,要让这个女人心服口服彻底被征服。
这样的任务要么不做,做就不能给自己定下那么多条条框框。
秦木兰浅酌了一点,许慕恒喝了半杯。酒过三杯,顾天佑只字不提生意的事情。许慕恒偷偷递了个眼神过来,顾天佑微不可察的眨眼两下,示意他可以放心,自己心中有数。许慕恒于是起身推说有事告辞离去。
顾天佑和秦木兰一起送出大门外,直到他上了车走远了,顾天佑才对秦木兰说:“生意上的事情自有专业人士去处理,今日难得与木兰姐这样的人物相识,本该是一醉方休才对我的脾气,但实不相瞒,我今天不是一个人来的,你我都是圈子里的生意人,今后来日方长,下次一定要陪木兰姐尽兴。”说罢,主动伸出手来。
秦木兰微微愣了一下,觉着这个小男人果然不俗,其他男人甭管多大年纪,初识自己的时候总会千方百计的掩饰已婚或者有固定女伴的事实。不用装就是一脸孙子相。这个小男人却毫不介意的说出已有女友的事情,甚至还不加掩饰的表达了对她的兴趣。如此强势自信的年轻男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最重要是顾天佑确实有强势的资格,许慕恒的圈子可不是谁都能搭上的,那里有书记处的书记,办公厅的主任,几个封疆大吏都是从那里出来的,绝对是权利平衡体制中一个重要支点。西海会的实力固然不容小觑,却也一直有意将自己的圈子拓展到那个圈子里。她个人就努力了不止一次,都以失败告终。眼前这个小男人却成功了,他是怎么做到的?
两只手又握在了一处,顾天佑再施手段,透过按摩穴位的特殊手法让秦木兰白嫩的小手浑然无力。她似乎想要挣脱,顾天佑却霸道的握住她,这种手法可以让人全身酸软无力又舒泰莫名,纵然心中觉着不妥,又难舍难离。秦木兰渐入佳境,终于任凭顾天佑握着小手,站在那里低头不语。顾天佑直到感觉到她呼吸开始沉重的时候,才哈哈一笑松开手,秦木兰只觉得手上一松,心中却是一沉,失望的感觉油然而生。
一个只凭握手就几乎可以让女人兴奋到的男人,对一个如狼似虎艳名远播的女人会有多大吸引力?一个能在许慕恒这样的人物面前挥洒自如的年轻英俊男子,对一个野心勃勃廉耻心近乎为零的女人又有多大吸引力?
答案其实已经如秦木兰眼中的骚.情一般呼之欲出。
顾天佑再回到酒会当中的时候,场间的表演已经开始,一个女驯蛇师正在表演驯服眼镜王蛇。场面极为惊悚劲爆。这女驯兽师长得细腰大胸,细眉大眼,画了一脸浓妆,配合一身金光闪闪的演出服,更显得妖冶多姿。
只见她用一只手抓着那四米多长的巨型眼镜王蛇的尾巴,一点一点的将那蛇盘在自己脖子上,最后只留个脑袋忽然一张嘴,塞入口中。围观者齐声惊呼,顶属龙剑梅叫的最响,兴奋的挤到了观众的最前面。
那蛇的身子明显收紧。驯蛇师却毫不慌张,手抓着蛇头从口中取出,一点一点盘在地上,接着拿出个笛子,呜呜吹了起来。不大会儿,那蛇儿的身子人立而起,随着声音开始舞动。
表演进行到部分,表演者要跟那眼镜王蛇亲吻。驯蛇师放下笛子,停止舞蹈,蹲下身子去完成这号称死亡之吻的瞬间。
就在此时,围观者当中有个黑瘦喇嘛,个子不高,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死死盯着那蛇儿,放出妖异的神采来。
突然,之前一直表现温驯的眼镜王蛇似乎感受到了某种神秘的信号,猛地向着驯蛇师的嘴巴咬了过去。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顾天佑离的又远,完全来不及出手相救。
千钧一发之际,人群中忽然伸出一只素白小手来,在电光石火之间精而且准的抓住了眼镜王蛇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