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卢茶话听了不由地心头一怔:“呃,这样的话。那你还是给陶公子写一封家书吧,把你想对他说的话写在信里,怎么写都行。”
雨原在迷城爽朗地哈哈一笑:“哈哈哈哈,我也这样想。所以告诉你,我要对陶公子说的,是腻歪歪的肉麻话。你就会支持我给陶公子写书信了。”
“嘿嘿,这是自然现象,我帮你准备笔墨纸砚去。”卢茶话说着,身手敏捷地帮雨原在迷城张罗起来。
第二天傍晚,卢茶话带着雨原在迷城写的家书,飞到了京城的陶府里。
卢茶话一落到院子里,就听到了大厅里的喧嚷声,都是些男人在大厅里。她没有进入大厅里面,就走进了房门开着的苔玉的住房里。
卢茶话走进去一看,房间里也有客人,不过还好,里面两个客人是女的,她就没有退出去。
“苔玉,来客人了啊!”卢茶话不知道该如何与那两个客人打交道,只是和抱着女儿的苔玉打起招呼来。因为雨原在迷城写的书信,是让陶子云看的,她没有从怀里掏出来交给苔玉。
“哦,是卢姑娘来了啊!快来见过两位客人,她们是我相公的朋友的夫人。”苔玉把卢茶话叫到她身边,热情地给她介绍说:“她们是和我相公同时考中进士的朋友的夫人,这位是礼部主事梁章钜的夫人,这位是翰林院编修朱士彦的夫人。”
卢茶话很郑重地分别给两位客人施礼:“村姑卢茶话拜见梁夫人,拜见朱夫人。”
梁夫人、朱夫人友善地对卢茶话说:“卢姑娘不用客气,在私底下我们是很随和的。”
苔玉附和梁夫人、朱夫人的意思,对卢茶话说道:“对对对,我们的相公在朝中为官,各种礼数是要施行,可是他们在退朝回府之后,就是很随意的了。你听听他们在大厅聚会的声音,就知道他们私底下相处的随意性了。我们都已经吃过晚饭了,你自己到厨房里吃东西去吧,在我这里,你什么都随便好了。”
卢茶话没有到厨房去,而是从苔玉手上抱过了她的女儿:“多谢陶夫人的好意,可是我现在不想吃东西。我在这里帮你抱陶小姐好了。”
梁夫人诧异地对卢茶话说:“人不吃饭怎么行?要不,你就是成仙了,你成仙女了就不用吃饭了。”
卢茶话轻轻地笑了笑:“也许是要成仙了吧,如今我也想成为神仙了。”
朱夫人象是开玩笑地对卢茶话说:“那就好了,我们能够和仙女打交道,感到很荣幸呀!”
“我能够结识你们这些朝廷重臣的夫人,才是荣幸的事情。”卢茶话没有感到得意忘形,她好奇地询问道:“你们的相公,在大厅里喧嚷不休的,在争吵些什么呀?”
梁夫人认真地解释说:“他们不是在争吵,他们都是传中诗社的成员,今天轮到在陶府办诗歌盛会了,他们是在写诗比赛,还要评定各位诗人的诗歌水平的好坏,所以听起来就象吵架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