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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燕语若是知道林桃儿背着别人会问他接吻是什么感觉他先前就该再叫大声。

林桃儿实在很羡慕，也很想了解，她还无从领会，于是她忍不住问了江燕语。这是很害羞的问题，本来哥哥也不能问的可是她非问不可，否刚她一定会憋到吐血。

江燕语现在是她身边最亲的人。

江燕语当然了解这点，可是这个问题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去加答。那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事，或许本就无法形容——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每个人的方式都不一样。

“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的。跟不同的人亲有不同的感觉。”

“哥哥跟不同的人亲过？”

“桃儿能不问这个问题吗？”

“好。”林桃儿失望的低下头。

江燕语当然看到她的失望，可是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去安慰自己这个妹妹。

“你将来总会知道的。”这老套的句式在被人们说过千百遍后已不能算是安慰了。将来在哪里，有多远，什么时候才是将来？

林桃儿独自忧愁，他们管不了她的忧愁也没有空。

江燕语在善后，任何人杀了人之后或多或少都会有些麻烦。而江燕语的麻烦还不轻。江燕语并不是个会后悔的人，在他跟里没有退路后悔也没有用。

江燕语已如时的将曹琨的死报了上去。接下来的事，他便不在去过问。

曹琨有个妹妹，她是皇帝的妃子。所有人都看着，也掂量着江燕语的份量。他们的这份掂量江燕语并不看，他也始终觉得他与朝堂上的那帮人格格不入。江燕语是容易孤单的人，在他的随和笑脸背后就是屏障。他不随流对人对事也有点儿不在乎。更重要的是他的出身不容易让人接受而别人认同他的方式他也不接受?——江燕语就是江燕语，不需是江大人江学士江大侠。

他不掂量可是有人替他掂量了——皇帝得掂量，他得清楚他对这件事的态度决定着江燕语的地位。他可以是个小小的监察使也可以是皇帝的心腹。他现在航道上需要这么个心腹。没有野心。有关系也聪明的人。于是曹妃就倒了霉，皇帝需要给世人一个明确的意思。这便是他的意思。

陪曹琨一起死的还有个苗寨的寨主。这件事在皇帝眼里要比曹琨的死麻烦的多，可是到了江燕语这里便不是事了。

陆平安给他介绍了个人——程咸通。

程咸通是个商人，是个小盐商盐贩子说白了就是贩私盐的。他在湘西特别是在苗寨和瑶寨和土家人的寨子里是号人物一号特别的人物。他关系着他们的生活。他的私盐很重要，他也给他们带来一些其它的生活用品这些东西通常是他们自己不能生产的。这些东西不贵重可是与日常生活息息相关。当然这些东西都不是免费的，那得他们拿东西来换他们所在的地方是深山老林，靠山吃山，那里产药材，程咸通收药材，很多药材运出去也能赚不少钱的。

有钱大家一起赚。这才是做商人的最高境界。程咸通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所以那些人是喜欢他的，他是商人却是个好商人，你看着他决不会想到他会坑你或占了你的便宜。

他也是个有趣的人，他走南闯北有一肚子的新鲜见闻这些见闻可以让深山的生活多些的色彩多些快乐。人们因此更欢迎他。

他现在就需要将他的见闻带到各个寨子里。

贺云霆回来了，廖秋没成气候，有个年青的大官加剑客杀了那个可怕“巴对雄”和曹琨那混蛋以及南洞寨的寨主。这些新闻实在太新鲜和刺激了。贺云霆回不回来，廖秋成不成气候并不重要，他们谁都一样。可是那“巴对雄”和南洞寨主、曹琨死了对很多人来说却是大事。

“巴对雄”的母亲是个可怕的“草鬼婆”她养蛊放蛊边民们都很怕她却又无可奈何。那是本是个美丽的女人，可是却太可怕。年青时她和她奶奶住着，她奶奶死后她就一个人住着。她刚长成的时候很多人都喜欢她，包括寨主和其它寨子里的人。可是后来人们却发现她其实是个“草鬼婆”。她的屋子里有蛇各种蛇，她与它们相处说话。她一直一个人，可是后来有个汉家后生误入深山碰到了她，就被她下了蛊死心塌地的爱上了她。还不顾家人的反对跟她在一起了。他是中了她的蛊。后来没几年他果然被那草鬼婆害死。那时他们已有了个男孩子，那个男孩子就是那个“巴对雄”。他跟她的母亲一样可怕，现在他死了人们别提人多高兴了！他终于不能在放蛊害人了。那些死在他手下的人也终于可以安息了。

南洞的寨主是个凶狠自私的人。他收巴对雄做仆人，他与曹琨勾结抢夺包括其它苗寨在内的其他寨子。他也不是好人，他虽是一寨的中心人物但对其他人来说他则是个祸害。

而曹琨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他收很重的税还抢寨子里的女人他还与鼓动南洞寨欺压其它的寨子。对于南洞寨的行为他不闻不看，可是若有其他人动南洞寨不服他却会带着人去插一杠子。那并不是公正的大人。他和南洞寨合伙搅的边民不安。

现在好了他们都死了，被一个年青英俊了不起的大官杀死了。

江燕语差不多已是英雄。

当然他还不是他必定是个汉人他杀的必定是自家同胞。

所以程咸通要去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