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何兴便将一段十年前的陈年往事说了出来。
原来钟泽龙这一辈子就收了五个徒弟,何兴最小,是关门弟子,吴天南排老四,上面还有三个师兄。
师兄弟五个里面最大的现在也是五十多岁了,最小的是何兴,三十二岁。
钟泽龙对这五个徒弟都很喜爱,不分轩轾,而且这五人也都各具本事,或经商或参政,只有一个吴天南是最不成器的,但好歹也有个几百万的家产,这辈子算是衣食不愁了。
最有钱的就是何兴,是一个家族企业的子弟,正经的家族接班人,就等他老子干不动的时候去接班了。
一般何兴都在南方呆着,每逢过年过节还有自己师父大寿才回来,这次要不是因为自己四师兄伤重,就得等到过年才能回来。
而他大师兄则是政府内的一位高官,不过却不在登海市任职,应该说是已经被调走了。
但是他二师兄和三师兄却已经身消道陨了。
何兴的这俩师兄全都是国家安全部门的人,算是特工吧,当初能进去也是因为两人的身手好。
结果十年前一次执行任务,两人暴毙在申沪市的一处人迹罕至的小胡同内,两人身上一点伤痕没有,却口吐鲜血,双目圆睁,到死都不肯闭眼。
听到这个消息,钟泽龙马上坐飞机去了申沪市,见到了已经失去生命的两位徒弟的尸体。
身为他俩的师父,他们的领导自然是认得钟泽龙,可当钟泽龙查探之后却是阴沉着脸出来了,嘴里一个劲的说着不可能三个字。
“哎,当时我就陪在师父身边。”何兴脸上显出不忍的神色,“我那两位师兄死不瞑目,却不知道是谁下的狠手。”
“到现在也不知道?”王再惊奇的问道。
“不知道。”何兴摇了摇头,脸色也变的有些难看,“我师父从医院的太平间出来后我也问过他,他却说认不出来对方使的是什么功夫,我那两位师兄的内脏全都被打的稀碎,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而且据我师父说,两位师兄都是被一掌毙命的。”
“什么?”王再闻言睁大眼睛,惊呼,“什么功夫这么霸道?”
“不知道。”何兴摇头说道,“我师父说他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功夫,那时候我师兄已经到了暗劲的地步,想把他俩打的内脏稀碎除非是他俩放下全部的防备任由别人打才行。”
听到连钟泽龙也认不出来是什么功夫打的,王再心中暗抽口气,钟泽龙八十多岁了,年轻时走南闯北,各家各派的功夫虽不说全都见过,但也是见过许多,剩下的那些也都听人说过,连他都认不出来,那得是什么功夫?
而且两人全都是被人一掌毙命,这是什么人竟然这么厉害。
“后来国家派人去查,我们师兄弟也天南海北的找线索,可惜到现在也没找到一点有用的线索。”何兴接着说道,“所以到现在为止这事都是我师父心中的一个结。”
说到这,王再算是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怪不得刚才一说这事钟泽龙脸色就变的不好了起来。
本以为已经是现代社会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江湖厮杀,王再心中不免有些惊异,可又想到那至今没被查出来的高手,王再心中更是一凛,暗道自己要加紧练功了,一但将来也碰到这样的高手也好有一拼之力。
“等回头我给老爷子开几副药,先给老爷子调理调理。”王再知道钟泽龙如果这气闷久淤心中的话早晚得出事。
“为兄先谢过师弟了。”听王再此言,何兴大喜,刚才见到王再施针的本事,料想王再的医术也定是极高,“我师父因为这事身体每况愈下,现在已经隐隐出现不好的征兆,要是再拖下去......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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