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吧?如果不是白天没有睡觉,我一般晚上都会睡不着。适应了的夜,总让我觉得如同我应该存在的时间一般。但今天不一样,我有些困了,不,我很困,困到一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寒冷的风透过盔甲上面具的缝隙吹到了我的脸庞,我握紧了手中之剑,有斩在我手中,我总能够安心。但心情的起伏总让人的情绪变得无比的躁动。
战站在我的左边:‘大人,魔章的神志似乎已经很成熟了。这,是一场苦战。’
月站在我的右边:‘可能,也是一场毁灭之战。大人,下命令吧?’
只有我骑着马,其它人都是站在地上。我的身后和旁边只有一千人吧:‘其它的人,预备队都安排好了吗?’
虎站在月的旁边:‘都安排好了,大人。一旦我们主战队损失过半,他们就会顶上来的。风如今是他们的统领。’
我点了点头,手中却摸了一下胸口的一枚扎得只剩下一点点针孔的长针,想起了师傅九幽的话:‘冥,你的体内确实还有一股力量,不过当那股力量爆发出来的时候,被炸碎的可能不仅仅是你我。还有无数无数的人,答应我,不到生死关头,千万不要动它。’
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举起手中的斩,声嘶力竭的大喊道:‘一往无前。’
战,月,虎等人带着身后所有人举起了武器,震天的声音响彻云霄:‘开山破石。’
我看着眼前无数黑漆漆的小魔章从地底冒出来,继续举着我的斩,声嘶力竭的喊道:‘一往无前。’
震耳欲聋的声音再次响起:‘分水断金。’
我看着前面远处一座大山在不断的震动着,啪的一声,一根长鞭从它的前面往天空上空抽了一声巨响,我仍然举着我的剑:‘一往无前。’
‘身去魂反。’
我看着已经起来的万足魔章,它就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地面上有着它无数的子孙,数量是我们的十倍百倍之上。我举着剑,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喊道:‘一往无前,冲。’
震耳欲聋的声音冲天而起:‘胜利凯旋,冲。’
我带着身后的一千人,一千个冥狱带出来的战士,冲向眼前无尽的黑暗。夜,或许更适合战争吧?我们不用害怕眼前多余我们不知道多少的魔章大军,我们也不用害怕那远处如同大山一般高大的巨大魔章本体。我们,我们只管冲,用尽全力的冲,用尽全力的去砍杀我们面前的障碍,用尽全力的去想我们胜利后的打算。
我,一千名冥狱带出来的战士,眼前有着无数黑暗的魔章,而我们一千人,就如同潮水一般淹向了这黑漆漆的前路,这黑漆漆的未来。
我因为骑着马,所以我冲在最前面,也是最先接触到魔章大军的人。我双手紧紧的握着斩‘一往无前,开山破石。’
一道剑气飞向前方,无数的魔章被斩成两半。我的前路顿时一空,而我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前跑去。常言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所以,身为主帅的我不能停下,不能让他们因为害怕而停下。因为一旦我们停下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样,但我知道那些普通的士兵,他们绝对会被吞没,被无尽的魔章吞没,被自己的恐惧吞没。
我只能如同一把利刃,一把斩向敌方的利刃,一往无前的去对敌方进行切割,我不能停下,我只能一刀下去把它们切割开,否则停下来后,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力气能够往前冲去。一旦我倒下了,我不知道我身后的战士,那些信任我,愿意为了我而战斗的战士他们会怎么样。我不会去想,也不愿意去想。
看着我冲进了魔章大军的里面,战则是来到魔章面前,高高的跳了起来,躲过了无数的魔章足的攻击‘血战八方。’
轰的一声,他的剑气行成的红色光芒在魔章大军的中间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一样,溅起了无数的魔章尸体。等那朵鲜花刚刚停下绽放的时候,另一朵却在前面再次盛开了起来。
月则是双手都拿着砍刀,冲进了魔章大军‘圆月莲华。’月双手拿着双刀不断的旋转着,如同一轮圆月冲进敌营,所有接触到了月光的魔章都会肢体分离。
虎一直带领着剩下的战士,看着眼前被打开的路再次被蜂拥而来的魔章堵上,虎拿着他的大斧直接砍下一片:‘冲啊。’
我看着眼前被我刚刚打开的前路在还没有走到一半时再次堵上,我双手紧握长剑:‘一往无前,分水断金。’
开山破石,分水断金,身去魂反,胜利凯旋这四招是我通过斩的一往无前的奥义自创出来的招式。开山破石是竖斩,分水断金是横斩,身去魂反是躲避,胜利凯旋是回斩。
我记得当初师傅九幽教给我斩的一往无前的奥义时说过,任何武学招式,只有适合自己的,才是好的。同一种招式在不同人的手中用出来是完全不同的结果,而最适合自己的招式不是某个大师或者其他人综合而成的,那是需要自己去创造,去改造,再由自己经过千万次使用,改正而成的招式。那才是最适合自己的招式。
这时,我居然眼前一黑,然后醒了过来。我坐到床上,回味着梦中的情景,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他们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