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什玛越听越不是味,他惊愕地说:“咳咳。你们都不用那么认真啦,还是随意点的好,讲究那么多,相互之间就拘束了。”
陶子云忍笑提议说:“好好好,不再说这些,不说现实生活中的事了,我们来说些历史人物,历史故事吧!”
“说那些,让我来!”何仁智自告奋勇地给大家说起历史演义故事来。
何美美听着弟弟滔滔不绝地说故事,她的脸慢慢地阴沉下去了,她轻声地嘀咕道:“好呀,原来功夫都用到看大说去了,对历史故事这么了解,正当功课就要受到严重的影响,不以学业为重,看我怎么收拾你。”
陶子云扯了扯何美美的衣襟,急促但是轻声地劝阻她说:“不要责怪他,免得让他丢脸。他能够给大家讲故事,也是有才学的体现。让他在哈漏和她亲人的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吧。”
“弟弟始终不争气呀,真是让人无计可施了,唉……”现在,何美美只剩下了叹息。
陶子云义不容辞地继续安慰何美美:“他追求到了哈漏,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如今,他做了巡抚衙门的师爷,也算不错啦,公务之余,还可以研读经籍,有的是机会通过科举做正式的官吏。”
“唉,我不说了,免得让你费心来劝慰我。”何美美说着,无力地靠在了陶子云的肩膀上。
坐在陶子云另一边的何可人,揽着她面前的两个女儿,淡定地听何仁智讲故事。
何可人的两个女儿,睁着天真的大眼睛,随着何仁智讲的故事情节,不时地向他追问其中的细节。
何仁智不厌其烦地说着,直到深夜了,还没有人提议让他停下来,他只好自己说道:“夜深了,不说了,你们要是还想听,有空我就接着说。”
哈漏面无表情地回应何仁智:“你也知道歇下来啊?我在看你能够坚持说到什么时候。”
哈漏对何仁智的揶揄,引来大家的一片欢笑,就此大家就地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哈漏与姨母就做好了早饭。
吃了早饭之后,陶子云、何美美、何可人和两个孩子,就出发了,去进行早就约定的草原之旅。
远处大片的马、牛、羊,在骑在马背上的放牧人的驱动下,缓缓地移动。
头上的天空,在缕缕白云的衬托下,显得特别的蓝,草花也烂漫,青青的牧草,让人好想尝一尝。
陶子云他们在草地上不知疲倦地走着,何美美指着天上翻飞鸣唱的鸟雀,得意地对陶子云说:“都说人想和鸟雀一样,能够在天上自由的飞翔,我们都做到了,还有什么更高的追求呢?”
“当然,我们比自由飞翔的鸟雀,更胜一筹,不必再羡慕它们了。”陶子云想起他被何美美捉到草原上的往事,惭愧地笑了,他深情地对何美美说:“我上次跟你到大草原上,看到你抱起了一只羊羔,你不停地用手给羊羔梳理皮毛,后来还伸嘴向羊羔的嘴巴凑过去,我赶紧制止你。那时候,真的好羡慕,比普通人羡慕飞鸟更严重。”
“好啦,那时候我了解你的心情了。你那么羡慕那只大羊羔做什么?我不是在你的干预下,没有亲它吗?还和你有了再次到大草原聚会的约定。如今终于和你重返大草原了,心愿完成了,你不羡慕飞鸟,我也让你不再羡慕那只大羊羔吧。”何美美站到陶子云面前,环抱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尖,深情地亲了过去。
“好了,何可人她们走远了,追上她们去吧。”好一会之后,何美美放开了陶子云,抿嘴望着前方。
前方的何可人,带着两个女儿,在掐花朵玩呢!
陶子云跟何美美相视一笑,快步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