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要生孩儿,我也要跟最爱的那个女人生。那一天,不会很远,我耐心等待,也希望那个女人安分守己些,别成日的朝三暮四。”
花慕寒说着,手臂上忽的用力一揽,长汀一惊,不得不抬眸看向他那双狭长凤眸。
“长汀,相信我,我禁欲,只是对你之外的人。”
长汀眼波潋滟,抓着窗沿的手开始轻颤,大脑已然空白。
“在这世上,我只对你一人,毫无招架之力。”花慕寒面露痛苦矛盾,把她的脑袋紧紧按入了怀里,低声呢喃,“可是,我又不想强迫你,因为,我珍视你……这两个月,我跟你近在咫尺,却不能来看你,一颗心都快被折磨死了……”
长汀在他怀里几近窒息,却不想离开。
这两个月对她而言,何尝不是相思成疾。
一面担心他的安全,一面又气恼他的三宫六院,想要跟那几人问问他的状况,却又觉得没资格问……
虽名义上挂了个云嫔的位份,可在她心里,这都是假的。她无法像宫中其他女人那样,可以理直气壮名正言顺的去关心他、去要求他。
“傻丫头,方才那碗玫瑰羹里根本就没加糖,怎么能喝出甜味儿来。”花慕寒松开她,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柔柔的吻,宠溺笑语,“就算要准备礼物,也别劳累坏了自己,半年做不完,就做一年,一年做不完,就做一辈子,我不介意一直等下去。”
长汀傻傻不语,清亮的眼眸上蕴起薄薄水雾。
花慕寒心痛的咬咬牙,松开手臂,大步向门外走去。
长汀站在那里怔愣良久,忽的神色一动,拔腿就向门口追去。
可茫茫雨夜里,哪还有他的影子。
这男人,又淋雨,真是伤脑筋!
禁欲……
她的脸烫若火炭,羞赧转身间,却又看到了桌上那碗未动的玫瑰羹。
天呐!居然连有没有糖都没尝出来,真是丢死个人了!
※※※
春去秋来,已临近中秋节,一早一晚,天气转凉。
长汀的工作已经开始收尾,云栖五人组的战斗力也大增。
特别是苏苏的表现,让她大为惊喜。
她经常想,若是是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苏苏绝对是一个优秀的女兵。
自那一晚后,她再也没见过花慕寒。
听尘烟和严子穆说,政局已渐渐趋于平稳,她总算稍稍松了口气。
她盘算着,这几日应就能把礼物完工,在这宫中住了半年多,应是离开的时候了。
可想想就此要两地分别,心里就绞痛的很。
但要留下,又需要多大的勇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