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工作刚刚被调转到C市来,还没有条件这里置房安家,为了方便上下班和迁就刑警这种作息不规律职业特征,所以距离公安局步行也只有二十分钟左右地方临时租了一间房,这阵子每天上下班都是步行,因为距离不远,倒也没有觉得多么不便。
可是今天情况有些不一样,人往往都有一个共通特点,那就是忙碌时候感觉不出来辛苦和不适,一旦结束了忙碌,略为放松下来,就会加强烈体会到。
当秦若男裹着外套走秋夜微凉街上,腰侧痛感就变得格外清晰,她每走一步,都能够拉扯到腰腹,无论步幅多小,品率多慢,都同样于事无补。这段原本并不算远回家路好像被拉长了一样,让她觉得每一步走出去都十分难受,恨不得一步跨到家里,或者干脆站街上一动也不动。
滴滴——。
两声短促车笛声把秦若男吓了一跳,她扭头一看,一辆车贴着人行路边,缓缓跟着自己,于是她停下了脚步,那辆车也跟着停了下来。
车窗降下来,是安长埔,这些天工作时候大家用都是公安局车子,这让秦若男美能够第一时间认出安长埔自己车。
“有事儿?”秦若男一看是他,原本微微有些弯曲腰杆儿立刻挺直起来。
“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起来差点忘了把这个给你!”安长埔从座椅上拿起一盒东西,从车窗口扔给秦若男。
秦若男伸手接住,是一盒云南白药喷雾。
“不是,我之前用过几次,你凑合用别嫌弃啊!缓解疼痛什么,还有些用处!”
“好。谢谢你。”秦若男对安长埔点点头。
“你确定不用我送你么?反正也是顺路,我看你”安长埔话到嘴边又顿住了,他方才开车追过来时候,看到秦若男走路样子有些歪歪斜斜,明显是很不舒服,可是考虑到她那种争强好胜个性,他又不敢挑明了说。
“不用了,我没事。”
果不其然,秦若男答复仍旧是拒绝。安长埔见状不好强求,只好点点头,升起车窗,开车离开了。
秦若男把云南白药盒子窝手里,慢慢向前走着,看着安长埔车尾灯越来越远,后淹没马路上车流中。
唉——。
秦若男叹了口气,腰疼让她姿势又变得有些佝偻,她手指云南白药盒子上轻轻摩挲着,心里暗暗想,自己这种不讨喜个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
既讨好不了别人,吃苦还是自己。
秦若男啊秦若男,你可真是个傻妞儿!</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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