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胜哪儿受得了解一凡三番五次的故意折磨,疼的冷汗直流,哀声惨叫。
“好了,别闹了!”
陆依霜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阻止。在陆依霜看来齐胜暗中偷袭解一凡固然不对,但解一凡这么折磨一个受了伤的人也对不到哪儿去。
谁知,这一次解一凡根本就没理会陆依霜的呵斥,依旧是皮笑肉不笑地蹲在齐胜面前,慢吞吞道:“齐胜,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是故意伤害?是刑事罪?”
“呃,我……”
齐胜顿时气短,脸se由黑变绿。
解一凡斜乜了齐胜一眼,眸中陡然冒出渗人的寒芒,牙齿紧咬,道:“你要是坐了牢,你老婆就会改嫁,你知道吗?”
齐胜的脸,猛地抽搐,弱弱说道:“不会的,我老婆不会改嫁。”
解一凡步步紧逼,再次加快语气道:“你怎么知道不会?好,就算你老婆不改嫁,可她难道不会偷人吗?偷人你懂不?就是给你小子头上扣上十顶八顶绿汪汪的帽子……”
齐胜吃惊的张着嘴,愣愣的盯着解一凡,久久不发一语
陆依霜顿时气闷,俏眸猛翻,面红耳赤。
这,这是什么人嘛!
说事就说事,你干嘛要把人家老婆拉扯进来,而且还说出那种下流无耻的话竟然脸不红心不跳,满脸煞有其事。
“哎!”解一凡重重叹息一声,很同情地看着齐胜,很有激情地说道:“齐班长,等你进去五年出来,没准孩子也三四岁了,这倒是省了不少心,你小子赚了。”
天啊!
顿时,陆依霜满脸恶寒几yu晕厥,气得娇躯直颤。
见过用卑鄙手段胁迫他人的,可没见过把偷人这种下流事都能叙述的绘声绘se,解一凡,你是有图有真相吗?你能再无耻一点吗?
其实陆依霜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被解一凡带到了一个思维的误区。
不得不说,解一凡语言的渲染能力非常强悍,他一点点引道着别人跟着自己的话题向前走,而且还能让被引道的人根本不会去想他提出的那些可能会不会成立。
连陆依霜这种拿到心理学博士的人都会被解一凡误导,更何况xing情耿直的齐胜,那还不得直接疯掉?
“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了……”
果然,齐胜彻底崩溃了,两只小眼睛惊恐的张得老大,一滴滴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接着,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我了个去的,差点累死小爷!
解一凡长长舒了一口气,冲着满脸幽怨的陆依霜呵呵一笑,道:“齐班长,如果你说出谁是你背后的人,我或许可以帮你劝劝大小姐不要报jing。”
“真的?”
“千真万确!”
“德叔,是德叔跟有个兄弟说……”
在强大的心理压力下,面容扭曲的齐胜把自己这些天的听闻一五一十全都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