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范德志眼中的小星星更多了,看向范信的目光也热切的差点儿把老人家烤熟了,他亲热的说哎呀,二叔祖真是太有体面了,当年跟着老的人那么多,现如今还能让老念念不忘的,也就二叔祖您了。”
范信摆摆手,“你小子站在门口做?是不是有要事?”
范德志哪敢说是来给妹子送信的呀,他随便找了个理由糊弄,继续问着感兴趣的话题二叔祖这次不走了吧?无不少字可是要在祖宅养老?”
老把老部下招来,应该不是单纯想说两句话。
范德志眯着眼睛,大脑在飞快的转动着。他想到了,是了,老辞了相位,如今闲散在家,前些日子府里还传出消息说,老在亲自管教八郎君。
现在八郎君已经从祠堂出来,老应该又无事可做,所以便找来当年的老部下,想跟他们一起回忆回忆往事,然后一起养老吧?无不少字
这么想来,二叔祖岂不是能在老身边长待?
意识到这一点,范德志的心跳得更加激烈,他脑中的那个想法也愈加渴望。
“谁呀,我们几个不过是听老的吩咐做事儿,呵呵,以后到底咋样,还得听老的命令”
范信也已经猜到可能会留在京城,但这事儿还没有得到落实,他也不能说得太死,只好含含糊糊的说着,随后又道行啦,我还要去给老请安,你小子也别在这儿傻呆着了,该忙就去忙吧,别耽误了主人的正事儿。”
范信并不是忘了范德志一家已经脱籍,而是在他以及崔家绝大多数的部曲心里,不管户籍是否独立,他们都是崔家的人,即使出了府,也不能跟主家断绝关系。主家若是有事儿,他们也要随时帮忙。
范德志忙点头应了,“是是,给老问安是大事儿,二叔祖您快去吧,千万别耽搁了。等您忙完了,小子再来借您,我阿耶去岁守岁的时候,还念叨着要陪您喝酒呢。”
范信是个孤老头子,平日里也喜欢自家的后辈。范德志一家,虽和的血缘远了些,但他的父亲和范德志的祖爷爷,那也是呀,不用往上数五百年,他们两家也是一个根上冒出的芽儿。
听到范德志的话,范信也高兴的直点头,“好好好,等我见了老再说。”
一老一小又寒暄了几句,这才分开各忙各的。
范德志望着范信瘦弱的背影,脑中的念头愈加强烈。用力握了握拳头,他快步走向的马,跨鞍上马,快速往家赶去。
忙着赶回家和父亲商量大事的范德志,却忘了长寿坊的还在伸着脖子等回信。
然而,直到中元节后,木槿再次返回亲仁坊,木槿也没有等到七夕节的情人。
“娘子,到了”
小丫头从牛车上跳下来,看到崔家气势巍峨的大门后,惊得有些不能自已,目瞪口呆的站在那儿傻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门房的人看到这里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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