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长风冷冷一瞥:“别套近乎,我还没有和你熟到那种地步。”
鱼哥儿眼神幽怨的看着她,她视而不见。
“唉,你这女人,不识好歹。”鱼哥儿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叹了口气,这女人果然不简单啊,想花二百多万跟她套近乎,都难上加难,看来此路是行不通的。
“不识好歹?”皇甫长风转回头来,表情奇怪,“你知不知道,整个川肆,肯拿二百多万来求我的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哪能拿我跟那些满身铜臭的商人比嘛。”
“你跟他们是一路货。”
“你这话真损。”
皇甫长风不再理会这个幽怨的家伙,撇过头去,但嘴角却勾起了一个弧度。
…… “那男的是谁,我怎么没见过的?”被鱼哥儿狠狠摆了一道的女孩子咬牙切齿了半天,发现那个作死的家伙正跟旁边的女人有说有笑,她一身愤怒无处发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恨不得待会儿就把那家伙大卸八块。
她桌上有五个人,除了她之外还有一少年一中年两人坐着,身后站着两个黑衣保镖,她这话,是问那位中年人的。
中年人眉头微微皱起:“跟你竞拍的男的我不认识,不过和他说话那女人,是川肆道上近些年来崛起的神话,皇甫长风,那个年轻人,相比是她跟班之类的角色了。”
“肯定不是跟班!”女孩子皱了皱鼻子,突然张了张嘴,惊讶道,“爸,你说那个女人就是皇甫长风?”
中年人微微一笑:“没错,就是她。小莫,这个女人千万不能惹,你惹到别人爸爸可能还能给你摆平,但这个女人是公认的疯子,爸爸碰上她也头疼的,能跟这个女人带一块的,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所以,这件事情,别放在心上,待会儿散场了也别去找那个男人麻烦。”
“那哪能行,他分明就是针对我嘛,爸,你女儿都被欺负到家门口了,你怎么还说这种丧气话,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爸啊?”
“死妮子,乱说!我当然是你的亲爸,这话可不能给你妈听到。”中年人大惊失色道。
“姐,你这话如果让妈听到,肯定又要起家庭战争了。”说话的少年看起来不到二十岁,嗓音还有些稚嫩。
“好了,你们父子俩怎么老是父唱子随的,我随便问问而已嘛,反正我夏小沫向来是有仇必报的,得罪了我,哼哼,就等着遭殃吧!”
中年人跟少年对视一眼,纷纷感觉到了一股冷意,显然他们是对这个女儿和姐姐了解的很。
拍卖会进入后期,鲜有如同刚刚夏小沫跟鱼哥儿这么飙价格的好戏出现,所以接下来显得有点沉闷,而且这段时间的拍卖品似乎也并不给力,导致拍客们兴致缺缺。
当拍到一个新疆蓝田玉的时候,鱼哥儿吩咐旁边的初音第二次举牌了。
这块蓝田玉底价是五十万,看清形,充其量到顶也就是百万的身价,初音举牌的时候刚好是一百万,已经算是高价了,她举牌之后,便没人再举了。
皇甫长风也有些诧异,这种新疆出产的蓝田玉到处都是,鱼哥儿拍下来干嘛?
就当光头拍卖师要落锤的时候,不远处的夏小沫忽然横插一脚站了起来,干净利落的举起了牌子,一边举牌还一边得瑟的看着鱼哥儿,好像在说,让你针对姑奶奶,报应来了吧?
她的出现,让原本昏昏欲睡的拍卖场一下子有了活力,人群仿佛嗅到了一丝好戏上场的味道。
按理说这件蓝田暖玉远没有这么受欢迎,但是谁都看出来了,这是这个女人在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