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长风似乎没听到鱼哥儿‘姘、头’两个字一般,没有认同也没有反对。
“扯你的球蛋,你这张情夫脸怎么配得上皇甫姐姐,她要找姘、头,怎么着也得找我这样的。”这家伙很是自我感觉良好的指了指自己那张脸,眼神中尽是得瑟和挑衅。
这家伙想斗嘴?鱼哥儿乐了。
“这位仁兄,你这张脸太过于招蜂引蝶了,得让多少老妇魂牵梦绕啊,上帝给了你这么一张脸,你还敢出门,这得害多少老妇得相思病,你快回火星吧,地球留不住你,再呆几天,华夏五十岁以上的女人都要上吊自杀了。”
“……”
鱼哥儿此话一出,不止这家伙脸憋得跟吃了屎一样,高魁这么严肃的人都差点喷了出来,小池的冷漠形象差点儿就被鱼哥儿给毁了,幸好戴了墨镜,狠狠的瞪了鱼哥儿一眼,连皇甫长风都是忍俊不禁。
“你,你是哪家的公子哥,报上名来!”败家子大怒之下伸手指着鱼哥儿,咬牙切齿。
“气度,气度。”鱼哥儿伸手把他的胳膊掰了下去,“怎么三言两语就丢了风度呢,你还能在这里动我不成?至于我是谁,去问你皇甫姐姐吧。”
败家子眼睛死死的盯着鱼哥儿,忽然间就笑了:“有趣有趣,我还以为是哪家的二世祖跑出来装波依,原来是肚子里有货的,很好,很好,我正愁找不到对手呢,看来皇甫姐姐给我找了个劲敌。”
“大哥你看小说长大的吧,我随便几句话你就把我当劲敌了?省省吧,天这么冷,就不要再讲冷笑话了。”鱼哥儿摇头唉声叹息,“火星人的思维果然难以理解。”
“哼哼,随你怎么说,要不了两天我就能查到你是哪家哪儿人,何名何姓,到时候再做打算,在川肆这个地方,还真没有我唐烈查不到的人。”败家子也不生气,转头看向皇甫长风,“皇甫姐姐,我先去招呼其他人了,待会儿有事叫我。”
说完,他似笑非笑的看了鱼哥儿一眼,转头进入大厅。
“这二货草包。”鱼哥儿嘟囔了一句,已经把这个唐烈列为了头号整治目标。
单凭他一口一个‘皇甫姐姐’,就能鱼哥儿不爽到家了。
“他可不是草包。”旁边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皇甫长风此刻开口道,“他叫唐烈,父亲是川肆商会会长,爷爷那辈也是省部级,整个家族在川肆这个地方,手眼通天,不亚于云南土皇帝了,你看到的见到的,都是他表面的掩盖,他没表面上表现得那么不堪。”
“难怪这么张扬。”鱼哥儿勾了勾嘴角,斜眼看皇甫长风,“看他的说话神情,好像对你有意思啊?”
“怎么,你反感他?”皇甫长风不以为意道,“他有脑子,也有魄力,最重要的是有一般人没有的狠辣,这样的人才能成大器。如果能做出点让我满意的成绩,我倒是不介意他这副臭皮囊。”
“那可不行。”鱼哥儿立马反驳道。
“哦?为什么?”
“我说了,你是我的姘、头,既然是我的,那他就没戏了。”鱼哥儿厚脸皮道。
皇甫长风也不生气,笑容玩味:“你要是不怕待会儿回去挨我几记沉桥和捻打,尽管出去宣扬你刚刚的话。”
“别,别。”鱼哥儿赶紧摆手,“这话在你面前说说也就罢了,有道是君子无罪怀璧其罪,我可不会傻乎乎的跑出去宣扬。”
“你什么时候成君子了?”皇甫长风斜眼看他。
鱼哥儿咧着嘴巴,极度无耻道:“该君子的时候君子,该不君子的时候,就不君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